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颜不可思议的望着银月,慎重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天涯师傅?”
银月一怔,按理说月颜不能怀孕了,对自己來说是件好事,算起來要是月颜真的和沧西决生了孩子,再怎么凡胎**也是神人的后裔,等师尊回了神界知道这件事,估计就是后患无穷,可如今看月颜的神色,怕是现在的师尊对不能生养的事要在意一段日子了。
“你以后确实很难在怀孕了,成婚前就气血淤积之后又翻涌而上,掏空的了身子,整日郁郁寡欢,还沒调养好心性,就被这样折腾,沒死了已经算是大幸,调养一阵子可能会有所改善,但体虚的毛病算是落下了。”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颗凝白色梨花香气的药丸,取下三分之一放入月颜手中,嘱咐道:“这药丸吃下去会对你的身体有帮助,这些日子你还是不要走动的好,免得把身子毁了。”
“多谢天涯师傅。”月颜老实的将药放入口中,顿时觉得身上不再那么难受。
银月随性的摆手道:“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天涯师傅了,太别扭,还是叫我天涯吧。”日后回了神界若是让师尊知道她在凡间曾叫过自己师傅,到时要受的苦可不是这么点。
月颜望着洒然似仙人的银月笑道:“好,天涯。”
西顾静静的坐在月颜身旁,不知该如何开口望了眼银月道:“天涯兄,容我片刻,我和月颜说几句话再走。”
银月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爽快的出了屋子,西顾深深的望着月颜哽咽的低声道:“你受苦了。”
月颜伸手摸着西顾的脸容,心中的难过与郁结掺杂在一起,颓废的说道:“西顾,我们真的应该这样么?你瞧,现在我连生孩子的机会都快沒有了。”
此时已入了秋,窗外的绿竹依旧一片苍翠,院中其他树木的落叶深红浅黄夹杂其中,已是深夜能分辨出什么?
月颜站起身走向窗口,夜里的冷风迎面拂过,放眼望去依旧是漆黑的难以分辨,一片片枯黄招摇的树叶子,被这么一吹,簌簌落下,让人感到飘凌的凄凉。平日不喜这个,悲欢离合的情景便收回了目光,浅笑着扭头望着西顾:“现在我一无所有,不是么?”
西顾蹭的一下站起身,疾步走到她的面前,怒言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有我,我们还会有孩子,你不是说过将來我们成婚了就生个比我还俊俏的男孩么?”
月颜灿然一笑,伸手揉着西顾因惊慌而紧蹙的眉目,柔声道:“西顾你忘了,那是过去,回去吧。”
西顾死死地将月颜搂在怀里,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自顾自的说道:“月颜,你不要这样,你看着我,我不在乎这些,将來我们不生孩子也好,我们两人游历山水不是更畅快?”
月颜冲着门口却喊道:“天涯,麻烦你现在就带着西顾回去,下次别让他來宫里了,你太顺着他了。”
银月听惯了师尊少卿在神界指挥自己做事,这月颜的语气不知为何,突然就像极了自己的师尊少卿,使得他不容拒绝的跨步走进了屋子,抬头再看月颜的神色,更是与在神界的师尊有了两分的神似,双眸里透着看繁华如云烟的洒然不羁,失神道:“以后我不会待他來这里了,你多保重。”
说着便掐诀拖拽着西顾往外走,本想挣脱银月束缚的西顾,猛然发觉这里是该死的皇宫,她的夫君,自己的皇兄还要会这屋子中酣睡,心中一阵绞痛,不甘的咬牙道:“月颜!你等着我!”
银月为西顾和自己掐诀隐身咒后,站在院中的翠竹林里,谁也沒吭声,见到沧西决准时的从御书房回來入了凤阙宫,银月先开口道:“你这皇兄日子太好过了,总归是要尝尝苦头。”
西顾望着沧西决更是恼火,既然娶了月颜,心中有她还如此不珍视她,如今这样的局面谁想看?闷闷的开口道:“你随意,我在这里等着你,别下手太重,明日反倒责怪道月颜身上可不好。”
次日天还沒亮,月颜便被沧西决踢醒了。他正一边任由夏夕给他整理拍打外袍,一边用脚不轻不重地踢着她,看她睁开眼才作罢。
“你这个坏蛋,昨夜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将我从床上踢下來,自己独占着床铺,好生自在!”说这话时,他一副气鼓鼓的的样子。
月颜眼睛还很酸涩,闻言有些迷茫,想着自己昨夜身心俱疲的躺下时,也未曾发现西决的身影,怎么早上就出现在床边抱怨,也锦被里动了动身子,定睛细看了了西决立即倒抽一口冷气,慌张的坐起來,问道:“你昨夜做什么了?怎么浑身都是我的鞋印子,我可不记得自己踢打过你啊?”
“你还说!”西决的五官都挤在了一块,甚是不悦的又道:“昨夜我跟在你身后,想到御书房还有些事务沒处理,便先离开了一会子。等回來这寝殿,见你熟睡也沒忍心打扰,我也就跟着昏沉的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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