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舍不得自己调走,想到这里许记亲切地说道:“你这个家伙!别人都跑了祝贺我提拔,现在看来也只有你希望我不要提拔,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而我们从政也是一样的道理,随着工作地需要,我们的工作调动也会变的特别平凡,当初你不是经常将我是革命的一块砖,那里需要往哪搬得口号挂在嘴上吗?怎么现在我要调走了你反到是想不开了?”
吴浩听到许记的话,笑了笑,油嘴滑舌地回答道:“我那不是舍不得领导您吗?整个闽宁官场大家都说我是官场新贵,是您面前的红人,无论干什么事情都能横着走,典型的狐假虎威,而且有您在我办起事情来也能够毫无顾虑,可是现在您调走了,我的靠山没了,那不就成为没有牙齿的纸老虎了吗?所以我当然是舍不得您调走了。”
一贯行事严谨的许记听到吴浩的这番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鬼!刚表扬你几句就马上变的油嘴滑舌的,我记得以前的你可不这样,是不是在周墩让那般老爷们给污染了,改天我可要跟小沈好好的说说,让她好好的相你这个丈夫。”
说到这里许记慢慢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满脸严谨地对吴浩说道:“小吴!好了!现在我们说说正事吧!昨天我到省委报道时夏书记专门找我谈了你和小沈的工作调动问题。”
吴浩听到许记的话,随即收起脸上的笑容,满脸严谨地对许记说道:“许记!这段市里对我的工作调动的问题传了好几个版本,有的说我要调往其他市,有的说我要调往省城,甚至还有的说因为我仗着您的关系不给周宝坤面子,现在周宝坤要上台了,那我的记要做到头了,总之各种版本多的是数不胜数,我就搞不懂那些人没事怎么会这么无聊,如果他们能够把这份心思放在工作上,我们的工作效率害怕不能提高吗。”
许记知道吴浩从来都不是一个注重名利的官员,好在他在工作的同时并不像有些官员盲干乱干,结果工作没做成反而得罪了许多人,最后搞得自己下场惨淡,所以他最欣赏吴浩的也是这一点,出事圆滑、老练,并且心里真正的装着老百姓,而且在工作时并不像那些蛮干的官员,懂得照顾方方面面的关系,虽然也有得罪一部分人,但是总体上闽宁的干部们跟他的关系都处的非常融洽。
许记,满脸赞许的看着吴浩,亲切地说道:“小吴!有一点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周宝坤目前绝对不可能成为这座小楼的主人,不过你知道我调走之后这座小楼的主人是谁吗?”
吴浩从许记的话里听的出许记一定知道将来闽宁接任的新记是谁,否则他也不会那么肯定的表示周宝坤不会成为闽宁市的新记,想到这里吴浩脸上带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摇了摇头,谦逊的笑道:“许记!虽然未来这座小楼的主人将会直接关系着我们闽宁官场和闽宁未来几年的变化,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县委记,关心是必要的,但是谁来当都无所谓,唯一希望能够来一位像您这样的领导。”
许记听到吴浩的话,呵呵一笑,说道:“你这个家伙现在竟然学会奉承人了,如果其他人跟我说这话我未必会爱听,但是你说这话我还是比较爱听的,好了!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会是你家搬进这座小楼来。”
“什么!我们家搬进来,这怎么可能呢?我才是一位县委记,离您这位市委记的位置差了好几级呢?怎么可能会是我呢?”吴浩听到许记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口就问道,但是以吴浩的精明,他马上体会出,许记这番话的另一种含义,脸上随即露出震惊的神色,斟酌了一下,遣词琢句的问道:“许记!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家燕子将接您的班担任闽宁市的市委记,如果是这样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安排呢?”
许记脸上带着一副不温不火的笑容,讪讪一笑,说道:“小吴!你刚才从周墩回来一定没有先回家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小沈目前已经坐车前往省委的路上,至于你的工作安排,考虑到你和小沈夫妻关系,虽然我不清楚具体是调到那里,但是我估计不是夏海市就是闽南市,至于最后去哪就要看小沈跟夏书记的谈话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