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天诚做出这种丑事,毫无意外,江衢梧和左相之女的亲事,只能暂时搁置。
锦心更是动了胎气,养在宫中一直躺着,不能下地。
此事,前朝要老臣纷纷请奏,处置贵妃,说她德不配位,纵容家人胡作非为,犯下这等大错,若不处置,难以服众。
宣妃更是连着去御书房跪着,恳请皇上务必给嫂嫂一个交代,给兄长一个交代。
要皇上即刻处死江天诚,以儆效尤。
皇上对此事被奏折困在御书房,那些老臣,也要他罢免江衢梧的职务,皇上迟迟不下决定。
为这事,皇上头疼不已。
将老臣送走,皇上扶着脑门,满身疲惫,面色愁容,叹着气,很是为难。
“皇上,喝口茶润润嗓子。”黄万顺提醒道。
皇上闻言,抬了抬眼皮,看着黄万顺,“朕现在需要去去火,喝茶有什么用。”
黄万顺不好接话了,只能缩回身子,站在一旁。
那些老臣今天来,还是说那些话,让他处置贵妃,降位份,说她无德无能,不配贵妃之位,嫔位便是她最大的造化,江家此等末流家族,全靠德贵妃获宠,鸡犬升天,若人人效仿,皇上却不处置,有失公允,让人贻笑大方。
可是皇上知道,锦心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她从前就受过诸多委屈,江家也并未善待她,若是他也不善待她,她还能靠着谁。
但宣妃也是日日来请他处置,皇上也是为难啊。
“宣妃此刻还在跪着吗?”皇上皱眉问。
“倒是没有了,已经被请回去了,只是,也许明日还要过来。”黄万顺回道。
“朕已经将他流放至几千里之外了,此去路上,生死未知,若是能活着到崖州,他也未必能挨得了多久,为何就非要立即处死呢?”皇上有些烦闷道。
黄万顺也叹气一声,“这事说来确实是江家的错,宣妃娘娘有怨恨也能理解,只是眼下,贵妃娘娘为了他父亲的事,动了胎气,在床上养着,若是再继续让她知道皇上要处死江天诚的话,怕是会更激动。”
皇上闻言急得站起,“贵妃动了胎气,此事怎么没人禀告朕?”
黄万顺闻言赶忙跪下,连连掌嘴,懊恼着,“是贵妃娘娘不让说的,说此事是她父亲的错,不愿皇上为难,动了胎气后,便一直养着,也不让人通传到御前,怪老奴多嘴了,皇上可别着急上火。”
皇上立即站起,急匆匆去往承恩宫。
他这两日白日被困在御正殿,要么是御书房,晚上去安抚宣妃,想去承恩宫也不合时宜,只能传话去给锦心,叫她宽心,但却没想到,她竟然都无法下床了。
方御医正给锦心请平安脉,起身后,对锦心道,“娘娘这几日胎像稳固了许多,只要再多多休息,便能无碍了。”
锦心听完也松了口气,道,“昨日的时候,胎动得频繁,本宫实在担心,近日也有些昏沉,站着便乏力,会不会是因为情绪而影响了?”
“也有这个影响,但主要是胎儿逐渐长大,需要更多气血进补,气血跟不上导致的乏力也是有的,微臣会再开些温补滋养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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