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热烫的阳茎,月姹不禁在心中为他胯下的巨胀肉柱所惊,细细软软的手掌很自然地顺势而下,就在桌几下暗暗地隔着衣服,抚摩起他那直直矗立的阳茎起来了
月姹的动作是这么自然,势子是如此顺畅,倒像是在做着一件挺平常的事儿那般
她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陪飞龙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理由,脸上的红晕染得宛如滴粉,直是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她的动作在自然大胆中,暗暗透出一股羞涩,实是使受她轻抚的人无法忍受,性子急点的绝对是多等下了一刻的
可是飞龙的反应倒干脆,也不讲什么客气礼节,面子威仪,坐着的身子居然往后面的软背三昴,顺手还解开了袍服,就和之前对绿霓那般,生生地就把自己的宝贝给裸露了出来,同时嘴里还呵呵地笑道:“月姹你摸得我有点痒哩还是这个样子比较舒服”
桌几的高度本来就不是很高,加上飞龙的家伙尺寸又大,他这么往后一靠,可就把一只浮筋凸管,紫茎红头的**给顶得超出了桌面,连旁边的落日、后面的吸日二姬,甚至帐门旁的鬼哭鬼铃,都看得清清楚楚
飞龙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真是出了帐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谁也没想,堂堂的九幽宗主,居然就这么毫不忌讳地当场把自己那一只又硬又粗的宝贝给暴露了出来。
不过吸日夺月派毕竟眼皮子比之前见了飞龙的宝贝,就吓得逃之天天的绿霓大大地不同,虽然飞龙直矗指天,硬胀如铁的粗大阳茎尺寸,让帐中的四个女郎有点心惊,但是随即镇定下来,月姹口中更是在诸女惊叫连连中,骇意明显地轻声瞠道:“哎呀呀宗主哥哥你难道真的是个大恐龙不成?怎的这就把你的宝贝儿给露出来了?真的想吓死我们呀嗯嗯嗯这么大的家伙可真有点骇人呢”
月姹边说着,还和落日一人一边,秀小的拳头轻轻打在飞龙的肩头上,一只手儿掩着小嘴,吃吃地娇嗔着。
飞龙可不懂这有什么不对,但是月姹和落日的反应,显然和之前的绿霓有点不大一样,倒让他总以为自己的阳茎长得不大得女人缘的悬心安定了些,呵呵,还好她们没有被自己的家伙吓得飞跑出去。
“你们看我的这一只阳茎长得还可以吗?不会太丑或者是太凶吧?真的会很骇人吗?飞龙望着自己的突出桌面,又直又硬,筋脉狰然的阳茎一会儿,然后再望望月姹和落日两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众人听着飞龙问着的话,那语气的诚挚纯真,就像是听着一个人问他的朋友,他的鼻子长得怎么样那般的平常自然,不禁都有点奇异的感觉。
好在吸日夺月派这种场面可是见得多了,反而高兴省去了许多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绕到核心的麻烦手续。
月姹轻轻倚进了飞龙的怀中,素手轻握,只觉得一股热胀坚实的感觉自手心直透而来,阳茎上那宛如龙形的浮凸筋脉,传送着脉脉的跳动,竞让那茎上的龙形好似就要跃跃飞腾那般。
月姹和落日二女,对于男人的阳茎那可真是认了第二,没几个敢认第一了,此时手探气测,连阅历最丰富的月姹,也不禁轻轻叹道:“之前听阴阳九仙说起宗主哥哥该是他们某位不为外知的前辈师长时,月姹还颇以为疑,没想到此时见了宗主哥哥的阳根气脉状态,才明白宗主哥哥阴阳神术已是练到了阳精满茎,随时充盈,满胀不缩,茎身脉现阳精龙形的纯阳至刚境界这种情形,月姹只有在本派‘吸日内经’中的叙述里看过,从来也没有在任何一个修真的身上真实地见识过”飞龙听得点了点头:“你说得这个我也在阴阳宗的修练法诀里了解一些,可是虽然法诀上说得顶难的,可我倒是没有特别觉得什么”月妃生女有点惊奇地说道:“阴阳神术修到这样,已是精质尽化,气转醍醐,传说元胎结成之后,精血自此产生变升,由红凝白,飞升之际,浑身内外尽成白脂玉膏,超越而成修罗天人其间所要突破的难关,所须要修练的时间,绝对没有比难如登天简单到哪里去,宗主哥哥怎么说没有特别觉得什么?”
