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见不到的。
只是此刻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另外的额闲情去欣赏院子里面的那些娇艳的花朵。已经过了盛夏,天气依旧是炎热的。时不时的有阵阵清风,透过那半敞开的门吹进来,打在他们的衣裳上、后背上,还有——心上。然而,这清风是根本就不解暑的。唯一的效果就是,将身上的热气减弱一点,然后那本就郁闷的心,又是被堵上了一分。
那男子身姿高大,宽大的黑色衣衫罩在身上,更是增添了神秘感。而那女子,一身淡雅的衣裙,比那盛开的花朵看上去还要招人怜卿。她就站在他的身侧,从后面看并看不到两个人的表情。然而,却依旧是可以感受得到,在两个人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暧昧气息。并不浓烈,在两个人之间静静地流淌着。不缓不慢,动静轻柔。
这世上的爱情,千奇百怪,每一对爱人都有着各自要相处的模式。旁人的,听听就罢,用不到去强求万事一样。
书房的密室之内,怜卿看着那金色绵绸上的躺下的夜剡冥,黑色长袍覆在上面,其实这颜色是和金色不相配的,但是,偏偏就是,身穿此衣的夜剡冥,与这毫无违和感。怜卿看着这个男人,以前总以为,他唯一能够驾驭得了的颜色就是黑色了。只如今才发现,夜剡冥不过是单单偏爱黑色罢了。
一个将黑色穿出威风八面效果来的男人,怜卿足以相信,这样的男人,有着谁都撼动不了的王者气质。
怜卿的目光后转,莲荷手拿副蛊,隐去自己的存在感。怜卿有从夜剡冥那里得到有关于莲荷的种种,因此怜卿看向怜卿的目光多半是柔和的,带着女子特有的敏感度。
“给我吧。”怜卿的右手半抬着,对着莲荷温柔地说道。这密室里面温度偏凉,怜卿伸开的那只手,手心处被吹干。怜卿觉得有点儿冷,即便是进来之前夜剡冥又为她披伤了一件衣服。说起来这冷意,其实是由内向外发出来的。
被强制躺下的夜剡冥,侧过头来,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怜卿。心中有千言万语,在此刻,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夜剡冥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怜卿向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心脏也跟着失去了正常的跳动频率,夜剡冥甚至是想要伸出两只手来,死死地按住胸口的那个位置,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阻止那颗意欲冲破身体的心。
怜卿并不去看夜剡冥,将副蛊放在床头处,然后自身上取下针带。裙摆一转,就是面向莲荷了“莲荷姑娘,麻烦给我拿一盆清水进来。”
莲荷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了。这算是莲荷和怜卿的第一次对话,怜卿礼貌相对,反而是让莲荷有些不习惯了“小姐稍等。”莲荷从善若流,目光从夜剡冥的身上略过,这才是出了密室去。
怜卿低着头整理那些大大小小的银针,并不准备去理会夜剡冥那炙热的目光。
于是,夜剡冥的目光之中,便是多了委屈“卿卿”
怜卿不理会夜剡冥,夜剡冥便是继续一声一声地叫着怜卿的名字。
“有事?”怜卿挑眉,将手中的银针举起,在夜剡冥的眼前晃了晃。那架势,就好像是但凡夜剡冥有一个不如她意的答案出口,那根细长的银针,就会从夜剡冥的皮肤表层上狠狠地扎下去。
本就因为怜卿的“冷落”而有不平衡感生出的夜剡冥,这下受了怜卿的“胁迫”说起话来时候的声音更是无力了“卿卿,我头疼。”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做出小心翼翼状,就好比是一只落了水又遭了主人嫌弃的可怜猫咪。
怜卿先是看了看那根银针,才是将目光又投向夜剡冥的脸上,那目光里面,有一多半是怨气,另外的一小部分则是无奈。然后,怜卿慢慢吞吞地将那根银针收进带子里面,吐一口气,重新看向夜剡冥“夜,”说出这一个字之后,怜卿反而是没有了后文。
夜剡冥的指尖儿顺着就停在了怜卿的手背上,见怜卿并无反应,于是那指尖儿索性继续攀爬,在怜卿的手腕处顿下“卿卿,还是有点儿疼。”顺便,还装模作样的用另外一只手,扶在前额上。
怜卿无奈,两只手认命的放在了夜剡冥的太阳穴处,轻轻地按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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