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见李昊琛有清醒的迹象,便再接再厉接着吐着床上的甜言蜜语:“昊琛相公,我是小辞啊,你的宝贝小辞,你清醒一下。你说过会给我最难忘的第一次,你忘记了吗?你说过要等我到舞象之年才会动我的,难道你要今日便要了我吗?”
脸色绯红的许辞将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李昊琛伏在许辞身上,也是听了一遍又一遍,时间飞快,也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都快要燃尽时,李昊琛眼中的血红缓缓褪去,换上了平日里一贯深不见底的黑色。
只是这种令人看不透的黑色在面对许辞时,又总是柔情似水。
李昊琛清醒之后,看清眼前状况,顿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懊恼一闪而逝,却还是被许辞捕捉到。
许辞双眼水光漉漉,伸出双臂将李昊琛的脖颈一勾,便将李昊琛勾到自己脸前,递上了一计深吻。
两人水**交融,深吻良久,才双双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
李昊琛看着身下衣衫凌乱、布满红痕的肌肤,歉意一笑,“是孤失控了。”
他扶起许辞,亲自为许辞整理好衣衫,这才将许辞拉到茶几旁坐下。
许辞点点头,“的确是失控了,太子殿下可是险些就强了我。”
李昊琛难得的脸上一红,小辞如此开放,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啊。
见李昊琛彻底清醒,许辞这才将压在心头已久的疑问提上来,他握住李昊琛的手,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李昊琛反手握住许辞的手,沉吟片刻,便将去郊区勘探铁矿山所遇之事的前后始末讲了一遍。
许辞听到后面李昊晟执意救人却在最后又要将人舍弃之事后。冷笑一声,“此人素来人面兽心,要避而远之才是。”
李昊琛对此深感赞同,他点点头,继续往下讲,当讲到那受伤之人自称自己为“洛千雪”时,许辞一愣,心中一跳。
洛千雪?!那不是前世梓娴的冤家?!梓娴被许梓颖害死之后,洛千雪甚至只身一人,灭到了整个巫神族。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昊琛讲到这里,稍稍一顿,咽了口唾沫后接着道:“有人死在孤面前之后,孤再也难以忍受突然爆发的嗜杀煞气,回城路上压抑了许久,一到了这院中便再也无法压抑,墨夜看出我的变化,摒退其他人等,一路护送我到了这个院子,之后便是你看到的样子。”
许辞明白了来回始末,总觉得今日之事格外离奇和巧合。
若是李昊晟当时不执意将洛千雪带上马车,那洛千雪也就不会欠太子殿下一个人情。
洛千雪自然也不会死,否则不会有后来的魔教教主。
当真是天意弄人,前世他是经过梓娴才认识的洛千雪。
当时他认识洛千雪时,洛千雪还是一副女子扮相,他男生女相,扮女人除了只是如男子一般高挑了些,其他竟然丝毫看不出男子痕迹。
洛千雪后来被梓娴发现了真身,从此交恶。他自身难保,当时也搞不清这江湖中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只能是干瞪眼。
以至于后来梓娴死后,他才明白洛千雪对于梓娴的情分。
当年遗憾万分,如今老天爷却将洛千雪提前送到他面前。
许辞心中哼哼一笑,如今难得有此机会,他可要好好替梓娴提前教育教育这个喜欢着女装的,魔、教、教、主!
李昊琛见许辞脸上风云变幻,一会儿惊讶、一会儿伤心、一会儿又是冷笑的,霎时可爱,便不由自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在想什么呢?”
“殿下,我总觉得,这个洛千雪非一般常人。”
李昊琛也是点点头,“的确,此人武功奇高,身负重伤之下,还能用一根发簪便破了北斗七星阵的阵眼,更遑论他全盛之时。”
许辞心中一动,“太子殿下,他现在人在哪里?”
“我也不知。”李昊琛摇摇头,“孤一路上拼命压抑煞气,并未在意旁的东西。”
突然想到什么,许辞紧了紧攥住李昊琛的手,问道:“太子殿下今晚可有吃饭了吗?”
李昊琛苦笑一声,“哪有功夫吃饭,没吃墨夜的拳头便不错了。”
许辞哈哈一笑,“殿下休要拿墨夜大人说笑,墨夜大人素来有分寸,哪里会伤到殿下一分一毫。我也还没有吃晚饭,如今天色已晚,灶房未必有人。既然咱们都没有吃饭,若是殿下不嫌弃,不如便由我下厨为弄几个家常小菜,再配上一壶清酒你我二人小酌几杯,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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