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娘镇定地微微一笑,“过会吃完饭再给大家解释。”
吃过晌饭,为了避免金东凌再多说话,顾雨娘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他,这才为大家解释变戏法的事情。
“娘,富珍,刚才东凌在场,我没好意思跟你们说。变戏法的事情,是我逗东凌玩的,你们可别跟着他瞎起哄啊。”
杜桂和田富珍一听,顿时没了兴趣。若是跟着傻子起哄,岂不是与傻子无异?她们二人各忙个的,不再提这茬事。
下午金东凌和顾雨娘雇了马车去水县又定制了二百个小瓷瓶。
一路上金东凌一直缠着雨娘再变一次戏法,顾雨娘只好哄骗东凌说,今天太累,改天到水县拿小瓷瓶时再给东凌变戏法。
东凌得到肯定答复,满意地点点头。他不介意再多等几天。
等他俩再回到镇上时,田富珍和杜桂已卖出去二十瓶玫瑰玉肌露。
顾雨娘看了看天空,还是早点回家为妙,好像要下雨。
若真是下起雨来,回不了家,在田富珍这里,住不开他们这么多人。
与田富珍告辞后,顾雨娘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她娘和金东凌朝顾家村赶。
刚到村头,天开始下雨。
“嗷,哈哈哈……洗澡喽。”疯狂的笑声传入马车内。
车夫看到有人拦马车,生怕会撞到人,紧急停下马车。
“好像是顾大武的声音。”杜桂说完,掀开车帘。
果不其然,顾大武正坐在湿漉漉的地上,挡住了马车行进的方向。车夫走得这条路本来就窄,经顾大武这么一挡,直接无法继续前行。
车夫不是顾家村人,不知道眼前这个疯子是谁,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对顾大武说道:“这位兄弟,行个方便,麻烦你让一让。”
顾大武见来人与他说话的态度很客气,有些蹬鼻子上脸,“这条路是我的,凭什么让我让开?我不让。”
车夫不敢惹事,求助杜桂,“这位大妹子,您看这个疯子挡路,我们绕别的路走吧?”
别的路更窄,杜桂有些为难。若是平时天气好,他们在这里下马车即可,但今天下雨,不能淋着雨回家,万一生病发烧,得不偿失。
顾雨娘撩开帘子,瞄了顾大武一眼,高声说道:“直接压过去,压死了人,我包着。”
不是她狠心,而是对待顾大武这种人不能退让。
顾大武疯之前,六亲不认,被人唾骂。疯了之后,不仅没变好,反而更加坏得彻底。竟然时不时地躲在某处,只要见到小女孩,就往上扑。要不是附近的村民,好好的女孩子就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玷污。
村民将此事报到村长萨布那里,萨布压根不管这事,只说只要不在他家院门前疯,这顾大武爱怎么疯就怎么疯。
萨布根本看不起这里的原住百姓。
如此一来,这顾大武明白一个道理,欺负小女孩,最多被村民打几下。对他来说,无所谓。
车夫还没敢应声,顾大武倒是从地上快速爬起来,跑开。他不想死,还等着再继续欺负小女孩呢。
车夫佩服地说道:“姑娘,你真厉害,一句话便把那疯子吓跑了。”
顾雨娘瞄了一眼顾大武离去的背影,“这个疯子欺软怕硬,若是您再遇上他,直接甩他一马鞭,省得他耽误您赶路。”
“好咧。”车夫继续赶路。
没一会工夫,顾雨娘他们回到家。
王寡妇在自家门口张望,一见到雨娘他们下马车,立马带着一个斗笠快速跑过去。
“雨娘,你们可回来了,我一看天不好,着急的不得了,盼着你们快点到家。我熬了生姜水,一会你们都喝上一碗。”
顾雨娘不怕淋雨,但担心杜桂和金东凌会着凉,朝王大娘投去感激一笑。本欲说谢谢,但说谢谢二字,显得有些见外。脱口而出一句话:“王大娘,您真好。”
“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赶紧进屋,我去端过来。”王寡妇转身往自家院子跑。
“娘,我去帮忙。让东凌先进屋。”顾雨娘跟着跑过去。
顾雨娘进了王寡妇家后,轻声问道:“王大娘,今天村里的几个老头子没来我家门口晃悠吧?”
王寡妇停下手中舀姜汤的动作,“来了,一共来了三个顾家长辈,不过族长没来。一看院门锁着,什么屁也没放就走了。估计明天还得来。说不准明天一大早就会来。”
顾雨娘有些搞不懂村里的这几个老顽固,顾家村的百姓都快被萨布压榨干了,他们不管,反而管顾二闻的请求。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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