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默默蔓延。
她终于忍不住喷笑出来。
经她这一笑,他也不装了,拉她入怀
姚雨婷朝四周看了看,虽然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毕竟是客厅,离大门那么近,万一有人深夜来访多难堪!
“还是进房间吧,这里没安全感。”
“你怕什么?”舒祈安的双手已从衣袖里伸了出来,那件棉质t恤狼狈地套在脖子上。
其实,姚雨婷好想说,她怕他前妻晚上归来,更怕顾元柏来找蓝沁,虽然她一再告诫,说他已经和蓝沁离了婚,她的脑中还是会出现这样乱七八糟的画面。
在她这样想的时候,门铃真的响起来,她吓得像一只老鼠,缩着脑袋躲到他的身后。
她觉得躲在他怀里也不安全,用手扯着他缩在脖子上的衣服,想象着这件衣服要是个屏风就好了,她就可以安全地藏在其后,任她怎么撕扯,那件没有出头的衣服只能扯出来蒙住自已的脸。
“别怕!”舒祈安被她的举动逗笑了。“一定是按错了!”
“是吗?”她屏气地躲在他身后。
“嗯。”舒祈安把她从身后扯了出来。“你听,是不是没响了?”
“万一上来了怎么办?”她还是好担心,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子。
他抑制不住高涨的情绪,一直从她柔软的唇、粉颊、蛮吻到她柔软的耳后,接着便滑落到她柔腻的颈畔。“难怪有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看你这偷偷摸的样子,我恨不得将你吃之果腹。”
她的心怦怦地跳动着。“你是不是经常偷香?”
想起她刚才那小老鼠一样的动作,舒祈安笑说。“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你这只白鼠,是不是经常偷别人家的香油?”
“你才是老鼠。”姚雨婷推开他。
“老鼠就老鼠,我还是先吃了你这白嫩嫩的肉肉再说。”舒祈安已经等不及了,他拦腰抱起她就向房间走。
抬眼看着,一对上他的眼神,又惊慌地垂下眼。
本来还想制止他的行动,可她感觉到了他的迫切需要,这种时候,让男人悬崖勒马是不可能的。
刚才的铃声并没有给他带来阴影,抱着他进到房间,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进入重头戏
重头戏后休息了会,舒祈安的元气渐渐恢复,他搂着她。“今天,你为什么没跟我同步?”
“我”
“是不是还在想刚才的铃声?”
“你说会是谁呢?”
“谁都不是,是按错了。”
“可我总觉得不是按错了,会不会是蓝沁回来找你?”
“我们都离婚了,她回来找我干什么?”
“找你续前缘啊?”姚雨婷翻了个身,她用双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舒祈安。“你不觉得她爱你吗?”
“我们不要说她好不好?”他又把她搂进怀中。“老实说,你那套拆违建的方法行不通,如果是对知书达理的文化人管用,对咱们茂竹这些山野村民根本没用。”
“那你说怎么办?“
“对待非常之人就得用非常手段。”舒祈安都快闲出蛋来了,他请命道。“让我去打头阵吧!”
“你不怕?”姚雨婷看着他。
“只要你的态度够坚决,我就没有怕的理由。你不要跟刘局长一样,吃柿子专挑软的吃。我希望你要一拆到底,别半途而废!如果你要打退堂鼓,我劝你还是放弃,劳民伤财不说,还会给今后的工作带来更多负面的影响。”
“一拆到底,绝不手软。”姚雨婷一字一顿地说。
“怕只怕你会心软。”舒祈安仍然担心。“到时候,人家老人小孩哭着、跪着求你,我就不信你还能坚持原则?”
“不会。我雨婷发誓要将茂竹的面子工程进行到底,不管遇到什么阻力都不怕。你看看,徐副书记和沈副县长坐镇省城招商,结果什么也没招来,反而多出许多费用来。明明有意向的投资到最后也告吹了。”
“茂竹有大老板这号人物,你担心什么?”
“茂竹的模式得掀翻来过,长期这样下去,大老板会越来越富,老百姓就会越来越穷。我看,那大老板就是腐化之源,万恶之首!”
说王志宏是腐化之源,万恶之首,这话一点也不假,一个奸商,凭着官商勾结,就像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隐藏在地底下肆意毁坏周围的土壤环境,等这万恶之首聚沙成塔时,他的腐化之源会将触足伸到每个贪官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