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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店开张才一年,原本在外地打工,听说家乡这几年经济发展很快,挣钱容易,很多人都返乡创业发了大财。她父母也希望她回来,离家近,对家里有个照应。她就辞去了月薪五千元的工作,回来开了个小店。经过一年的努力,各方面步入了正轨,虽然累点,挣得钱终于比打工多了。老五进入店里,说店不大嘛,货不多,还可以扩大规模。她不想谈这些,只问他需要什么衣服,就随便挑,他说能不能试,她说当然可以,他说他想试内裤,她脸一红,说内裤不能试的,拆开就要买,这是行规,一般顾客都会对自己的尺码清楚的。老五嬉皮笑脸地说,他就是对自己的尺寸不了解,每个月都会变,有时变大,有时变小。她不解,内裤尺码怎么会变呢。他就说能不能确定一下内裤的尺码。她就有些恼了,要他赶快挑,要买就买,她还有事呢。他说不要急,他一定会买的,就排出一叠钞票,放在柜台上。看在钱的面上,她就耐着性子与他周旋。他说他要从里到外全买。她说试衣间在右边。
试衣间很小,只有一个平米的样子,里面装有镜子。他进去后,就说衣服有问题,拉不上,她没什么防备,就进去看个究竟。进去一看,才发现,他脱得赤条条的,正等着她呢。她刚一探头,就被他逮个正着。知道中了圈套的她想逃,可一切都太晚了。
她拼命挣扎,可哪里能挣脱?他是个中好手,通过各种手段把女人弄上床,软的硬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也从来没有出过事。女人开始会反抗,后来生米做成熟饭,只好听天由命。他适时地给她们钱,送她们礼物,不断地加码,几千不动心,就给几万,几万不动心,就给十万,甚至上百万。这一招屡试不爽。女人爱面子,这种事闹得满城风雨,最后受损失的,只是她们自己。如果再用钱弥补一下她们的损失,她们就会乖乖地听话了。
他说来吧,不要动来动去的,来试试他的尺寸,不试怎么会知道呢。她不知他是何种角色,在自己的店里被顾客侵犯,说出去让人笑话,她拼了命,大有誓死不从的架势。他就报上名号,说整个城没有谁不听他话的,如果不从,她的店明天就开不下去了。如果听话,今天店里所有的货他全要了。
他的名号她是听过的。听起来,他不像是说笑。就在她发愣的时候,他就熟练地脱去了她的裤子,直奔主题。他的名声不好,他不在乎,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就要去抢,不管王法,更没想到的,这个世界,这种横蛮的方法竟然可以畅通无阻。
他的脑子里,只有刚才看到的那个美丽的女人。他把她压在换衣间的墙壁上,她的脸紧紧贴着墙面,不能动弹,他的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她的裤子掉在脚根,臀部已经沦陷。
泄了火,他擦了擦枪口,鸣金收兵。一边提拉着裤子,一边说明天就把店里所有的货送到他场子里去,他把它们发给员工。以后,她店里的货他包了。她是敢怒不敢言。她知道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能在这城里立足,就得忍辱负重。
再以后,不但她店里的货被他包了,她的人也被包了。
她曾经在大城市呆过,做过白领,有见识,就冲这一点,他很喜欢她,有什么话总会与她聊聊。近来出了很多事,竟有人到他的场子内把他给绑了,在以前,这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现在却是发生了。他突然意识到没有人能主宰这个世界,以前老觉得自己是这里的老大,那不过是幻觉罢了。被绑架后,他开始从幻觉中清醒了。他甚至有了淡出江湖的打算。这些事,其它人听不懂,只有讲给她听。
为了能经常与她约会,他特意给她买了一套房子。这些天,他天天过来,在她这里过夜。
以前,他都是独来独往的,只有人家怕他的份,出了事后,他会叫个人陪着他。不过,与情人相会,有人陪着总是伤风景的。时间久了,他就放松了警惕。
那天晚上十点多,他与情人在路边吃了夜宵,开着车,准备回家过二人世界。车停稳后,他刚从车里出来,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三四个人,拿着大砍刀,直接朝他杀过来。小情人吓傻了,呆立在那里,张大嘴巴,不知所措。他反应还算快,下意识地躲了一把,但对方人多,躲得了第一刀,躲不了第二刀。他包里有把枪,花了几万元买的,从来没用过,但却来不及拿出来,包掉在地上,刚伸出手想捡,又挥过来一刀,他本能地躲开了。
一个人掩住了情人的嘴,把她拖到一边,剩下的几个早已杀红了眼,他们的目的就是取老五的性命。
老五有几下子,一对一,他的胜算很大,一对三,他就处于下风了,关键是他是赤手空拳,人家是有备而来,几个回合以后,他就中了好几刀,鲜血直流。
这样下去,就算不再砍他,他的血也会流干的。
但他们穷凶极恶,见他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他们的刀砍得越来越凶猛。
几分钟后,他就身中无数刀,快成肉酱了。
她早已晕了过去。
这几个歹徒见她长得漂亮,哪里肯放过,一个人清理现场,另外几个把晕过去的她拖入车内,强奸了好几轮。
最后,一个说,干脆把她做了吧,不然是个祸害。有一个说太可惜了,是个美人胚。她又不认识他们,不会留下什么的。其实就算不杀她,她已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了。可怜一个女子,抱着一番美好愿望,回到了家乡,却招来这般大祸。
他们很快逃走了。
老五的被杀再次轰动了全城。人们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老六很快召开了帮派大会,向各位兄弟发誓,此仇不报,自绝于哥哥灵前。他名正言顺地接替老五,成为新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