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姓什么不确定,名字叫小安年龄:18岁星座:白羊座血型:o型身高:180cm最大的梦想:16岁之前,一直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16岁以后,最大的梦想是能够成为赛车手喜欢的颜色:鲜艳的红色最喜欢的一句话:我的地盘我做主喜欢的艺人:banjovi最糗的一件事:开玩笑!那么酷又那么帅的我怎么可能会出丑?真要算起来,可能只有误闯女厕所那次吧不过,因为当时我的表现太镇定了,还慢条斯理地洗手、挤青春痘,弄得后面进来的女生还以为是她走错了,连忙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哈哈!
最喜欢的人:她始终只有她。
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旋转。
他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那是一个阴沉的下着细雨的午后。他呆呆地站在街边的落地窗外,看着里面那个翩然起舞的身影。
她正在钢琴的伴奏下旋转,纤细的脚尖踮起,白色的轻纱舞衣仿佛转出了一朵又一朵盛开的百合。
然后,透过排练厅的落地镜,她发现了他。
然后,她对着镜子中的他嫣然一笑。
就在这一瞬间,雨停了,一道金红色的阳光穿越重重云层,照耀在了他的身上。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知道,那朵微笑,会永远留在他的心里。
飞扬国际舞蹈学校第一排练厅——星阶的秘密训练基地。
午后明媚的阳光和喧闹快乐的周末购物人潮声,透过敞开的玻璃窗一起涌入室内。
而在此刻的排练厅中,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肃静氛围。
一声长长的哨响划过,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今天,是东川高中排球队的第一次队内四人分组训练赛ken拿起排球,站在了发球区。
——现在,已经到了这场比赛的赛点了。
ken轻巧地拍着球。
“虽然我的发球不如辉一,不过,”虽然已经到了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他却还是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调侃地望向球网的对面“要接好也不容易哦!”“屁话少说,”夏辉一挥去了额上的汗水,张开双手站在网前“快点发球!”
“好!”ken微微一笑,把排球旋转着高高抛起“——接招吧!”
雪白的排球势如破竹地砸向球网的另一边。
要接起这个球果然不容易。
辉一滚倒在地,奋力把球垫起。紧接着阿凉把球传给了齐翼。
虽然一传不到位,翼还是设法做了个假动作,在击球时突然减缓挥臂速度,骗过了对方的拦网球员,把球轻轻吊向对方场上的防守盲点。
球眼看就要落地,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ken一个鱼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手垫在了球下,排球再度弹起,麦哲文抢步上前把球传给了主攻手乐正茏。
茏高高跃起,当左手与排球接触的那一刹那,茏爆发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把球扣向对方。
闪光灯的光芒一划而过。
与此同时,排球在后场线内砰然落地。
随着一声哨响,这场队内分组赛决胜局的比分定格在了16:14。“shit!”齐翼抓住排球重重地往地上一扔。
“好球!”
一个响亮而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低声咒骂。
队员们的目光转移到了一直站在角落举着数码相机拍照的那个女孩身上。
“星阶的第一场分组赛,”储存好拍下的照片,林荩夕飞快地在自己从不离身的小本本上,记录下刚才发生的一切“乐正茏以一记大力的茏式扣球决定了比赛胜负,以3:2打败了包括齐翼在内的另一小组”
——打败!
齐翼恼火地从新任教练助理angel的手中接过矿泉水——他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被人打败的!尤其是被那个姓乐正的家伙!还有什么狗屁的“茏式扣球”听着就让人倒胃口
“看样子,因为一个学期的缺乏锻炼,”荩夕在休息区找了把椅子坐下,一边埋头写着,一边继续朗读出来,整个排练厅里回荡着她不知死活的清亮嗓音“‘龙之翼’中的齐翼不但有身材发胖的趋势,更有体力下降的危险”
“这个林荩夕的脑壳是不是坏掉啦?”ken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想找死吗?”
乐正茏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认真的荩夕,甚至忘了从举起的矿泉水瓶中喝水——他几乎都快忘了她的这个显著特征了:每当她在写作上有灵感的时候,总会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投入其中,一边写一边读出来。他甚至曾在某商场的女厕所门口等了她足足有一个小时,和那些急着上洗手间的女人们一起,听她在里面高声朗读某篇她随性而就的散文。这些曾经是他最讨厌的东西:拍纸簿、笔,和她随时触动的写作灵感,因为每当他俩在一起的时候,这些该死的东西总会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占据他们相聚的短暂时光
当然,现在他已经不再讨厌这些东东了,毕竟,它们还有她都已经和他不相干了也许,如今的她也觉得轻松了吧,因为不会再有人抢她的书包,把那些纸笔扔得远远的,然后霸道地对她声明:“只要和我在一起,除了我,不许你再胡思乱想别的东西!”
