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脸的失落,放弃和胶布的“斗争”
我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觉得她可爱。
听到我笑,她看着我几秒,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到房间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生气。
我们现在是被绑架的人,我怎么会有心情笑起来?连我也觉得有些纳闷。
我再次坐起身,咬住她下巴的胶布,轻轻扯下胶布,替她解决难题。
她既没表现出感激,也没表现出惊讶,眉头紧锁,忧郁的眼睛依然看着房间里的角落,大概是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
把胶布吐到地上,我调整身体,把头伸到女孩的身后,用牙齿咬住捆绑女孩手腕的绳索。见我翻来覆去,又忽然咬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臂触电般的向后猛缩,仿佛一头受惊的小鹿。
但她立刻领会我的意思,翻个身,靠在沙发上,把手腕放在背部上方,使我能够比较清楚地看清捆绑的绳索。
捆绑的手法依然是手腕手掌集中捆绑,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她一定觉得很疼吧?这女孩无缘无故遭到如此折磨,我有一半的责任,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绳索打了一个死结,不过没关系,用牙齿解开绳索,对我而言是小事一桩。在旧金山的时候,我受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训练,逃脱训练就是其中一种。
死结打的很牢,我按照绳子的条理,耐心地慢慢撕咬,终于解开绳子,牙齿则酸的不得了。连我都费劲力气,难怪女孩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绳索。
“thankyou。”女孩一边揉着酸痛的手腕,一边小声地向我道谢。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我是日本人。
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明子这家伙该回来了
我刚要说话让女孩替我解开绳子,她却主动绕到我背后,耐心地替我打开绳索。
这是我第三次觉得她可爱。
绳子终于被解开,我重获自由,郁闷的心情刹那间消解了一半。
我悄悄拉开窗帘,看到窗口下方是一个花园,没有人看守。
蹑手蹑脚地搬一张椅子放到窗口,站在椅子上,摘下窗帘。将窗帘拧成一条粗绳,可惜长度还不够。
女孩想了想,捡起刚才扔在沙发下的捆绑绳索,递给我面前。我冲她笑笑,把两根绳子揉成一根绳子,接到窗帘拧成的粗绳上,长度刚好勉强到达一楼的窗台。
我和女孩合力把房间里的一张大桌子搬到窗口,把窗帘的粗绳绑到桌子上,我试了试绳子,强度足够支撑一个人的重量。
我们有默契地做完准备工作,一切都悄无声息。外面的人根本无法预料到,里面的我们正策划着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