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来估计憋的太久了,一上去直接踩着那个老大的手蹲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扳手指,十指连心,而杨开来的扳法是一截一截的来,先从小指头的第一段开始,那个老大看得出也是狠角,被张然揍的奄奄一息也是咬着牙哼哼下就算了,身上的骨头估计不是挪了位就是有裂痕,还是硬咬着牙不啃声。
眼看着第一节小指以一种不正常的弯曲出现在萧潇面前,那个老大脸上的汗刷刷直冒,脸色刷的直接从惨白变的通红,又从通红变会惨白,几秒钟时间比变脸还快,萧潇看着那情形心中一阵抽搐,只觉得手指骨僵直,心道,这杨开来手还真黑,如果不是自己真没心思祸害他,指不定这家伙对自己也能下这黑手。
杨开来不问,那老大心里却是跟明镜似地,奈何心中的信念颇深,也许是有顾及,死咬着牙就是不说,杨开来也颇有耐心,一节节的依次扳下去,脸上扬着自得的笑容,仿佛折磨人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变态至极。
萧潇有些不忍去看,有时候发出惨叫还好些,偏生是看着那人的脸色一个劲的变幻,豆子大的汗水把整个头发都浸湿透了,如果现在扒开他的衣服,萧潇毫不怀疑他里面的衣服可以拧出水来。
那个老大的一只左手算是废了一半了,还是没说半句话,杨开来点了点头“不错,是条汉子!”说罢站了起来,萧潇正纳闷他怎么如此容易就放弃了,只看见杨开来向门外走去。。
扫视了在地上躺的七七八八的人一眼。本来还有几个能爬起来打算跑路的都被柳强给打了回去,亏的这里人烟稀少,地头上地人又都是或者看多了血腥场面。都不太愿意惹事的人,关门抵沪当作看不见。
杨开来又从地上拎起来一个。这家伙被杨开来一拎,全身直哆嗦,一股骚味儿突然飘进杨开来的鼻孔,低头一看,竟然小便失禁了。
谁也没有笑他。此刻地杨开来看起来就像一个变态,柳强是阻绝了他们逃命希望的一道封锁线,任何一个还有力气爬起来地人都试图逃命去请求支援,可惜的是,即使他们一起行动,分别跑向不同的方向也没办法快过那个强壮的男人,此刻,他们心中彻底的绝望了,他们已经开始怨恨起老大怎么折腾了这么一个不要命地买卖。
出来混自然是要有心理准备拿命换钱的。可是被砍死和被人折磨的半残废有本质上的区别吧,杨开来这种方式他们这些小混混哪儿见过,他们通常也就是打打杀杀。一言不和就上,可这情形。分明是老大带着他们接了不该接的事。这几个人,包括那个女人。都明显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看着这样的情形连眼都不眨一下。这些人心里直怨天,nnd,这到底是遇上什么瘟神了?
那位尿湿裤裆的老兄被杨开来一拎出来心里防线就完全崩溃了,杨开来还没动手,就眼泪鼻涕齐下,死死的抱着杨开来地大腿,就像抱着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样死活不肯松手“大哥,大爷,求求你,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你要钱我全给你”杨开来狠狠唾了一口,一脚把那人踹开,勾了根凳子垫在屁股下面“钱老子不稀罕,说吧,谁让你们追杀我的?”
那位老兄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旁边地老大,心里明白今天不说立马就是一个死字(看了杨开来的手段,没有人怀疑这一点),说了只要杨开来不下狠手,他还有时间跑路。
那老大躺在地上喘息,凭他现在地力气别说阻止别人了,没晕过去都让人佩服,断断续续地道“二皮,你敢说?!”
老大的声音很虚弱,可以看出平时管理手下很严,此刻余威犹在,二皮缩了缩脖子,嘀嘀咕咕地道“老大,咱兄弟出来混为的啥,为了你咱们拼上性命不要都行,可是,你也不能让兄弟们白白的送死吧?你要有什么为难就说出来,兄弟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你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你不信任兄弟们了?兄弟们跟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这么做不是寒了兄弟们的心么?死了到落个干净,可要是一个个都废了,兄弟们不少都是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让大家怎么活?”
一番话说的那老大直瞪眼,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接就这么晕了过去。
二皮转悠着一双小眼睛,这才道“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前一阵,兄弟们喝了酒散了的时候,我送老大回家,突然来了个男人,然后老大就跟他单独谈了一阵,第二天老大就让我们满世界的照着照片上的人找,其实,我们并没有收到要追杀你的消息,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传出了一条追杀令,现在道上的人都在找你,我们也就是运气不太好,一个兄弟正好看见你了,这才过来的。”
杨开来这段时间在外面躲躲藏藏,为了不连累兄弟,谁也没联络,实际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信得过的,至从感觉到不对劲以后,他一直都猫在偏僻的地方,与外界完全隔绝,萧潇也和这些人物没什么联系,不知道事情竟然严重到这个地步,一听二皮的话,心里面更是觉得奇怪,杨开来其实跟这件事的关系不大,知道的东西也不多,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呢说起来杨开来虽然久不混迹了,道上认识他的,有交情的人也不少,鹏城就这么大块地,知道杨开来身后还有个姐夫是公安局的局长大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让这些小混子丝毫不顾及动了杨开来的后果去追杀他呢?
“那个男人是谁?”萧潇问道。
本没想到二皮能认识这人,谁知道二皮嘿嘿直笑,一张,说出来的答案让杨开来和萧潇都瞪大了双眼“就是清新钻头厂的倪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