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迫不得已将你送去庄子。”
“不过那道士也说了,只要你熬过了十六命格就破了。”
李纯听了李权说的话,只觉得荒谬至极。
只因一个道士说她命格克父克母,就让一个幼儿送去庄子搓磨,失去了性命。
林妈妈也在此时站出来,沉声开口。
“夫人未出嫁时,身子就不好,生下姑娘体弱,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这怎么能怪到姑娘身上。”
李权皱眉,“我怎么不知玉书体弱一事儿。”
“这是魏老夫人的意思,她当时不知道老爷对夫人的感情,又怕李老夫人因此事儿刁难夫人,这才瞒下了此事儿。”
“如果老爷不信,可以去魏府打听,看奴婢所说是否属实。”
李权感觉脑子有点乱,“可三才观的道士说纯儿命格克母,还有我的病……我当时的确找了很多大夫来给我诊治,却一直没有好转,直到纯儿离府后才慢慢痊愈的,如果纯儿命格没问题,那我的病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道士,他为何要说纯儿克母?”
李纯从椅子里起身,“看来问题出在那个道士身上了,麻烦父亲派人去将那道士请来府里,纯儿想当面问问。”
李权点头,看向常叔,常叔立马派人去请。
秋姨娘在一旁急得不行,但也知道以她之力,根本无法阻止。
不过就算常叔的人去了也没用,那道士是她在外面找人假冒的,根本寻不到人。
只是,李纯命格一事儿便会不攻自破,以后也不能拿此事儿来做文章了。
三才观位于上京远郊,一来一回,需一日时间。
继续在兰溪苑等显然不可能。
李纯目的达到,直接回了竹韵阁,又派人去门口守着,免得去三才观的下人回来了都不知道。
李权坐在床边安慰了秋姨娘几句,也回了主院,消化林妈妈说的事儿。
换作平时,秋姨娘肯定会缠着李权不让他离开,让他陪着,但她现在的注意力不在李权身上,也通过刚才的事儿,看清了自己在李权心里的地位,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奢求他的宠爱。
李曼见秋姨娘一言不发,以为她是在伤心父亲不留下陪她,坐到床边宽慰道。
“父亲应该是有事儿要忙才没有留下来陪娘,娘放心,女儿待会儿就去让父亲来兰溪苑。”
秋姨娘冷笑道,“他的心从来只在那个死人身上,现在又多了一个李纯,哪还记得我这个妾室,你这个女儿!”
李曼心有不甘,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父亲心里有我!”
秋姨娘不想跟李曼争执,摆了摆手,说的话也有气无力。
“你也下去休息吧!娘累了,想睡会儿。”
李曼见秋姨娘的脸肿得发亮,这才想起自己的脸也伤到了,连忙起身离开回了闺房,又让婢女去外面买药膏回来擦。
她看着镜中自己,原本白皙水嫩的脸颊上,全是红色的手指印,心里对李纯的恨也越发强烈。
立马招来贴身婢女,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又拿了些银钱给她。
上次被打没能报复回去,而这次,她定要好好跟李纯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