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你!”
卫东篱回望着孔子曰那双仿佛正在述说着千言万语的眼睛,心口处竟然隐隐作痛,仿佛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撕咬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卫东篱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在孔子曰的爪子上一拍,示意她闭嘴,然后,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凝视向孔子曰的眼眸,轻声道:“你若有什么话要和本王说,那便从这个铁笼子里活着走出来。本王教你识字。”
孔子曰全身的筋都在抽-搐,她还真想问问卫东篱,用不用找人教她女红?她已经可以想象,一只老虎用爪子夹着毛笔,在朦胧的蜡烛挥毫泼墨,那该是多么诡异的景象啊!
孔子曰打了个激灵,然后挪着屁股往后退,自认为她与卫东篱的思想并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所以,干脆没法沟通了!
卫东篱衣袂飘飘地转身,大步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不再看孔子曰,而是低头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水,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自斟自饮。
孔子曰仰望月亮,开始想念上仙,不晓得那个老小儿是否看到了这一幕。
在孔子曰的神游中,激昂的鼓声响起,一下下,就仿佛敲在了孔子曰的心房,变成了催命的鼓点。
气氛在一时间达到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隔着铁笼子观虎豹斗!
就在柯绿瑶准备宣布比试开始的时候,一个带着明显嘲讽味道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场虎豹斗。
那个声音说:“睿国的无双王爷莫要贪杯才好,如果您酒后乱性,我们鸿国的臣子可是要一饱眼福了。”
众人随着声音望去,但见一个身穿艳粉色衣袍,脸带半面银色面具的男子,由鸿帝身后的龙椅处徐徐走出。
他步伐悠闲,就仿佛在逛着自家园林。晚风吹动他那身艳粉色的衣袍,吹起他那轻轻系在腰间的飘带,让一切美得如梦似幻。他宽大的衣袖随风飞舞,就犹如一只轻浮的蝶妖般,在夜空中舞动出暧昧的弧度。
琉璃灯盏映照在他那幅银色面具上,形成一种神秘的银色光圈,在幽暗的夜空下,竟然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他那头乌黑的发丝极其柔滑,轻轻滑过他细腻修长的脖子,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瞬间夺去了人的呼吸。
这个男人在举止间会散发出一种媚态,而这种媚态却并非女子的柔媚,而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妖媚。
可以说,这个男人便是传说是媚骨天成,绝世尤物!
鸿帝看见此人由他的龙椅后走出,立刻笑得看不见眼球,直接挥手赐座。
由此可见,这个男子是鸿帝十分宠信的心腹,鸿帝不但对他另眼相待,更允许他躲在自己的龙椅后面观察整个宴会的动态。
要问这个妖孽一般的男子是谁?除了鸿国的国师大人,绝对不做第二人选!
这位国师大人的出身没有人知道,众人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宁可得罪鸿帝,也不能得罪这位国师大人!
那人,黑啊,真黑啊!
想当初算了,还是别扯远了,只说眼下吧。
宴会中,这位国师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但他本人却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他已经习惯了被别人议论。如果有一天,别人不再背对着他窃窃私语,不再面对着他垂涎欲滴,他还不习惯咧!
国师轻轻勾起唇角,在谢过鸿帝的赐座后,望向铁笼子里的孔子曰,用那仿佛能酥麻到人骨子里去的声音对柯绿瑶说:“胡月公主,本国师很看好你的那两只金钱豹。今天,就等着看它们是如何用爪子撕碎那个畜生了!”
柯绿瑶娇笑道:“一定不辜负国师大人的赏识。”
孔子曰暗骂道:你个死人妖!
鸿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卫东篱,解释道:“国师一向不喜欢老虎。”
卫东篱用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眸子看向国师,轻轻勾起半边唇角,毒舌道:“没有关系。东篱的白虎也一样不喜欢卖弄风骚的男子。”
孔子曰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嘿,卫东篱这厮转性了,竟然帮衬起了自己?!他不是来借粮的吗?为什么还敢和人家的国师大人对着磕啊?
国师抬眼望向卫东篱,冷笑道:“白虎的嘴巴臭,王爷的嘴巴毒,还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会养什么样的贱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