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子曰偷瞄着门口,推算着自己逃跑的成功率时,卫东篱终于张开金口,说了句“字写得不错。”
孔子曰狠狠地嘘了一口气,暗道:幸好老娘我会几种字体,要不然还不得被卫东篱抓了个现形!
危机解除后,孔子曰冲着卫东篱眨了眨眼睛,扮演起了娇俏可人的白虎。她上前两步,将那颗脏兮兮的大脑袋拱进卫东篱的怀里,亲昵地蹭着。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虎脑袋,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轻声道:“既然回来了,便好生跟在本王身边,别再走丢了。”
孔子曰咧开嘴角,使劲儿点头。虽然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卫东篱这次变得十分好说话,但只要他不用变态的手段对付她,她也懒得去想那么多。既然她现在无处可去,那么就不如呆在卫东篱的身边。至少,她不用担心被别人活剥了虎皮。等风头过去后,她再想办法离开。
卫东篱拍了拍孔子曰的背脊,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自从你走丢后,本王总是夜不能寐,生怕你让人欺负了去。没想到,你果然如此不争气。哎本王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将你保护在身边,不被别人欺负?”
孔子曰听了这话不但没感动,反而觉得挺恐怖。她抬起黑金色的虎眼,直勾勾地盯着卫东篱看,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一毫的玩笑成分。
卫东篱的眼中划过残暴的痕迹,转瞬间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摸了摸孔子曰的虎须,轻声笑道:“原本,本王还打算在找到你之后,砍掉你的四肢,将其浸泡在酒坛子里。这样,你就不能再离开本王,只能乖乖地呆在本王的身边。”
孔子曰的眸子一缩,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为逃跑和攻击做出双重准备。
卫东篱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孔子曰的意图,而是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门口走去,将毫无防范的后背留给了孔子曰。
孔子曰知道,如果她在此刻发起攻击,那么即使卫东篱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只要她能在第一时间将卫东篱扑倒,那么,他就不要再妄想可以活着站起来!只要卫东篱死了,她就可以去掉一块心病,不用继续活在他的威胁和压迫中。
孔子曰那锋利的指甲由肉垫里探出,为攻击做出了准备。此刻,只要她将身体向后一压,做出前扑的动作,就可以瞬间扑向卫东篱,给他致命一击!
但是,就在她准备攻击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孔子曰不相信卫东篱会放松警惕,更不相信卫东篱会轻易地相信自己。
她觉得自己险些中了卫东篱的奸计,差点儿给了他一个任意处置自己的理由!
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思及此,孔子曰收起了锋利的指甲,摇了摇粗壮的尾巴,含糖量颇高地“嗷唔”了一声,示意卫东篱等等她。然后忍着身上的痛,扭着屁股跑到卫东篱的身边,尽职尽责地做一只宠物虎。
卫东篱唇角噙着笑意,将一直在手中把玩着的银筷子飞射到桌子上,然后低头扫了孔子曰一眼,伸手敲了敲她的虎头,说:“本王还是喜欢你这样跟在本王的身边。如若你不再跟着,那四肢还留着作甚?”
孔子曰这个抖啊,这个恨啊,这个呕啊!
听卫东篱那话的意思,如果她刚才不主动跟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砍掉她的四肢,将其浸泡在酒坛子里!
变态!大变态!死变态!早晚会遭报应的臭变态!
如果有一天,有人书写变态排行榜,她一定推举卫东篱当第一!
不服,咬死!
。 。 。
水雾袅袅中,卫东篱沐浴完毕。
他动作优雅地站起身,任由透明的水珠在他的身体上滑落。他的肌肤似乎是由水晶雕刻而成,与水雾中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他的腰身狭窄,臀部挺翘,四肢修长,看似纤细,实则蕴含了不可侵犯的力量。
他赤足走出浴池,随手取来一件雪白色的宽松长袍系在身上,然后单手支头,慵懒地侧躺在长毛地毯上。他勾动食指,示意一直浸泡在药桶中的孔子曰过来。
孔子曰吸了吸险些流淌而出的鼻血,晃了晃神志不清的脑袋,咬牙爬出药桶,抖了抖身上的药水,一步步走向卫东篱。
虽然她非常厌恶这个男人,但不可以否认地说,他确实有着令世人为之疯狂的资本。
沐浴后,他的周身萦绕起层层水雾,恰是九天谪仙,清雅,高洁,禁欲,完美。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微眯,就好似夜色中轻轻荡漾着的湖泊,让人无法不沉醉其中,随波荡漾。他那淡橘色的柔唇微张,就好似雏菊的两片花瓣,泛着诱人的清香。他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端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就好似诱人的糖果,让人恨不得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他那头未干的墨色长发随意地披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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