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谁说没有,她还把手搭你腰上了呢。就这儿。”飘云用手指了一个地方,罪证确凿。
“哦,”寒城恍然大悟“你说那几个从韩国来的,她们听我会说韩语,所以比较热情点。不过我说的没有她们好听,就像你们汉族的山东人和东北人对话一样,勉强能沟通而已。”
寒城的母亲是朝鲜族,他也算半个朝鲜族,自然会说朝鲜话。事实上,在这座城市,除了汉族以外,人数最多的就是朝鲜族。
“你还说我,看你那舞跳的,我看到不少男人都拉领带了,故意勾人犯罪是不是?”寒城恶狠狠勒住飘云的腰。
“你,你,竟然恶人先告状。柳寒城,你姓赖的?”
“我就赖着你,怎样?”
“回家去!你来这才一天,就变成流氓了。长呆下去,还得了?我怎么跟柳阿姨交代?”飘云哭的心都有了。
寒城一下乐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别再撅嘴了,都快能挂酱油瓶了。我这么大了,还用你操心?”
飘云撇撇嘴,嘟囔道:“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帮不了你,也管不了你,还不行我陪着你?”
飘云想想也是,以后两个人可以一起下班,也是个照应。省得还要为彼此担心得跟猫挠似的。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别的女人碰我了,还不成?好了,别生气了。”寒城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胳膊。
“谁说我生气了?”飘云急赤白脸的反驳。
“没生气眼睛瞪那么大?”寒城笑她。
“那是因为”话没说完,寒城就捧起她的脸,以吻封缄。两个人的嘴仿佛穿上了华丽的丝绸,带着古典而柔滑的纹路。飘云想,这嘴唇,这质感,天生就是适合接吻的。
“飘云,我想要。”寒城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一只爪子很不老实的探进飘云的内衣里。
飘云惊讶:“这里?”开玩笑吧。
柳寒城推开旁边的门,把飘云拉了进去。反手一锁,屋子没有窗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看不见一丝光亮,这黑暗太浓重了,飘云有点害怕。
“这是什么地方?”飘云感到后背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好象是柜门把手。这里又冷又黑,还有一股腐败潮湿的味道,好象是汗酸味。
“更衣室,放心,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寒城将飘云压在衣柜上,拉起她的棉布小t恤,一只手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另一只手放在飘云的腰上。腰杆挺直,寒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就在玲珑的曲线上来回抚摸着,不急功近利。
“你不用工作吗?”寒城的手掌热的像火,揉捏着她的,温情的抚摸着。飘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人也就放松下来。
“我才来,不用看桌。属于超级替补,他们找不到我,就以为我忙别的去了。”
寒城没有褪掉飘云的内裤,只是往旁边拨了拨,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他们没有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姿势做过。新鲜的刺激感让寒城兴奋到不行,昂扬虎虎生威。
飘云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臭小子,蓄谋已久啊。”
寒城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气息浑浊:“从你上台的那一刻就开始想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寒城一下进来,飘云照常一阵痉挛。之后就是习惯性的沉默了,随着寒城的动作来回摇动,撞得衣柜发出沉闷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酸味,肉体的摩擦和年轻男孩的喘息声。飘云仿佛一片随波逐流的枯叶,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快乐,也没有悲哀,只是顺着水的方向静静的流动而已。不会下沉,也无法飞升。
俗话说年轻就是本钱,这句说的不错。年轻就是好,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飘云打了个无声的呵欠,被他折腾的累死了,如果不是站着,她随时都能睡过去。身下也开始发冷发酸。怀里的身体却依然热得像火红的烙铁,意犹未尽,方兴正艾。
“飘云,你真好,真好。”寒城一边有力的冲撞,一边把头贴在飘云柔软的胸前。仿佛漂泊的孩子终于有了温暖的家园,颠沛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飘云温柔的抚摸这个贪欢的孩子,柔顺的任他予取予求。心想,真是个小肉食动物,再这么下去,早晚把他惯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