月姹不愧是吸日夺月派中吸日功法,仅次宗主日月童子的高手级修真,只一看,就明白了飞龙阳茎的特异之处,与代表的意义。
飞龙本来想告诉她其实自己醒来也没多久,而他那时看自己的**(原文如此,非ocr者弄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后来又想到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就自己承认不是鬼符了?便即闭上了嘴。
月姹眼力精敏,看着飞龙根本不懂掩藏的脸上,露出了明显地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边秀手轻转,带着巧妙的旋转和揉摩的指劲,上下来回地挑弄着飞龙那怒贲硬挺的阳茎,边温柔地笑问着:“宗主哥哥想到了什么?告诉月姹好吗?是和修练气诀有关的吗?”
在月托生女的想法里,会在这个时候让飞龙想冲口而出,却又犹豫吞回的,当然应该是和他练成这纯阳至极的阳茎法诀有关,于是她口中直接切入,手上运起巧妙的挑阳手法,想引动飞龙气机浮动,降低心智的抗力。
飞龙只觉得月姹手掌摩娑旋动,指尖轻颤细揉,都像是正轻轻搔在自己阳菇头上最敏感,最酸软的痒点那般,阵阵酥麻直从胯下爬透心底,简直可以让人魂儿都离窍而飞,忍不住仰头呻吟着道:“哇喔呀月姹你弄得我的心好痒呀”
在飞龙咦喔直喊舒服的同时,月姹吐气如兰地凑着飞龙的耳朵,边轻轻吹着气,边吃吃地笑道::“宗主哥哥可以告诉我一些阴阳神术修练的有趣地方吗?”
月姹尽管在大展手段,可惜让飞龙之前欲言又止,根本不是什么修练秘诀法要,被月姹这么一问,飞龙想说也有点说下出口了。
要是她听得下是这么回事,岂下是会很失望?
“我告诉你喔月姹”飞龙身子又往后靠了靠,像是想找到更舒服的姿势来享受那般:“男女交合之术,我会至少六百九十种不一样的花样法诀喔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以我对气机运行的了解与掌握你应该也是可以很舒服畅快的”
飞龙不知不觉,又把之前对绿霓说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话才出口,心中就大大地后悔起来了
有了前车之监,显然这个卖弄的方式很不管用,怎么自己又在这个时候给脱口说了出来?
飞龙本来以为月姹也大约要开始跳起来,然后飞跑而去的想法,总算由月姹完全不同的反应给安下了心。“宗主哥哥月姹没有哥哥这么厉害呢”月姹下但没有跳起来飞逃,还凑到飞龙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月姹只知道一百四十二种挑弄舒爽的手法,九十七种唇舌蠕吸的花样,三百二十五种交合运摇挤滑的变化,四百零六种交合畅快的姿势”
飞龙听得在浑身的酥畅快感中也不由得直了眼:“哇呀哇呀这么算起来,你可是比我厉害多了哩”
月姹也不知道是弄了什么手法,飞龙突然就觉得袍服之中伸进来了两条又软又热,又滑又腻的大腿,和自己的大腿密接夹摩着,那种软腻的感觉实是透人心扉,不由得心中更加兴奋起来。她的一只手依旧细细的掌心在让人酸软的红胀菇头上摩揉着,五只灵动微振的手指则技巧地轻扫细揉着菇缘敏感的麻点,让飞龙不由觉得阵阵又酸又麻的波动连续而来,直让他那肿胀的阳茎硬得几乎可以拿来锤炼刀剑
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好似变戏法般就伸入了飞龙的背上,在他腰眼背胁以尖尖的指甲轻搔着,同时还伸出了小小的红舌,伸进飞龙的耳孔里蠕逗着,边还喘着气说道:“月姹一定比不上宗主哥哥的不然我们可以轮着试试咦?”正在春光满溢的时候,月姹突然就这么地从飞龙的背胁处,拉出了一个原本系在他背上的包袱,沉沉的还很有点份量。
“宗主哥哥,这是什么?”月姹提着那个粗布包袱,很奇怪地问着。
飞龙搔了搔头:“喔这个吗?嗯是”
“这么贴身地带着,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难道是什么法诀玉片?”月姹感觉得出里面显然是一块一块的硬物。
本来飞龙想直接回答是银子,但是一听月姹这么说,只好耸耸肩:“这里面的东西很有点怪怪的,我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是有什么奥妙”
飞龙之前对这一包因为打赌而得来的采头,里面的结构说纯粹又不是很纯粹,表面的样子说漂亮又不是很漂亮,细部的铸工说精致又完全称不上很精致,兵器不像是兵器,饰物不像是饰物,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包银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此时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有什么奥妙这样的话。
不料飞龙的这番话,却让月姹和落日听得不由得兴奋起来。
连这位神秘的宗主都没能弄懂的神秘奇奥之物,岂是人间常见之物?
