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哥”她怯怯地叫了一声“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念念姐肯定很生气吧”
陆向北定了定眸,微微一笑“如果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所以,如果你真的希望她不生气的话,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发生了,要照顾好自己。”懒
伍若水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陆大哥我真是个大麻烦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管我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陆向北。
他还是那样平静地站着,不远不近,不亲不疏,脸色却是极其的温和“若若,你知道的,我不会不管你,答应过的事,我是一定会做到的。但是你自己也要爱惜自己,不要像今天这样。”
伍若水顿时脸色煞白,连哭泣都忘记了,只看着陆向北,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些痕迹,但是,他那么高深,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只是继续哭泣,继续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陆向北看着她,眼里是复杂的情绪,有些话想说,到了嘴边却是无法开口,只好改了口“我这几天忙,没有天天来看你,你不要胡思乱想,没有人会遗弃你,她不会,我也不会。我记得,若若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很不容易,要多体谅她。”
伍若水虽然不说话,但脸上却显出了不满和不屑,陆向北便不再多说了,正好医生也来了,伍若水脚上的石膏断裂了,给她重新打了石膏。虫
换石膏的时候,陆向北避嫌,走了出去,顺便去了一下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在卫生间的镜子里,发现自己白色衬衫的领口,鲜红的一朵唇印。
不是童一念的,他今晚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涂唇膏,那是他脑中闪过抱着伍若水的时候,她绕紧他脖子的画面
是偶然?抑或不是?
他眸光微潋,稍稍沉思
脱下衬衫,洗去了唇印,衬衫还湿湿的,就穿上了,重新回到病房。
病房门开着,证明医生已经打好石膏,他走了进去,医生还在,见他回来,说道“有点麻烦,希望下次再也不要出现这种情况,否则骨折处再出现什么问题,就更麻烦了。病人恢复期间是必须要卧床的,而且一定要有人守在旁边。”
医生的口气十分严厉,说得伍若水不敢抬头,陆向北只得应了,送走了医生,这大半夜的,把医生从值班室叫来,也颇为歉意。
护工在一边站着,表情十分难堪,红了脸道歉“陆先生,对不起实在是因为家里小孩病了,我本来不想回去,伍小姐也是为我着想”
也看不出陆向北是否有怪责的意思,他点着头说“既然这样,现在小孩怎么样了?”
护工低了头“还在发烧呢”
“那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再来,今晚我在这里算了。”他道。
护工先是一惊,看了眼伍若水,然后惶惶恐恐地说“那谢谢陆先生”
陆向北也不说话,只示意她出去。
等护工走了,他又道“这次的事是我没考虑周到,是人总有个意外事故的,明天我再多请一个护工来照顾你,这样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
伍若水的眼眶又红了,低声嘀咕“不要”
“当然要!”陆向北加重了语气,见她泪水纷然的样子,又缓了缓态度“深夜了,你早点睡吧!”
“哦”伍若水很乖的样子,闭上眼睛。
病房里有一张折叠床,是护工平时晚上睡的,他有洁癖,绝不会在别人睡过的地方睡觉,便靠在椅背上,一时也没有睡意。
伍若水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看着他,露出天真的笑意“陆大哥,你睡不着吗?”
“嗯?”他有些浅浅的鼻音“嗯,一时睡不着。”
“那我们说说话吧!我也睡不着,一天到晚睡,我一点也瞌睡也没有!”她言语间有掩饰不住的小兴奋。
他没有和人聊天的习惯,即便是童一念也没有。他从来奉行一个原则,言多必失。所以,寡言深沉是最好的保护伞。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伍若水却自顾自地开始问话了“陆大哥,说说你和念念姐吧!”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他是真的不习惯这样的聊天。
“说说你们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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