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明明看到他们钻进这条巷子的,怎么一眨眼便没了踪影?”这时传来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
“云蝶,别急。皇甫律他情花毒发作,定跑不了多远。我们继续往前追。”紧接着是一道相对沉稳的声音。
“恩。”
顷刻,两个女子的脚步声隐去,外面瞬息又恢复了平静,只隐约听得远处更夫打更的声音。
皇甫律放开怀中娇软的身子,将骚动不已的身子平躺在干枯的稻草上,咬紧牙,试图平复这磨人的情花毒。却是,骚动一波甚过一波,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他知道今日是月末,本打算呆在王府静养,哪知母后突然要召见,他不得已带着焦玉卿进宫。知道他中毒之事的,除了给他制毒的焦玉卿,服侍他多年的李么么,如同他影子的程峻,便再无他人。他想起上次在玉帛河被追杀的经历,想起上次在丞相府的收获来
他望向躺在身侧的女子,只见朦胧的月光在她脸上隐射出一层柔和,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见那双凤眼盈盈荡动,在黑暗中很是清亮。他瞬息被那汪秋水迷惑,此刻体内又是一阵强烈骚动,他忘了指责追究,却是渴望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来。她的淡雅幽香,她的**,她的柔情,瞬息在他的脑海萦绕,他忘不了,也渴望着
他猛然从草堆上翻起身子,顺着体内的骚动,一把将旁边的女子搂进了怀里。下一刻,他听得她一声软腻的惊呼,他的掌立即碰上一层粘稠。他连忙扶起她,只见她的左肩被割开一道指长的伤口,虽未见骨,却流着血。而她,晶莹的泪珠含在眼里,贝齿咬着娇唇,却不肯再喊一声痛。
“很痛?”他沉声问,殊不觉声线已柔了几分。
苏玉清闻着干爽的稻草香,有一瞬间被他若有似无的柔情融化。她轻咬唇瓣,轻轻脱去繁复礼服和中衣的一角,露出凝白滑润的香肩,然后取了帕轻轻擦拭肩上的血迹,最后将帕按住伤口。她不看男人,只是轻道:“只是有些疼,并无大碍。”
皇甫律不再言语,却是被她此刻的模样夺去了呼吸,她散着发,三千青丝随意披泻香肩,微敞的礼服下是薄透的中衣和依稀可见的深色肚兜,因为双腿的曲起,露出一对莹白玉足。
而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也深深撩拨着他,他只觉体内有一股烈火爆炸了开,暧昧的骚动势不可挡而来,这一刻,他清晰的认识到她对他的强烈吸引,没有这情花毒,这个女人的芳香一样让他沉醉。
他猛然站起身来,在软软的稻草堆中摸索着往门口而去。“我们即刻回硕亲王府。”他沙哑道,拒绝自己再被这个女人迷惑。
苏玉清抬首,看着一脸急欲离开的男人,看到了他强撑的坚强。她拿开肩上的帕,不置一语,静静穿好衣走向男人,男人却在这时踉跄了一下。苏玉清看到他俊脸上的冷汗更甚,表情压抑得十分痛苦,再见那深邃的眸已燃起熊熊烈火,似要把她烧烬。
她的心儿狂跳起来,只觉那双火热的眼让她难以呼吸。她躲开他的眼,快速向门口摸索而去。下一刻,她的身子猛然落入男人的怀抱,他性感的薄唇立即堵住了她的惊呼。她挣扎起来,男人却将她越搂越紧“别动!”他低吼。“姐姐,想不到那皇甫律中了情花毒还能如此能逃,这次居然让我们逮了个空。”女子的声音由远而至。
苏玉清大惊,这才停止挣扎。
“云蝶,你不记得师姐的轻功了得吗?这次让他逃脱算他走运,如果下次那个贱人再敢坏事,我定要她跟皇甫律陪葬。”
“姐姐,我们先回去复命吧。”
“走吧。”
等到外面一切归于平静,皇甫律这才稍稍将她松开一些,却并未放开她。他漆黑的眸深深看着她,喉结在滑动。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被他浓重的鼻息撩拨着,一瞬间她陷入那片火热的幽深。直到男人狠狠吻住了她,她才开始挣扎。
男人一只手紧紧抱住她蠕动的身子,另一支手抓住她捶打的双手,薄唇先是急切的侵占她的朱唇,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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