二人下用想都知道这包袱里面的物事必定不是凡物。
月沃生女坐在飞龙的大腿上面,语带央求地说道:“宗主哥哥,可以给月姹瞧一眼吗?如果是什么神奥法诀,想来月姹也不会看到什么的”
飞龙毫下在意地笑道:“如果你要的话,别说是瞧瞧,便是送给你又何妨?”
月姹喜出望外,没想到飞龙竟然这就说要把这包袱的东西送给她,虽然现在还不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已经让月姹不由得在飞龙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月姹先谢谢宗主哥哥了”
这个包袱会让堂堂九幽宗主,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处处透着神秘的宗主,如此慎重其事地贴背藏着,又岂会是个简单的玩意儿?
方才飞龙也很坦诚地说了,连他都还没弄清楚其中的奥妙是在何处,更可以想见这里面显然是包含着某种玄妙到难以想象的珍贵物品了。
月姹几乎可以确定放在其中的,必定是什么举世罕见的超级宝贝。
心中虽然好奇得要死,但是月姹果然是很有眼眉的人,此时并未表现出任何心急的样子,反而将包袱顺手就递给了落日,连打开瞧瞧都没有,便即说道:“你把这个宝物先拿到我们密放的锁盒里去,可得好好保存着,月姹得要好好伺候着宗主哥哥一阵”
落日地收过包袱,眼中有些恋恋不舍地对着飞龙说道:“宗主,落日先过去一下,等会儿宗主要是还想落日来服侍,请宗主尽管吩咐”
说完俏生生地睨了个媚眼,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会想抓着她拥入怀中温存。
然后落日俏影轻移,便即出帐而去。
一直在帐口的鬼哭与鬼铃二人,眼见吸日夺月派真的摆出了这等粉红阵仗,连专门和死人幽魂打滚的二人,都有点难以自持,不由得地口干舌燥,明白接下来更刺激的肉搏互斗功法马上就会开始,不敢再待在帐中,连忙同时对着飞龙躬身说道:“待会儿宗主与月妃副宗主较磋阴阳功法,外边最好能够有人注意警戒,请准弟于二人移到帐外守护警卫”
月托生女是因为习惯,飞龙则是因为毫无概念,其实二人中点也不在乎帐里是不是有其它人,不过鬼哭和鬼铃既然这么说了,飞龙便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们就在帐外注意着,如果我有什么事,自会叫你们的”鬼哭与鬼铃方才眼见月姹细小但却又灵巧无比的手儿里,那瞧起来都让人觉得有点要命的振颤挑逗动作,心中俱都忍不住隐隐动摇,可见她那著名的挑阳手法,若是真的被她弄上身来,可实在是没把握能经受得住,便也不敢再待,飞龙应准之后,连忙也就跟着出帐去了。
二人才一出去,月托生女已是又贴身缠了上来,这回却是在飞龙的胸膛上唇吻舌卷,双手顺着腋下经脉轻划细搔,两只细嫩的大腿更是跨坐揉摩,让飞龙似觉得有团软玉暖脂在怀中不停蠕扭滑动,每个接触的感觉都是那么令人魂销意散,阵阵舒畅。
“宗主哥哥先放松一下,让月姹来服侍哥哥一阵”月姹就俯下了螓首,依着飞龙的前侧三方,所有敏锐的皮肤处抚弄而下。
飞龙马上开放感官,气机自然放散,感触着所有肉身互动的愉悦。
现在的他已是深谙阴阳宗的所有挑情**,非常清楚月托生女每一个扭身的动作,每一次双唇的吮吸,每一回指掌的抚弄,都是抓在人体周身最能感受敏锐,激引气动的部位。
只不过之前知道是一回事,现在真正亲身去体会,可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原来一个也同样明白这些诀窍的女郎,居然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如此的快乐舒畅呀
呵呵呵,真是好舒服的感觉,难怪有人会以这种几可称为人体感官畅快已达极致的方式,来作为修练精化的途径。
这样的修练,哪里有半点苦练的枯燥?
