以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爱恋、他的疼惜。
他急迫地闯进她的身体,想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灵魂中,生生世世就这样在一起,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透过窗子的缝隙只见外面的光线昏黄起來,粗重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下來。
“比起在南浔你瘦得过了,在这里你照顾好自己,回來我抱着也舒服。”他眉峰不自觉地紧拧了起來,抱着怀里的人,手指缓缓在那清晰的肋骨上來回抚摸着。
月颜抓住他的手,唇含浅笑,娇笑的扁嘴道:“说你是风流公子的时候,你还喊冤枉不承认,看你现在模样真该给你好好描画下來。”
西顾在她的耳边辗转厮磨,魅惑的低语道:“描画下來可不不好,若是被什么人看去了,痴迷上了我,你又该吃味了。”
月颜双颊的酒窝愈发深陷,望着他桃花眼中泛起的如春水的柔情,沒再回话。她觉得此时此景实在像极了做梦,她不想惊扰自己,记住他此时的模样比什么都好。脸上的笑容愈发明艳动人,然后翻转身主动吻住他,将两人引入新一轮的爱欲狂潮中。
待到两人羞红着脸站到门口,看着一脸唏嘘的银月时,天完全黑了下來,星辰在夜空中闪烁着,好看极了。
银月不应景的开口抱怨道:“情爱这种易碎易逝的东西,当真是耽误事,我若不吭声,你们就不会出來了?”
月颜羞红着脸不再开口说话,西顾倒是难得雅兴的开口问道:“按你这么说,仙人就都沒有情爱喽?”
银月一愣,沒想到会被问突然这样的问題,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银发,似懂沒懂,含糊不清的回答道:“那倒未必,我家师尊说天不老,情难绝,天若有情天亦老。如此复杂的东西,沾染了便是件麻烦事,还是不知的好,这是长命百岁的秘诀。”
听银月这么说,月颜倒是來了兴趣,莹莹的美目闪着光询问道:“哦?你师尊长命百岁了?”
关于这长命百岁的问題倒是让银月生出几分自豪感,俯身盯着月颜脸容神秘的说道:“算算师尊在天地间也有十几万年的高龄,当真是长寿有福气的神君。”
西顾嘴角一抽,呵呵干笑了两声道:“真难为你师尊了。”
银月很是不满西顾这样的态度,伸出拳头在西顾肩膀狠锤了一下,不服气的说道:“喂!她虽是一把年纪可是活得很是自在!你有意见?!”
西顾嬉皮笑脸的揉着肩膀,赔罪道:“你师尊活得自在便好,我只是觉得他老人家一个过得总归是有点孤寂。”
银月当即就反驳道:“哪孤寂了?她有我们这些个徒儿,还有整个魔不和你瞎扯,险些让你绕进去。”
果然是狐狸出來的人物,两三下就差点套出自己的來路,银月忌惮的瞪了西顾一眼,撇嘴道:“奸诈。”
院子里沒有点灯,三人坐在屋子门口的石台阶上,静静的等着,远山、近树、丛林、土丘,全都蒙蒙胧胧,像是罩上了头纱。山谷中的黑夜是墨黑、浓黑、浅黑、淡黑,还有像银子似的泛着黑灰色,多色混合在一起,像极了丹青画那样浓淡相宜。
看似安静一切却都在悄然发生着,细细端看就见一神秘身影飘游着,随着风在移动,朝着他们靠拢,是流光先回來了,而紧跟在流光身后的就是那十多个鲛人刺客,还有十多个普通的暗卫杀手。
西顾嘴上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站起身低声道:“看來岚族是下定决心今夜要将我杀害了。”
流光欢快的站在他身旁,开怀的笑道:“老爷,一切都很顺利,主上打听夫人,我说夫人已经在被我掳走的路中断了气,尸首被你抢了去。”
西顾肃穆的询问道:“他们可知月颜血的事?”
流光这才认真的低头陈述道:“他们是听不懂鲛人族的语言,不知晓夫人的事,更不会知晓鲛人族的圣女,只是紧张为何我们会惧怕夫人的血,才会想到要我们掳走夫人,好带回岚族研究。”
月颜欣慰的拍着流光肩膀,拿出身上的匕首在手心轻轻划开一刀,自豪的嘱咐道:“流光越來越靠得住了,让你的族人都过來吧。”
流光本就已经给五六个族人绑了沾染了月颜血迹的绸带,如今血腥之气又快速的弥漫在空气中,很快十几个鲛人族的刺客全都听到流光的呼唤,向着西顾他们这边靠拢來。
普通的十多个岚国暗卫杀手,见情况不妙,齐齐的想要退出院中,却发现院子周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笼罩着,怎么都冲不破,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