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虎妞那能够撼动数十吨机甲的神力,刘飞不禁心中一动。
“你会武功?”刘飞盯着麻大彪的眼睛充满了希翼的光芒。
“你管我会不会武功啊!你是烙铁头的儿子,就别指望我教你了,这次下着脸皮找那老鬼也是看在我那徒儿的面子上,再说,你能不能够活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麻大彪冷笑一声。
想到自己现在的生命还是一个未知数,刘飞顿时兴趣索然,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东西,急不来,也许那老鬼有办法,再说,他不看我的面子,也会看你父亲烙铁头的面子。”见刘飞一脸失落,麻大彪顿感自己对一个将死的人似乎有些残忍,连忙又出言安慰道。
“那人认识我父亲?”
“认识,他们两人是贫民区最邪恶的人,狼狈为奸!”麻大彪咬牙切齿,一副愤怒的表情。
“嗯?”
“别问,我不想说。”麻大彪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显然,他对烙铁头和那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师傅,师傅”
就在麻大彪和刘飞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外面传来李猛的奔跑声音,很远就一路狂喊着过来。
声音越来越近,李猛如同一阵狂风刮了进来,在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睛、瘦削的秃顶小老头。
“蓬”的一声,李猛把那小老头扔在了地上,如同扔下一包垃圾,摔得那小老头直叫唤。
“师傅,这老家伙居然想杀我,老不死的!”
李猛扬了扬手中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似乎越想越生气,恶狠狠的朝地上的小老头踢了两脚,踢得那小老头直喊救命。
“徒儿,扶他起来,你怎么能够对卡索先生无礼呢!”麻大彪嘴里虽然责怪着,脸上却是眉开眼笑,似乎很欣赏李猛的做法。
“好好好你个麻大彪,烙铁头死了,你就嚣张了!”那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镜片后面的一双小眼睛射出冰冷的寒光,看着那双眼睛,刘飞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浓郁的死亡气息,那种感觉格外的强烈。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刘飞对自己的感觉有点疑惑,因为,以前,他只对具有潜在威胁的人产生感觉,或者是对方会随时暴起伤人。显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头不具潜在的威胁,也更不会暴起伤人
刘飞并不知道,他因为模仿那机甲的变相动作而刺激到了某一些神经系统,他的第六感已经变得越来越灵敏。
“麻某也不和你一般见识,我有位小朋友,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需要你的帮助,卡索先生。”
“别做梦了啊”小老头话还没有落音,已经被李猛一脚踹翻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李猛的脚已经狠狠的踩在了他那干瘪的胸膛上面。
“老家伙,你还说一声看看!”李猛一脸狰狞,杀气滔天。
“孩子,你还嫩啊”李猛一脚已经踩在了他干瘪的胸膛上,小老头发出一声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
“把我踩死吧咳咳踩吧踩吧”小老头疼得在地上打滚,一边嚎叫道。
“等等。”麻大彪挥挥手制止了李猛,当然,麻大彪哪怕是不制止李猛,李猛也不敢朝死里的踩,如果真要死命的踩上一脚,小老头那干瘪的胸膛还不被踩个对穿。
“麻大彪,你不用惺惺作态的,老夫活了一把年龄,虽然怕死,却从来不会受别人威胁的,咳咳想必你也知道老夫的性格,要杀要刮赶早,别耽误了时间。”小老头满嘴鲜血,露出一脸恐怖的笑容。
“嗯,你不救肯定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也不着急杀你,等那小朋友死了之后再杀你也不迟,不过,卡索先生,有义务告诉你,这位小朋友的父亲你认识。”
比起李猛,麻大彪老辣得多,一句话,就把卡索的生命和刘飞的生命绑在了一起。第二句话又为卡索找到了一个下台阶。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明明怕得要死,但是为了面子却是要死撑,哪怕是丢了性命也愿意。
其实,这种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台阶就会让步。
“谁?”卡索立刻问答。
“烙铁头。”麻大彪淡淡道。
“烙铁头!”卡索一骨碌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作非常利索,睁大眼睛看着刘飞问道:“你是烙铁头的儿子刘飞?”
“是的,你认识我?”刘飞看着卡索那秃顶的脑袋和厚厚的眼镜,他敢肯定,他从来没有和这个人见过面,不然,他不可能不记得这么一个特征明显的老人。
“知道,烙铁头经常提起过你,说你是个好孩子嗯,是有点像烙铁头,冷静,冷漠,骨子里面有着一种杀伐之气嗯嗯不错,不错,我肯定你是烙铁头的儿子哎,可惜烙铁头死了,他死了”卡索端详着刘飞的脸,嘴里喃喃自语,一脸黯然之色。
“死的好!”麻大彪见卡索一点缅怀伤心之色,顿生不满,讽刺道。
“夏虫不可语冰,懒得向你这种四肢发达的人解释。”卡索冷冷的看了一眼麻大彪。
“你”“如果你想我救他,最好客气一点,我口渴了,据说你收藏有来之于母星的普洱茶,先来一杯。”卡索趾高气扬的坐到了刘飞旁边的雕花木椅上面。
“你你”麻大彪气得脑袋发昏,硬是吞下了这口恶气,朝里间喊道:“清儿,把那普洱茶弄一点出来”
“嗯。”隔壁响起了清寡妇那温柔的应答声音。
“别放太多茶叶!”麻大彪补充了一句。
“哦”“把我的手术刀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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