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贝儿惨呼出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司懿轩把那些针拍出她体外,贝儿忍受不住痛楚才痛呼出声的。
也是啊,这针从正面进去后面出来,就像穿针缝被褥一样前进后出,放谁身上都会痛的,尤其还是像贝儿这样一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娇小姐。
“月,你刚才出去做什么?”看着气氛陷入僵持,眼见着夜色更深,一天的奔波晚上的事情,都让怜卿精神疲惫到不行,刚刚白斩月出去,怜卿就猜到他肯定是要做什么,不然他不会离开自己半步,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他那么怒火中烧的原因吧。
其实最大的怒意,也许就是他在埋怨自己为什么会出门,以至于让自己陷入危险吧。
白斩月也不说话,自然而然的牵着怜卿的手就往外面走,这一幕不仅仅让怜卿小脸一红,更让那两个男人眼睛也像牦牛俯身一样也红了。
也许是因为那个吻,也许是因为两人朝夕相处好似一人一样,所以有些比较亲密的接触,怜卿没有特别排斥。
小心的牵着怜卿的手走过几个坑洼不平的水洼,走到一个看着眼熟的“小山包”前,奇怪的就是前面还有一匹马。
看到马的时候怜卿等人才恍然大悟,这是白斩月看房门被破坏,怕自己没地方睡所以临时给自己收拾睡觉的地方吧。
真是细心,对着白斩月甜甜一笑,让那两个男人咬的后槽牙都“嘎吱嘎吱”的响。
撩开帘子,看见里面布置的如此用心的时候,怜卿心下更是反着丝丝甜意,白斩月看着怜卿那笑脸含羞带怯的笑意,跟水盈盈大眼中透露出的幸福,长年冰封的脸因怜卿透出的幸福感被融化继而显出一丝丝的笑意。
这笑容不仅灼伤了那两个男人的眼睛,也让怜卿又一次晃神,就像回到了那次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时候的笑容是一样的。
看着那对男女花前月下相视而笑,含情脉脉的样子,那两个精明无比的男人,眼神一暗,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暗自骂着白斩月这只冰狐狸,外表看着圣洁如白莲,其实内心却那么腹黑狡诈。
“嗯”一声闷哼,之间司懿轩从来都那么稳健修长的身躯却开始摇晃起来。
怜卿立刻回神,马上走到他身边,一号脉,才发现司懿轩真气混乱,还有一丝中毒的痕迹。
没可能啊,凭借这些年的学习跟对司懿轩的了解,就司懿轩的身手不说,就他那把神兵,也没人可以伤他分毫。
一个激灵,然后怜卿小手就在司懿轩身上开始摸索,这让紫玉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完全没有了往日淑女的气质,而司懿轩更是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从嘴边吐出也失去了平日的优雅。
“卿儿你怎么了嗯。”司懿轩略带沙哑的暧昧的话,在说到一半的话被突来的痒痛给打断了。
但见怜卿指尖之中夹着一根银针,而这银针正巧是在司懿轩的脖颈处发现的,要不是因为下过雨后的夜晚月亮出奇的明亮。
加之银针反射出来的光,还好怜卿眼神好,不然这就麻烦了。
怜卿脸色沉重,把银针放在鼻端闻了闻,辨认了下毒药性质,然后掏出怀里面揣着的百净丸,递到司懿轩嘴边,接过紫玉拿出来贝儿刚刚没有找到的唯一的水袋。
等到看着司懿轩喝下药丸,怜卿接着运功帮他退散药力,没有让司懿轩自己来,就是怕毒药有副作用越运功,毒会扩散的更快。
这一系列动作怜卿都是面无表情的,让身边的人都有些疑惑,紫玉受那么一点点伤,怜卿都很紧张,可是为什么司懿轩中毒了,怜卿却没有什么动作呢?难道还在酝酿?
“不要担心,我没事,快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司懿轩看怜卿一直不讲话,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所以安慰道。
抿着唇,怜卿点点头,那边欧阳傲寒已经带着浑身无力还在一阵阵抽出的贝儿往她的房间走去。
抬头看看天空,看来今天只能把门板拼好暂时凑合一夜了,唉欧阳傲寒安置好贝儿,无奈的走向怜卿之前的房间。
夜剡冥为没有吸引到怜卿的注意而显得万分悲催,暗处的那些安慰都一副下巴掉了接不上的样子看着他们心目中的神就那样失魂落魄的一步三回头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的扶着司懿轩朝着院外走去,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惊悚。
“行了,都已经看不到了,你就别装可怜了,看着怪别扭的。”司懿轩缓缓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就算关系再好,也不是很喜欢跟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因为他知道夜剡冥也是如此。
“不装了?”夜剡冥见司懿轩这样讲,当然也是反击回去了,别以为他没看见,司懿轩是故意用身体挡住怜卿以此让怜卿感动。
看事他忘记了,怜卿那丫头不仅仅聪明非凡,更是一名大夫,司懿轩该碰钉子了,刚才还以为怜卿担心他,呵呵也许不尽然哦,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可能,夜剡冥脸上浮现笑意。
好像可以看到司懿轩被怜卿拆穿的那一刻笑不出来的一天了,夜剡冥很是期待那天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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