就算是天天这样练,时时这样练,也保证让人兴致高昂,想停都停不下来的。
阴阳宗的祖师们果然是很有点高明,居然能够化苦为乐,转性自动,保身养气,练神凝气,实是让人不由得不佩服。
阴阳宗的这个法诀可实在是太妙了
之前和六位长老们所谈的,人类体内的那种奇妙的根源质性,藉着这种特殊而又精巧的方式延续个体质性的生命,不但可以在天地问永续存在,更能够因为与其它的质**会激荡,产生出更为复杂而又更为巧妙的新质性,实在可以说得上是天地奥妙中的精致奇迹之一。
飞龙心中在大发感慨,身子可在大享其乐,随着月姹渐渐下移,飞龙只觉得体内气机澎湃,那种让人酥软的畅快淋漓也跟着下断升高。
飞龙是个不晓得收敛的人,心中舒畅,嘴里可就不客气地思思啊啊起来。
但是他这发自内心的呻吟,无意中也暗合了阴阳宗音波引气同振的功效,背后那两位还在轻摇羽扇的吸日七姬其中二人,眼里看着月姹副宗主柔腻轻软的挑逗,已经是有点难以自持了。
平时她们也是经常双女同床,彼此互相挑拨引逗,每个人都曾经体验过月妃副宗主那细致而又深入的口唇拨弄,指掌巧妙,也都曾经被月姹搞得**大起,尽潮淋漓,此时望着月姹在飞龙身上的动作,俱都下由得想起了类似的记忆,居然也感到她那勾心的动作,就像是摸舔在她们的身体密肤那般,引得二女心中宛如羽搔毛撩,阵阵麻痒如细电般地窜走全身。
接着突然间,二女就听见了飞龙那种好象是一只大狗熊正在畅快搔着痒处的思啊呻吟声时,二女初时还忍下住轻抿红唇,偷偷窃笑。
没想到听着听着,不知怎的二人全身突然就这么地燥热了起来,心头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隐隐蠕动,说不出来,却又感受那么明显,直让两人耳际轰轰然地像是喝多了酒,连两腿部有点酸软难支,就更别提还要扇着颇重的大羽扇了。
月姹越蠕动越下去,最后终于软唇滑舌,轻轻而又紧紧地,含住了飞龙胯下那怒胀的硕大菇头。
飞龙只觉得一阵扣心的酸麻从胯下的硬处顶端,透过腿筋,穿腹过肾,直窜上来,忍下住叫了起来。
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诸生万物,会不顾费精抽血,损失元气,任由体中根源质性的冲动所驱,将生命的菁华放射到体外,以俾与另一个生命的精华互相结合,透过暗含天地巧妙的交合互补,产生另一个延续双方原来质性的特殊新质性生命。
原来其中滋味,竟是如此牵动全身元精,可以在一瞬间将所有脉气振动,提到另一种特殊激荡的层次。
这种层次的振动非常特殊,刚好就能够把全身所有感官的感应末端,最精微的细部,都给完全驱动起来
所有能够觉出快感的神经,都在此时达到最高的振动。
难怪阴阳宗会认为男女交合之道,是人类精神与**互相和谐同动的最高峰。
如果能够以这种人类快感最顶端的高点作为基础,想要再跳一步,让精神与**同时进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层,实在是比苦练熬修,要来得简单多了,也有效多了,但是以此作为修练的基础,虽然有其不可扼抑的自然性,顺着人性原始的驱动,更等于坐了顺风船那般,使得修练之路不但顺畅,而且更是缩短了许多。
可是同样的,也正为了这个因素,攀登快感的巅峰,虽是捷径,不过质性所驱,就是将生命的精华外放离身,脱开本来,而阴阳之道却是要收敛含练,藉此为进道的阶梯,于是在最后关头,驱动最强的时候,顺风船想转变侧行,自然是很难免地会变得更加不易。
结果想借着爬上山顶尖端,然后再往上一跳,进入另一个崭新层次的行动,在还周身。
在两人身后的吸日二姬,眼见月姹副宗主红软的双唇,细活的香舌,手揉指颤,把那只肿涨硬直的阳茎,弄得滑溜光亮,又红又紫,茎身上的龙形浮脉突突跳动,简直就像是即将活化飞去那般,不由得看得手软心跳,腰腿酸麻难忍。
