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蓝微微有些出神的看着杜茹惠,心里莫名的对她的过往产生了好奇。她实在不能理解这样一个温婉高贵的女人为什么会开了酒吧,为何亲自做起了调酒师。也更是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可以让她愿意这样没有期限的等在这里。
“蓝蓝”杜茹惠轻唤。
“啊?”贾蓝被唤回了思绪,微微的有些发愣。
“想什么事情要想到这般出神的望着我?”杜茹惠拍拍贾蓝的额头,满眸的宠溺。
“呵呵,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杜姐长得很美,所以才看出了神。”贾蓝献媚的笑着说道。
她虽然很想知道她的故事,但是,她却也明白那个故事一定是杜茹惠不能触碰的疼。因此,她又怎会去揭人伤疤呢!
“你这丫头嘴真甜,杜姐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哪里跟美挂得上钩啊!”杜茹惠白贾蓝一眼,不赞同的反驳道。
“啊?四十多岁了?”贾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扯了吧,眼前的女人怎么看都只有三十多啊,怎么可能会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恩,是啊。”杜姐肯定的点了点头,才又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你都应该叫我杜姨了。”
“啊?”贾蓝的嘴更张大了几分。
啥?这一会儿就升辈了?由杜姐变杜姨了?
“好了。把你地嘴合上吧。免得撑久了再撑变形了。一会唱歌地时候露了风。再走调。”杜茹惠用着调倪地调调说道。
贾蓝立即配合地闭上了嘴巴。开始抿嘴憋笑。憋了半晌。才开口很是佩服地说道:“杜姐。你这笑话还真冷啊!”“是吗?呵呵。”杜茹惠陪着贾蓝干笑了半晌。表情才又转为认真地看着贾蓝关心道:“蓝蓝。你现在白天做什么工作?”
贾蓝一听杜茹惠问她工作地事情。刚刚才咧开来笑地嘴。马上就变成了瘪嘴。郁闷得要命。
“蓝蓝。你今天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工作地事情?”杜茹惠很是了然地问道。
“是啊!”贾蓝的双目立刻燃起两簇小火苗,说话的时候亦是咬牙切齿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杜茹惠看着贾蓝一张小脸因为愤怒而憋得发黑,可是又丝毫起不到威吓作用。却相反的显得贾蓝更可爱了几分。便被她这可爱的样子逗得实在忍不住的失笑出声。
“杜姐,我都要被气死了,你还笑。”贾蓝瘪着嘴,委屈的埋怨道。
“好,我不笑了。”杜茹惠强制忍住仍旧想笑的冲动,很是好奇的问道:“不过,蓝蓝,到底是谁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连你这么可爱的姑娘都舍得欺负?”
“别提了,都是一匹死种马害的。”贾蓝左手支着下巴,脸别向右边,胸口气得都有些上下起伏了。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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