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沙这才收起异能。
等到那些垫片温度下降后,她捏着边缘的位置小心地收入到那个同样高温杀菌的兽皮袋中。
满满一包,日用夜用都齐全了。
“我去热洗澡水。”衡沙说着要上楼去拿水桶,千蕴说:“我不泡澡,不用加满整个木桶,用小水桶拎一点水就够了。”
“好。”衡沙上楼拿了洗澡桶配套的小水桶,去河里打水。
沧弥在下游的位置处理着猎物,他往上游的位置打水。
斯兰正在岸上制作收纳草药的木罐子,看到衡沙打水开口温馨提醒:“千蕴交合之后很容易饿。”
言下之意搞完洗澡水要煮食物。
衡沙淡淡说:“没交合,她出血了。”
斯兰愣了下,下一秒放下手中的活进竹屋看千蕴的情况。
远处耳尖的沧弥听到话风一般的回来。
一进屋,满屋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千蕴哭得有些发红的双眼,他们两个顿时误会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沧弥瞪着衡沙骂道。
千蕴顶着睡醒后乱糟糟的头发,眼睛因为哭衡沙不幸的童年红肿了还没消,再加上血腥味,这怎么能让兽不误会呢?
他们两个严重认为是衡沙太粗暴了!
衡沙说:“我没和千蕴交合,她不是受伤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打架。”
他冷傲地丢下话把水拎上楼加热。
千蕴看沧弥和斯兰误会了,她开口解释:“是我到时间出血了,衡沙没伤害我。”
沧弥蹲到她身边,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看着她发红的眼睛问:“眼睛怎么了?哭什么?”
她有些难过说:“就是心疼衡沙以前的事情哭了。”
他嫌弃地哼了声:“有什么好心疼,他们蛇兽都是一窝留下一条最强的,蛇崽子为了抢夺食物互相残杀,坏心思多的是。”
“每一窝小崽子都得经历阿父阿母的偏爱和同胞的排挤残害,还得小心天冷暴雨和外边的野兽。”
“都是这么长大的,幼崽时期要是熬不过,到野外生存了更加活不了。”
“别为他哭。”
“我在幼崽时期每天都被其他的小崽子抢了肉,我找我阿父告状他直接给我一爪子,让我自己把肉抢回来,我都吃不饱,多悲惨。”
听着前边的话,千蕴内心很压抑,在听到大老虎幼年时期的悲惨故事,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是挺悲惨的,但莫名有点可爱,后来你能抢他们的肉了吗?”
沧弥无所谓她发笑,挑眉有些自豪的说:“后来我挨个把他们咬的秃了毛,越打越勇猛,后来把我阿父揍了。”
好个不孝子。
“每个雄崽崽在强大的路上,第一个要打败的对手就是自己的阿父,有些小崽子没了阿父就会把首领当成打败的目标,算是一种动力吧。”沧弥解释了一句。
千蕴明白了。
随后沧弥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查看,吓得她惊呼一声推开他的手。
大老虎脸色阴沉。
“我看看怎么了?”
还怎么了!
千蕴又羞又恼。
“不许看,你再看我哭给你看,我哭死我自己。”
沧弥:“……”
斯兰轻咳一声介入他们之中。
“千蕴害羞,你别掀她裙子,她的状态没问题。”
“我是巫医,我看看。”
看着大兔子一脸纯真认真的表情,千蕴简直吐血。
这些雄性都是一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