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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颜只觉得身上绵软无力,腰身还被西顾的臂弯托举着,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身上燃起的**控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按住自己的衣襟,慌乱的说道:“我们不可以这样,我”
沒说完的话被西顾的唇舌全都堵了回去,月颜仅存的意识被他一波又一波的深吻消磨殆尽,两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西顾的手轻柔的沿着她精细锁骨拂过,终于听见她喉咙深处传來压抑的轻吟,低低地如同小猫在呜咽一般,他的手指紧扣住她不胜一握的细腰,魅惑的桃花美目里闪着异样的神采。
揽住她的腰身,往林中更深的地方疾步飞跃而去,寻到一颗老树下,将身上的披肩铺在了厚厚的落叶上,月颜脑中告诫着自己就放纵这么一次吧,墨色的青丝铺展开來似绽放在红色披风上的妖花。
瞬时月颜只觉得身上和双腿之间顿时有凉意侵肌,禁不住颤抖一下,下意识的紧紧闭眼双目,不敢再看这西顾。
她只感到一双手怜惜的轻抚自己身上柔嫩的肌肤,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颤栗的沉醉。身体里的燥热夹杂着酸苦之味,可是不知为何却又萌生出无可救药的贪婪。
月颜迷离朦胧的张开双眼,望着西顾情深似海的双眸。
沒有羞耻感,沒有负罪感,仿佛两人之间早该是如此亲密,眸中含着泪水,轻轻地吻上他的嘴唇,语调颤不成声的低喃着:“西顾”
秋夜里的风声,轻轻拂过,一阵阵地吹得树叶簌簌作响,像是诉说着道不完情话。
西顾极为认真的为月颜穿戴这衣服,柔声低语道:“再勇敢点,我会是你的依靠。”将他的手放在胸膛心脏有力跳动的位置:“我的心只属于你,而它只想拥有你,想要拥有的唯一。”
月颜伸手抚着西顾有些散落的青丝,倚在他胸膛,透过冰冷的铠甲上听着心脏的跳动,话本子里的凌风公子都说不出这样动人的话,浅笑道:“西顾你后悔么?”
“无怨无悔。”
“这就够了。”
等月颜回到自己营帐前,回头望了眼一路护送自己回來树林深处的西顾,才随着门口焦急等待风灵走了进去。
风灵沒有注意到树林隐匿好的西顾,焦急的责怪道:“急死人了,才出去一会子,就不见了你的踪影,我让哥哥去寻你,怎么这会子才回來?”
月颜脸上依旧挂着还沒褪去的潮红,伏在风灵耳边低声道:“给我准备一下洗澡水,你哥哥沒寻到我,反倒是他的狐媚子的大人把我勾了去。”
风灵打量着月颜身上有些褶乱的衣衫,听着她话语里的意思,捂着嘴道:“你们疯了,这荒郊野外,也不怕被人看到!”
夏夕在营帐外面听到“荒郊野外”“被人看到”的话语,急忙闯进营帐中,捂住风灵的嘴,低声道:“姑奶奶,我在外面都能听到。”又看着月颜的模样,跺脚道:“我就说跟着你吧,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他果真是话本子的性情。”
月颜捂着脸,这才反应过來,方才和西顾做的事多么离经叛道,低声道:“你们两个能去打水了么?”
温泉水滑洗凝脂,在袅袅的烟气中,月颜看着身上细细碎碎的吻痕,心中不舍却不得不开口道:“风灵把药膏准备出來。”
夏夕把准备好的衣服都递给月颜,无意的撇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又看了眼风灵把不知道从哪來的效果极好药膏拿了出來,举着手中的话本子,撇嘴道:“我看这药膏定是他给的娘娘!奸诈!留着就是给他方便了!”
风灵常年在宫中自然沒见过民间的话本子,见上面写着凌风公子风流记惊奇的喊道:“你从哪來的这种书?”
夏夕将书紧紧的抱着怀里,警惕的说道:“这是我偷偷从老家带进宫的话本子。夜里我再给你看,我在研读一会子。”
月颜看着两个人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话本子都吸引了过去,便沒再理会她们,独自涂抹完药膏,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美艳不可方物,想着今日西顾说过的话,一夜好梦。
西顾回到自己的营帐中,脸上一直挂着褪不去笑意,连步履都感觉轻盈不少,风影跟在西顾身边,自然知晓是什么事能让西顾欣喜成这样,心中抱怨道:那么不管不顾任性的带着月颜小姐去树林深处,也就是他能想出來这样的事。
而漆黑一片的树林里,一边是黑暗的,一边是银色的明亮。在黑暗的树那边稍远的地方,站出一道身影,指甲深深的抓陷在一旁的树皮中,咬牙低语道:“我说怎么顾哥哥会一心护着你!不知羞耻的妖女!我们走着瞧!”
审核大大,求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了,总不能都删了,重要章节情节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