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让自己会后悔的决定,我们并不畏惧背叛。”
陆西沉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加快脚步跟上。
一边的夜叉倒是有些惊讶,晨风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居然如此热心叮嘱,看来那小子确实是对老师有大用。
“要不要去提前笼络一下?”夜叉边走边自言自语“算了,放下身份跟他搭话有点丢脸,以后再说。”
三人进入二楼转角的会议室,此时里面已经有六人落座,首座上坐着一个黑衣人,他的面具没有花纹,只有一道交错的黑色十字贯穿整个面具,比较奇怪的是他的身影有些虚无,像是一个形象真实的影子坐在那里,陆西沉只瞥了一眼就不自觉地发动了眼睛的效果,观察能量流动,发现那把交椅上空无一人!
那应该就是他们口中说的“老师”吗?不知道是真的老师还是只是一个代号,看上去有些神秘。
场上一共十二个座位,桌子首尾各一个,旁边一共十个。除却老师以外还有五人零零散散地坐在桌子两边,有的正襟危坐,双手按在膝盖上,有的懒懒散散,一手托着下巴,但是没有人说话,十分安静。
陆西沉刚想随便找个座位坐下,却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肩膀。他转头,见晨风指着椅子的背面原来每把座椅都是固定的,后面刻有对应的记号,晨风这把椅子就刻着金色的鸢尾花。
“你先站着,等老师安排。”晨风轻声道,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这边,看着他背后的陌生人。
首座的老师同时把目光投了过来:“既然来了那都是自己人,找个座位吧,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他的声音有些温厚,像是一个老人。
老师说完话冲着桌子末端的座位扬了扬下巴,示意陆西沉坐过去。
“师父那可是副座!”晨风忍不住出声反驳。
“我说了,叫我老师,我只是救了你的命而已,不是你的师父。那个把你抚养chéngrén、教会你技艺的师父在你十八岁那年已经死了。做人不能忘本。”
老师和蔼道:“至于座位那是小事,就随便坐嘛,有什么关系?座位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被死物所掌控。不止是小风,我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是要干实事的人,要专注完成自己的目标,不要搞形式主义,下次要记住啊。”
没人敢接话,晨风想起了那个如同父亲般严厉的师父,黯然点头。
陆西沉有点尴尬,他本以为这种神秘组织的头目会是藏在阴影里发号施令的人,一字一句都简练到极致,不过现在看来刚好相反,眼前这个“老师”除去那个诡异的面具以外,完全就像是一个和蔼的乡村教师,还是个话唠
“去坐吧,老师说可以坐就可以坐,不会怪罪于你。”
陆西沉点头,准备走向那个位置,哪知道刚迈出去一步背后就渗出了冷汗六道恐怖的意念全数加注在他的肩膀上,令他的脚步陡然沉重了数倍,压力爆发的瞬间他几乎站立不住,保持弯曲的膝盖骨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