二女因为腿已发软,都有点支持不住地坐在毯上,那两只大羽扇也掉到了一旁,发出了轻轻的扑声。
飞龙细细地享受着月姹真正是专门级的顶阶服侍,听到了身后的声响,靠坐的身躯不动,两手后伸,就把那两个软坐在地上女郎给一左一右地捞到了两边,一面嗯嗯啊啊地叫着,一面问着两位女郎:“嗯喔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两位漂亮可人的女郎此时已经是连耳朵都红了,听得飞龙的问话,不由得就自然而然地开口回答:“我是吸珍”
“弟子叫吸珠”
“吸珍吸珠?喔呀你们的名字可有趣得很呢”飞龙边享受着周身的快感,边就大手轻舒,在二女的腰间揉弄了起来。吸珍吸珠此时本就已是**难挡,周身兴奋了,此时飞龙阳气散发的大手又这么地摸进了两人腰问的裙缝处,热烫的手心指头搓弄挑逗着也是细软发烫的腰间凝肌,直让二人宛如电触入心般,酥麻得整个人都软在飞龙的肩臂处。
飞龙的手指不断顺着二人胁臀的四条腰眼隐筋来回舒弄着,阳气入侵,立如虫爬,吸珍吸珠两位女郎都忍不住娇喊了起来。
其声尖亢,倒让飞龙吓了一跳、这两个吸日艳姬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飞龙这阳气满涨,直挑在心的搔筋弄脉手法让两人几乎是难以忍受,但是叫出来的声音虽尖却细,亢而婉转,听起来就让人心中充满荡意,不由自主地就想再加一把劲,让她们更加难以承受才够爽快。
飞龙气机放散,细细地感受中,也轻而又轻地切入了胯下身边,这三个如粉捏玉琢的美丽女郎气机之中。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现象。
伏靠在他胯下的月姹,此时正小口张尽,软唇全开,将他那肿大如同儿拳般的阳茎菇头,整个含进小嘴中,颈头部位一阵一阵地快速轻颤着,就像是极尽张口的用力过度,引起微微地细震那般。
同时她的细牙轻轻扣在,菇头末端,那一圈敏感至极的肉环之上,那阵阵的细震连传之际,牙边就不断轻轻刮着肉环细嫩的要害,传来**像是刮在心头上的酥麻感受,能够让人抽气咬牙,停上呼吸。
飞龙的阳茎挺粗,菇头挺大,而月姹的嘴儿小小的,细细的,红红的,再怎么看来看去,也很难想象偌大的菇头,居然能够挤进月姹那小小的红嘴里面。
月姹每一次握紧茎根,压头硬入,简直让人觉得只要再进一分,她那小嘴可就得被撑破了。
牙缘也跟着直接刮在菇头的嫩肉处,让人不论是担心或是抽心,都忍下住会呻吟出声,可是随着阳茎的再入,她的嘴儿也总是那么离破只差一线,撑到了最后。
那种感觉,飞龙已经明白主要就是来自于月姹她那很有特性的真气所致。
气行致唇筋时,自然就收束抽紧,同时筋底却是化绷移根,反而更能承受再大许多的拉展。
而且飞龙也同时发现,原来这三个女郎所练的吸日真气,在本质上的特性还是和阴阳宗的真气有些不同的。
虽然此时月姹周身艳媚外放,气机直能吸阳拉刚,使得所有具备男阳特性的人都会忍下住心痒难熬,受其所牵,加上她的周身气脉虽然腾腾翻动,看起来好象已是欲情难以自持。
但是飞龙却发现,她腹下隐密处,依然有一团真元内藏,稳固安定,半丝不移。
而且此气阴冶敛缩,宛如寒珠,好象就正等在那儿,准备在男阳元精外射之时,力加抽吸的模样。
透过切入感应,飞笼马上就明白了吸日夺月派,著名的吸日**的根源模式、哈哈哈,原来这个吸日**这么跟自己过下去,明明是很舒爽的事儿,倒是变得有点大煞风景了。
外情激荡,内元不动,伺机抽吸,化纳元精。
吸日**这一点就和阴阳宗的方式有着根源上的不同。
吸日真气虽然外气荡漾,比阴阳宗还要能引动他人的阳浮之气,但是外动内下动,其实互相激荡冲交的,还是只有外气而已。
内气反而更加沉沦敛缩,等着抽吸真元,要是那个抽吸的力量够强,可以破开修真者元精放射后,腰眼精关自然回闭的力量时,还真的能让人一泄不止,精关无力回闭,可以一泄之后所有真元丧尽,连未化的精血都被那抽吸的力量给吸出来,如果抽吸依然不停,连精血都被吸出来的话,那人生精散尽,最后恐怕也难逃一泄毕命的。
