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折腾了一天,景色最终也没把床修好,反而是越修越糟,最后成了一堆木块。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趁夜非尘睡着了偷偷地把药房的摇椅搬到自己的房间凑合着睡了那么一晚。
黑暗中夜非尘微闭着眼睛轻颤,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的秘密。
罢了,想要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特别还是一个女孩去做一个她从未做过的事情这的确是太难为她了。夜非尘心里暗自思忖,对景色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日景色天未亮便起床了,趁夜非尘还未起床把摇椅偷偷地放回药房,然后又悄悄地溜回房里,把辅盖辅在地上,快速躺下盖上被子造成昨天晚上就睡在地上的假象。
“色色,昨天晚上你一直就睡在这里么?”当景色刚刚把这一切做完,夜非尘的修长的身影就在门口出现。
“是啊!谁让我太笨没把床修好呢!”景色闷闷地回答。
“唉,这地上又冷又硬还有虫子,色色受苦了。”夜非尘微叹一声,脸上满是同情,嘴角上扬,眼里洋溢的笑意越来越深。
“爹爹,这地上又硬又冷,这一晚上下来我腰酸背疼腿抽筋。爹爹啊难道你就这样忍心生生地看着我受苦吗?如果我病了倒下了,谁给你做饭?谁给你洗衣服?谁帮你生炉火啊?爹爹,你就当为自己着想,行行好,帮我重新做一张床吧?”景色使劲地拧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肉,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扬着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夜非尘。
“色色真是可怜!”夜非尘又一次深表同情。
“那爹爹是不是要帮色色了?”景色大喜过望,一脸期待地看着夜非尘。
“床是色色弄坏的,理应有色色来修。只是?”夜非尘说到这里拉长了声音,稍稍停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爹爹你快说。”景色急切地看着夜非尘。
“只是现在色色的身体要想生个病闹个灾什么之类确实是太难了。”夜非尘微微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了一眼景色,继续说道:“色色,床的事情还是稍稍放在一边,你赶紧去做早饭吧!爹爹饿了。”夜非尘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嘴角擒着笑意,转身悄然离去。
我勒个去,说了半天,绕来绕去,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还有,这辈子想装个柔弱都没机会了,真是气死我了。景色气急败坏,伸手欲拍被子,却而又不甘心地轻轻放下,现在的她力大如牛,若一不小心把被子弄破了,到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无奈之下,景色只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爬起。
一顿早饭下来,景色是心不甘情不愿,一直绷着一张脸,好似别人欠她了几万贯钱。
夜非尘视若无睹,好似根本没看到景色生气一般,一脸平静淡然地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饭后,夜非尘轻启薄唇开腔了“色色,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一会要出谷了。”
“出谷?我没听错吧?”景色没形象地掏了掏耳朵,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听错。”夜非尘向景色肯定地点点头。
“爹爹,我就说嘛不就一张床吗有必要让自己亲手去作?这费时费力做得还不一定好。反正咱们有金子出谷买一张就成了。爹爹请放心,这搬床的活就交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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