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颜见不得这长得娇滴滴的流光哭的这么伤心,宽慰了流光好一阵子才停歇下來,看西顾和银月还在埋头的拾捡地上珍珠,收获颇丰的都装到自己的腰包,抱怨道:“喂!沒良心,你们就忍心看着他这么哭。”
银月将自己的珍珠收拢好,撇嘴道:“是你惹哭了他,现在反倒说我们沒良心起來。”
月颜语结的轻哼一声道:“懒得和你计较。”
见流光已经不再哭泣,西顾也就不再客气的说道:“流光去吧,的卢马牵來。”
流光“哦”了一声,把藏匿好的的卢马牵來出來,西顾对月颜说道:“我们不能骑它了,会暴露行踪。”说着从流光身上抽出他的匕首,递给流光命令道:“用你的武功在它身上划几刀。”
流光手持着匕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健美聪灵的马儿,怎么都下不去手,低头道:“将军大人,我做不到。”
银月站在一旁看着为难的流光,猛然想到自家的小师妹千月也是这样拿不得刀剑,见不得打斗,沒出息的模样,嗤笑一声,一把夺过流光手中的刀,飞快的对着的卢马的刺了三四刀道:“以后还是别指望他拿到刀了,干什么都不痛快,反倒耽误事。”
的卢的久经沙场的战马,这点小伤小痛自然不放在眼里,只是莫名其妙的挨了几刀子,此时正愤怒而又躁动不安的盯着银月,鼻子中喷着粗重的气息,前蹄在草间摩擦,若是西顾勒着缰绳,怕是早就冲撞他了。
月颜刚想走过去安抚的卢的情绪,就见银月扭头就给的卢丢给一个震慑的眼神,传言龙生九子饕餮最为凶暴乖戾,当即的卢就安分起來,西顾松开手中的缰绳,淡然的拍了几下的卢的额头道:“回去吧。”
的卢乌黑溜圆的眼睛,盯着月颜和西顾看了许久,低头在月颜脸上蹭了蹭,便沒入了树林。
西顾脱下将身上的铠甲丢弃在一边,叹声道:“我们要想办法换身行头了,就这样进了村子太多招摇,刺客沒引过來,反倒是会把皇兄他们引來。”
“这个好办。”说着银月拿着羽扇对着流光一挥,瞬时黑色的夜行衣就变成了黑色的普通衣袍,拿着刀在流光的衣裳上划了几刀,嘱咐道:“别人问起來就说是你家老爷和夫人仇家追杀,特來荒山中避难。”然后将方才拾起的珍珠放到流光手中五六颗道:“有人询问就送他们一颗,跟他们说莫要张扬便可。”
流光抬头看着所有人,除了银月一尘不染的模样,其他人皆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那你呢?”
银月摇着羽扇,身形奇异的若隐若现渐渐消散,飘渺的开口道:“你们看不到我,我却可看到你们,放心好了,等你们安顿好了,我自然会出现。”
月颜和西顾麻木的看着银月就这样从眼前消失不见,西顾对着呆傻的流光道:“我们出发吧,天黑之前要赶到村子里。”
流光惊奇的问道:“将军大人,他真是神君?”
西顾淡然的脱口答道:“他是神经病。还有,记得要叫我们老爷和夫人。”
突然周围就响起银月的气恼的声音:“喂!不许说我坏话!别以为我听不到!”
西顾仿佛什么都沒听到的将月颜横抱在怀里,就朝着山头走去,月颜在他怀里撇嘴道:“我还能走山路。”
他的脚步依旧沒有停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坚持与霸道的说道:“我知道,你一夜沒睡,身子也不是太好,还是在我怀里睡会吧。”
月颜知道自己也拗不过眼前这个傻子,心疼的说道:“你不是也一样?”
西顾这才停下脚步在月颜的脸上亲了一下,耸了耸肩,媚眼流转的迷眼笑道:“你是我夫人,被我惯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就怕你睡得不香,连口水都流不出來。”
就是个逞强的笨蛋,月颜抿着双唇故意将自己冰凉的手探入西顾的衣襟里,捉弄道:“夫君现在可还受的住?可还惯着我?”
寒气瞬间渗入西顾温热的身子,他闷哼了一声,不禁打了个冷战,抱着月颜坐在了下上,唇角不由微微地扬起,宠溺的说道:“淘气。”就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摸着月颜两只冰凉的手,全都塞到怀里面给暖和起來,嘱咐道:“不许拿出來,你烧热刚退去,虽吃了灵药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时月颜抬头望着西顾英气逼人的五官,魅惑而立体,薄唇紧紧的抿着,本是柔美俊俏的脸容因生出了胡子更显的充满令人痴迷的阳刚之气。
双手这样直接的接触,搂抱着他高挑精壮身躯,还是第一次。仿佛西顾身上的温暖的体温都传到了自己的脸上,月颜感到一阵的烧红,羞涩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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