阴阳宗则完全不从此处人手,内元的相互激荡也以真正的元精为主。
只是阴阳宗讲究的是每一步的激荡都在彼此精心的掌握之下,逐步互相提高彼此的漏*点,尽量把这条陡峭的曲线拉缓,以免一时失手,白费工夫。
最后阴阳二体都尽量地让互相的振动层次,漏*点感受,停留在那最高的地方。
然后法诀起运,跨峰入道。
这才是阴阳宗所重视的。
所以深入的来说,阴阳宗与吸日夺月派,虽然都是从阴阳交合作为修道的人手基础,但是二者不论是后来的方式,着重的面向,最后的目标,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他们两个人手角度虽是一样,但若究其实质,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宗派。
因此虽然月姹是这般的嘴吸舌舔,上下套滑,嘴里更是发出细细地轻哼声音,让飞龙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受,但是此时飞龙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内元可是半点不动,沉敛依然的。
其实不用说到月姹了,连在他身边的那两位吸珍吸珠,虽然被他的挑脉搔筋手法,配合强烈蒸腾的阳气入经,把两女的外气撩拨得如火拨油,气势旺然,婉转娇啼的声音更是震天价响,但是在二女腹下阴藏着的内元沉珠,却也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
飞龙的心中,明白这并不是说三女的心中激荡都是假装的,而是她们长久以来,以此诀运气已成习性,以外气而言,她们反而比一般的修真更容易情动,也更容易欲火撩身,而且最妙的是,她们也比一般的女人更容易达到阴动至极的高峰顶端,每个男人都很容易让她们阴尽泄身,畅然而散的。
不过这种感受虽不能说是假,但却是浅浮的,外在的。
她们沉敛的内元依旧是波澜不起的。
就在与她们交合的男性满足于她们的极端反应,终于精关崩溃,阳元泄注时,她们体内的阴元发动,趁机抽取吸汲,同时侵入精关,不让回闭,最后抽吸到底,男人们的元精被吸光为止。
如果吸力太强,元精抽完,继吸血精,这个男人一泄命散,也是很必然的结果。
飞龙的心思单纯,倒没有想到月姹这么为他服侍,是有些什么其它心思,只是相信她所说的那样,不过是让他享受一下这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而已。
但是飞龙此时已经明白了她们吸日真气的特性,同样的也就了解阴阳宗和吸日夺月派的法门,根本就是互相冲突。
如果一个阴阳宗的人,和吸日夺月派的人互相交合,绝对是没有互相让步调和的空间的。
不是阴阳宗带动起吸日夺月派的沉敛内元,就是吸日夺月派拉动了阴阳宗含精停峰藉以更上一层的原则,两者之间就像一根棍子的两端,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是没有中间的可能的。
月姹的吸力虽然可以算得上是吸日夺月派中有数地强大,但是要想拉动飞龙源自异界的真元,却还是有点力有未逮的。
飞龙这时也明白,阴阳宗的方法,和吸日夺月派的模式,根本南辕北辙,是没有办法互相融合的。
而这也就是说,如果飞龙想和月姹阴阳交合一下,试试功法的话,绝对只会变成一种较量而已。
他如果想要和月姹尝试一下阴阳宗所谓的“肉身相交,神念共合,极乐为基,跃升乃得。”的最高境界的话,就非得把月蚝体内那沉藏的阴元锁定拉动,破质重塑不可了。
这个结果可是有点大改变的,焉知月姹苦练了那么久的真元,会愿意如此放弃改变?
