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时,他还在三才观观外给香客解签,妾身也是听旁人说他道行深,这才将他请回尚书府,他怎么可能不是三才观的人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李权感觉秋姨娘不像在说假话,收回眼神叹气。
“已经再三跟三才观那边确认过了,他们观里的确没那个人!你被那道士骗了!”
“啊!怎么会这样……那纯姑娘……纯姑娘不就白受了那么多的苦!老爷一定要抓到那道士!”
秋姨娘一副痛心疾首,心疼李纯的模样,彻底打消了李权的顾虑。
李权一拳砸在桌面,恶狠狠的说道。
“等顺天府找到那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秋姨娘被李权身上散发出来的狠厉感到心惊,手也无意识的捏紧了身下的被褥。
也幸好她的脸还肿着,这才没让李权看出不妥来。
等大夫来到兰溪苑给秋姨娘的脸敷了药,李权才离开。
林妈妈派来打探消息的婢女,也在李权离开后回了竹韵阁。
李纯幼年被假道士断言克父克母一事儿,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林妈妈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从府里老人嘴里得到了假道士的画像。
李纯拿着画像细看了片刻,那道士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有问题,真不知道李权当年怎会信他的鬼话!
“将画像送去顺天府!”
有官府的人去寻找,应该很快就能得到假道士的下落。
林妈妈接过画像,派人送去府衙,等她再次进屋时,手里就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放着一些华贵的饰品。
饶是李纯这种不爱戴头饰的人,都觉得那些饰品好看。
“奶娘去哪里找来的?”
林妈妈将盘子放在空桌上笑道,“这些都是夫人留给姑娘的!姑娘不是要去参加钟夫人的宴会吗?总不能还跟平时一样,只用一根素簪倌发,不得选几样好看的戴上。”
“还有衣衫,明日也会相继送来竹韵阁供姑娘挑选,而且奶娘还特意嘱咐了一遍,只要素色衣裙。”
李纯本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可架不住林妈妈如此贴心,让她根本没法拒绝。
起身走到桌旁,仔细看了看。
这些饰品材质不一,但都不是凡品,款式也端庄大气。
随手指了一套玉质的头面,就让林妈妈将东西撤下去。
晚上。
李纯如往常一样在药房忙碌,青夏得了林妈妈的吩咐,特意在小厨房温了盅燕窝给李纯当夜宵。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青夏就将燕窝端进药房给李纯。
李纯接过刚要入口,就闻到燕窝有股异味。
“姑娘怎么了?”青夏问。
李纯看着青夏,她相信青夏没问题,但还是要仔细问问。
“燕窝是你熬的?”
青夏点头,“是!”
“中途离开过吗?”
“离开过!”
青夏回答完李纯的话,立马意识到燕窝有问题,脸色登时一变,攥着拳头。
“奴婢将燕窝温在灶火上就没管了!不过,能自由进出小厨房的就那么几个人,很容易查出来是谁干的!”
李纯将碗搁在桌上,眼底带着冷意。
“那就查一查是谁做的!”
“是!”
青夏憎恨叛主之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查出下药之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