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药。
萨布知道张刘氏恨他,但没想到张刘氏会如此胆大妄为,如果任其发展,这张刘氏即便不要他的命,也得毒死他家的牲畜,在他心里,即使是他家的牲畜,也比张刘氏金贵。这一次,决不轻饶张刘氏一家。一定要借此机会除掉他们;因为爱。
“闭嘴。”萨布两眼一瞪,脸上带着杀气。
“萨村长我们真的冤枉啊。”张刘氏连连喊冤,毒药包是她亲自埋到顾雨娘家的,过会,她就可以借村长的手,除掉顾雨娘。
而张三水吓得浑身哆哆嗦嗦,半天抖不出一个字来。
张刘氏偷偷拉了拉张大毛的衣袖,示意他赶紧说。
张大毛会意,顾不上下巴的疼痛,扯着嗓子喊道:“村长大人,我真的冤枉,夜里是我看到顾雨娘欲投毒,是我上前制止她,才被她打趴下的,我真的是被屈打成招啊。我没有给王寡妇家的猪下毒啊。村长,您若是不信,可以找顾雨娘来对质啊。”
萨布怎会任由张大毛摆布,“不需要找顾雨娘对质,甚至也不需要昨晚的村民过来对质。本村长的人早已将事情原委查得一清二楚。我看你们还是早点认罪的好。否则,可是要受点皮肉之苦。”
张刘氏暗叫不好,这萨布根本不让他们说理,这摆明了是想坑他们。得赶紧说出顾雨娘家有毒药包的事。
萨布的**对张大毛用刑。
张大毛与张刘氏相视一眼,张大毛扯着嗓子喊道:“村长大人,真的是顾雨娘下毒,我看到她将毒药藏在她家的篱笆墙下了。”
他以为村长会派人去查顾雨娘家的篱笆墙。
可是萨布却冷哼一声,“若真是顾雨娘下毒,被你发现后,毒药包早就不在那里了,现在你们反而一口咬定,毒药包在那里。我看是你们欲陷害她,才将毒药包藏在她家篱笆墙下吧。多说无益,给我狠狠地打。”
顾大武上前请示,“爷,打哪个?”
“当然是打他们一家三口。”萨布说完,翘起二郎腿。
一群人分别摁住张大毛、张刘氏和张三水。
开始施刑。
张刘氏一家三口被打得嗷嗷直叫。
“我们招,我们招,我们认罚。”张刘氏喊道。她自以为是的认为,如今招认了,也就罚点银子。
萨布挑了挑指甲里的一点灰尘,“你们招认什么呢?”
“我们招认,我们刚才诬陷了顾雨娘,是我儿子毒死了王寡妇家的猪。但与我相公张三水无关。还望村长明鉴。”张刘氏实话实说。
“只招认这些是不够的。”萨布一摆手,“继续给我打。”
“我们招,我们什么都招,只求您不要再打了。”夜里被打一顿,现在又被打一顿,张大毛实在承受不住了。
“那好。在这纸上签字画押吧。”萨布连看都不看张大毛一家,随手扔出三张纸。
张刘氏他们甚是没有看清楚纸上写着什么,已签字画押。
“行了,既然已签字画押,送他们上县衙大牢吧。”萨布起身,离开。
张刘氏瞬间傻眼,“不就是毒死两只猪吗?为什么送我们进大牢?为什么?”
顾大武二话不说,立马派人押解张刘氏一家朝水县大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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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