摇摇头,甩去回忆,茏把视线转向捏着拳头僵在一边的齐翼身上,以他对翼的了解,那小子现在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火爆边缘。
茏褐色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要是那家伙敢动荩夕一根汗毛,他一定
“当然,乐正茏的表现也并不尽人意”荩夕的报道继续着“虽然进攻不错,但是防守意识的薄弱,使他还算不上是一个技术全面的球员;而ken作为自由人,灵活性和变通能力也有待加强”
“喂!林荩夕!”ken忍不住跳了起来——搞什么,她是不是想把星阶一棍子全打死啊?“是我变不可能为可能,接起了翼刚才的那个球诶!要是连这样都算不够灵活,你还想怎么样啊?!”
荩夕举起一只手,示意他住嘴:“对不起,我现在正在写作,请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你!”ken愤愤不平地还想说什么,一条毛巾适时地扔在了他的脸上,堵住了他的话。
“擦擦汗!”茏淡淡地说道“中情局说,再过十分钟要再来一轮常规训练。”
ken连忙把毛巾从脸上拿下:“你有没有听到那个林荩夕在说什么?她说我不够灵活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你技术不全面耶!”
“那又怎么样?”茏拾起了滚落在地上的排球“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她也许是能够清楚地看出我们身上的不足。”
“不错。”临时客串边场裁判的angel忍住笑“你刚才虽然接起了那个球,ken,可是,你的那个姿势真的好难看。什么鱼跃垫球啊,我看叫蛤蟆垫球还差不多。”
“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整我啊!”ken嚷了起来“茏,就连你也不帮我说句话!我知道了,在你心里,那个林荩夕还是噢!”一只排球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头上,打断了他的话“好痛!你干吗拿球砸我啊?!”
“这里吵死了。”乐正茏把双手插进裤袋中,向排练厅门口走去“我要出去透透气。”
没走几步,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与此同时,那只从ken的脑袋上弹开的排球,一路蹦跳着冲向门口,最后停在了一双穿着黑色converse球鞋的脚边。
converse的主人弯下腰,漫不经心地捡起了那只排球。
熟练地让排球在手指上旋转,陌生人直视着站在面前的乐正茏。
“嗨!茏。”片刻的沉默后,他微微一笑“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小安。
茏是这么称呼那个陌生男孩的,没错吧?
林荩夕啃着手中的圆珠笔,转动着灵活的大眼睛,好奇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关于先前那场训练赛的报道早被她忘到外太空去了。发掘新闻的敏锐嗅觉告诉她,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名叫小安的神秘闯入者。
他是谁?
他和茏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一见到他,茏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当然,他看上去还是和平常一样,一副冷漠又无所谓的死样子啦,可是,他眼中那温暖的笑意和神采,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她。
还有
发生变化的,并不只乐正茏一个人。
荩夕的目光转移到了蹲在角落的angel身上。
几分钟之前,这个东川高中的学生会主席兼星阶教练助理还活泼开朗地帮忙钟教练计分,给大家发矿泉水,顺便开开某人的玩笑。可是,自从这个小安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起,angel便不再开口,不再热情地到处帮忙。她只是躲在一边,默默地整理排球,脸上的红晕也渐渐被苍白取代。
这个小安
荩夕的视线回到了依然站在门口的那个陌生男孩身上。
他穿着超大的黑色运动汗衫,磨得破破烂烂的蓝色牛仔裤松松垮垮地垂在腰下——他绝对算不上帅,可是笑起来雪白的牙齿、麦色健康的肌肤、染成橘色的短发,和身上那股不容忽视的气质,却使他成为了一个绝对耀眼的男生。
——他到底是谁?
“你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吗?”
嘴边嚼着一根青草,乐正茏躺在夏日如茵的草地上。
这是一片位于市中心的绿地,周围被高架公路围绕,不远处时有轻轨隆隆驶过。
早几年,这里还是一片石库门老建筑。初夏时分,总有老人坐在弄堂口乘凉,小孩在巷子深处尖叫着奔来跑去;在小区门口的快餐店里,一帮同年龄的学生吵吵闹闹地占据了一角,趴在油腻腻的桌上互相抄作业。
就在那个时候,茏第一次注意到了和自己同班了两年的小安。
那天,他正从快餐店门口经过,却被小安一把揪住。
“喂!你数学作业做完没有?”从初一到初二的两年,这是班上臭名昭著的不良少年小安第一次向乐正茏开口“做完的话,就借我抄一下。”
茏无所谓地把作业本扔给他,小安旋即转身跑进快餐店。
正要走开时,茏却听到了小安的大声吆喝。
“我这里有已经做好的数学作业!保证全部正确。有谁要抄?”他挥舞着作业本“两块钱一个人!”
正当生意大好,连收钱都忙不过来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小安的肩膀。
他心不在焉地回过头。
“要交钱啊?到后面去排队”小安忽然停了下来。
他面对的,是乐正茏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庞。
“你不会现在就想把作业本要回来吧?”小安心虚地挠了挠头“我还没抄好呢”
茏冷冷地打断了他:“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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