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又揭我老底。
“哈哈哈哈,”桂龙不知死活地笑道“每每真能吃。”
“我还能揍人。”我在他面前扬了扬拳头,他赶紧收声。
“一起吃吧,”孙溯忆道“换张大桌子重新点菜。”
“我吃饱啦,所以要先回去的,各位再见。”我打算开溜。
“我送你。”孙溯忆拉住我。
“送我?”我很意外。
“是啊,我要出去买包烟,顺便送送你好了。”
“”><顺便
“溯忆,帮我买包520。”赵凤妮道。
孙溯忆点点头。
外面天已经黑了,我站在饭馆前准备叫计程车。
“为什么不走回去?”他问。
“饭馆隔壁就是小卖部,里面有烟卖的。”我好心提醒他。
“真笨!”
“你不是要买烟吗?”
“但是,先送你回去。”
不知道今天刮的什么风?他居然要送我回去。
“走走吧,别那么懒,计程车很贵的。”他催道。
“好的。”我只好跟着他从市中心往几公里外的帝凤走去。
街上很热闹,路灯刚刚亮起不久,还是昏黄昏黄的。
“你为什么跟秦义然出来吃饭?”
“他心情不好。”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心情不好的男人很多,你都要陪人家出来吃饭?”
“你什么意思啊?”我很恼火。
“你是不是喜欢他?”
“胡说!”
“那就好。”
“”“你看不出来吗,他心里只有赵凤妮。”
“赵凤妮是他女朋友吧?”
“不知道,这是他们的事情。”
“可是我见她老黏着你。”
“你在吃醋?”
“少臭美了!”
“每每,以后不许随便陪别人出来吃饭。”
“为什么?”
“因为”他突然深深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跳。
他伸出手揽向我的肩膀,我想逃跑,身子却无法动弹,眼睁睁地望着他温柔地捏起我肩头遗落的一根发丝,轻轻扔掉。
“那以后要叫上我。”他的温柔转瞬即逝,蛮不讲理起来。
“喂,掏钱的不是我啦。”
“大不了我来买单嘛。”
“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敢不听话试试。”他的语气充满威胁。
“你好像打不过我。”我灵台尚存一点清明。
“大贵你认识吧?”
“啊,是我师兄。
“对极了,大贵是我兄弟,据说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狠揍某人的屁股,我说得对吗?”
“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我沮丧地道。
“还记得那天你从围墙上爬进来,无缘无故地揍了我们一顿吧?我就去找大贵打听,你也知道你这师兄是本市青少年散打冠军,总而言之,他说你若再欺侮无辜的人,就来帝凤好好修理你的屁股。”
“胡说!师兄最疼我了。”我有些心虚,因为在我离开武术班时,师兄就阴恻恻地跟我说过这话。
“那你打我一下试试。”他一脸坏笑。
“哼,不上当,你敢引诱我犯罪。”
“所以,你以后就要乖乖听我的。”
“你究竟给了大贵师兄什么好处?”
“哈哈,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
“才不稀罕,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帝凤中学门口,呼呼,今天的路程感觉很短嘛,我有信心再走一个来回。
“每每,你自己进去吧。”
“好的。”
“对了,给我手机号码。”
“我没有。”
“那宿舍电话号码呢?”
“啊?我记不得啦。”
“算了,我自己去查,”他一脸挫败地道“房间号码总记得吧?”
“这个我记得,406。”
“好,那我走了。”他转身就走,一点也不犹豫。
“等等。”我叫住他。
“什么事?”
“为什么昨晚你不送我回来?”我小心地问。
“哈哈,送你只是形式罢了,你这么强悍,做贼的远远望见你都要绕道而行,有什么好担心的。”强悍是可以用在女孩子身上的吗?晚上,我刚蜷进被窝里,宿舍电话就狂响起来。
“小晴,接电话。”丽丽道。
因为宿舍里就数小晴最能煲电话,所以大家理所当然等着她接。
小晴辛苦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再从上铺挪到下面,终于扑到电话机前抓起电话。
不到一秒钟,她就把电话听筒往桌子上一丢,嚷道:“有没有搞错?是每每的。”然后嘀嘀咕咕地往上铺爬。
“呃?”我奇怪地从被窝里伸出脑袋。
“每每,下来接电话啦。”丽丽睡在我下铺,她用力地摇了摇床。
“晓得了,晓得了。”我赶紧爬下来,心里猜着这是谁呢。
“每每,我亲爱的小妹妹。”一个男生捏着嗓子道。
巨寒。
“呜,你居然把我忘了?讨厌啦。”
“大贵师兄,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我是强忍住呕吐的。
“嘿嘿,被你听出来了,刚才听我的声音像不像女鬼?”对方厚颜无耻地问。
“不像,倒是像深宫怨妇。”
“怎么这样说老哥!你最近是不是小屁屁痒得紧了。”
“嘻嘻,师兄,你怎么搞到我的电话啦?”我的屁屁开始隐隐作痛,这绝对是旧伤复发。
“小忆给我的,他跟我在外面喝酒,你要不要来?”
“啊哈,学校关门啦。”
“少装了,那点子破围墙你又不是没爬过,师兄好久没见你啦,有点想妹妹。”爬围墙的事该不会是溯忆告诉他的吧?
“师兄,你在怂恿我违反校纪。”
那边一阵沉默。
“师兄?”
“啊,哈哈,来了来了,小忆说一切有他担当,你若是被训导主任捉住,他负责去领你,所以,你只管放心出来就是啦。”
“我明天去找你行不?”
又一阵沉默,然后听筒响了一下:“每每,你现在出来。”
“溯忆?”估计溯忆在边上指挥得很不爽,直接上阵了。
“是我,我让你现在马上出来。”
“很晚了。”我心里其实已开始盘算着呆会儿如何爬围墙啦。
“十分钟后,我在那家吃烧烤的酒馆等你。”
“我”我已听到电话被挂掉的嘟嘟声。
该死的,十分钟怎么够?我得快些穿衣服。正想着,一抬头,哗,宿舍里的五个女生全从被窝里伸出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