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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我要哪个丫鬟陪同还要经过他的批准吗?”苏玉清薄怒,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这个男人不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吗?那她就偏不如他所愿。
“下去!”怒火更甚,这个小丫头也是仗着有他撑腰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是。”秋娉这才福身退下。
当她准备好简单行装,让秋水扶着走到丞相府派来的马车前时,看到一抹玄色挺拔的身影正站在马车旁,而他的情儿爱妾正倚在他的怀里,一脸温顺。
她不看他,直接让人掺了进马车,然后拉下小窗的帘子。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借这次回娘家的机会逃离这个男人的王府。
“秋水,怎么还不上来?”
良久没有秋水的回音,却见马车的布帘被人掀起来,然后那个玄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他入了马车来,潇洒的坐在她身边。
“你也去?秋水呢?”她蹙眉,丝毫不觉自己的怒气。
“本王如何去不得?我那丞相岳父可是再三强调我这个贤婿一定要前往。”他讥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玉清掩住内心莫名的怒意,侧首望向窗外,不再理他。
男人却不放过她,他冷冽的眸紧紧盯着她,再次讥道:“溺水的游戏好玩吗?”
苏玉清抿紧唇,不语,亦不看他,却清晰感受到他犀利的眸盯着自己。
“怎么,怕本王揭穿你的真面目?呵--”他撤回盯着她侧颜的视线,兀自笑了“等本王哪天心情好,定会陪你玩个痛快。”
苏玉清突然觉得心口万般难受起来,她侧首,静静看着他犀利的眼,不语,却见那如扇睫毛扑闪,一串清泪就那么毫无预警的从那片浓密下流出。她轻道:“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
皇甫律心口一嘁,继而心头一痛。
她蝉露秋枝的模样,总是该死的让他感到心疼!而他,讨厌这种情不自禁被人牵制的感觉。
他暴怒,吼道:“该死的女人,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苏玉清抿紧唇,泪如泉涌。
“该死的!”男人怒吼一声,下一刻,她细弱的肩头便落入他的掌控,他揉碎着她,将自己暴怒的薄唇欺上她娇软的香唇,狠狠揉虐,发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挥掉他对她的那份莫名情愫。
苏玉清挣扎起来,抿紧唇不让他粗暴的侵入,暴怒的男人却将他厚实的胸膛欺压过来,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杨柳细腰,另一只手稳住她挣扎的螓首,强行进入她的香唇。
他粗暴的占有吸吮,咬破她的唇,惩罚似的啃咬,苏玉清抓着他宽厚的肩,渐渐无力挣扎,继而搂紧他的颈项,软下身子,任男人啃咬她的玉颈和锁骨。
皇甫律的暴怒渐渐平息下来,他最初只是失去理智的想要惩罚这个再三逃离他的女人,却不知不觉沉迷她的幽香。她的软馥,她的清雅,她的暗香袭人,她的倔强,她的眼泪,都深深吸引着他,他探索着她,不想就这样放手
一时,窄小的马车内盈满暧昧浓情,特意压抑的**愈显那层撩人心房的**。
“王爷,丞相府到了。”马车停了下来,车外陡然传来随从的声音。
皇甫律一惊,从那份迷惑中清醒过来,他放下怀中娇软的女子,只见她已是鬓云乱洒,粉腮红润,秀眸惺忪,酥胸半掩,凝白的玉颈上红痕点点,霎是风娇水媚。他深深看一眼这个多次让自己差点失控的女子,为她拉好凌乱的衣衫,用披风裹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扶了她下马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