所以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那么单纯的了,最好还是问问清楚才好。
嗯,如果是红菱或是绿霓,彼此在这方面的功法没有相冲,只要她们愿意,可就比起月姹她们简单多了。
飞龙不禁有点好笑起来。
两位功法没有相冲的女郎,都不愿意和他阴阳交合试试,而眼前这个应该愿意和他交合的月姹,却又彼此在功法上有着冲突,没有之前他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无论如何,就以现在来说,飞龙也觉得非常高兴了。
不但他因为自身感受到了这种全新的经验,而使得他对阴阳宗所说的东西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还从月姹的身上,了解了吸日夺月派的功法与阴阳宗的相异之处。
再退一步地说,月姹熟练的口唇手法技巧,真的也让他觉得难以言喻的舒服。
其实若是在月姹和他交合的同时,他将精关放开,给她注入大量的纯粹真元,不晓得结果会变得怎样?
是月姹会升华转化为所谓的修罗,还是他飞龙会被吸尽真元而亡?
如果她的外气一直处在极乐阴尽的状态下,内元又抽吸下到任何真元的话,不晓得又会变得怎样?
飞龙因为对于吸日夺月派的真气状态仅处于察照的了解,并下明白任何他们宗派有关修诀的内容,因此也无法借着现在已经明白的讯息,推测出这样子做去的结果。
飞龙手中的力量与气脉突然加强,本来在吸珍吸珠二女腰眼胁背抚弄的手也下移到了两位女郎圆润滑腻的臀部。
吸珍吸珠二人身不由已,顺着往外趴伏了下来,圆臀却是高高翘起,像是欢迎着那直撩在心房里般的大手一样。
飞龙双手顺滑而下,指尖轻轻搔在她们由腋下,经腰眼,过臀缘尾闾,到下腹阴穴而止的四道软麻筋脉,然后顺手就将她们裙里的亵带解开,透伸而入。
趴在地毯上头的两个女郎,俱都同时倒吸一口气,抽紧了浑身肌肉,像是在体内有个什么地方剧烈无比地蠕痒起来那般,高高举起的圆臀已是忍不住轻摇了起来
这回吸珍与吸珠,喔依喔呀的呻吟声已是盖过飞龙了。
飞龙的手儿轻轻地撩拨着,时而按揉,时而振颤,时而捏弄,时而挤压,一口气用了将近十二三种手法。
这些本来都只是存在于阴阳宗神晶之内的挑情手段,在这时总算被他抓到机会大大地练习了一阵。
月姹俏眼上望,口下不停,当然明白这位听说也是阴阳和合派前辈祖师的九幽宗主,已经在吸日二姬的高举臀下,运起阴阳和合派的秘法来了。
虽然他的两手伸入二女的裙内,实际的动作被垂落的裙摆遮住,瞧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手法,但是月姹依然可以从他手臂手腕快速震颤的模样,及二女不住咬牙抽气的呻吟中,感觉到他的挑欲力量。
心头狂跳中,当下不敢怠慢,唇磨口缩,舌挑齿刮,月姹也相对地加快了速度,粉红帐中粉红气息淫淫而漫,春意满溢。
从双手腻腻的滑液中,飞龙自然知道二女浮动的外气已足,便也毫不客气,粗大的手指在臀缝脊尾处一指按着两女的尾闾关窍,一指拨唇而入穴中,抠进了深藏在体内穴中的藏精点,另外两指则是捏住了穴头的敏感牝珠,同时强阳灌入,直似电流般钻进她们体内。
飞龙使的这一下阴阳宗据说挑情极致的“颤花指”让趴在地上的两个女郎,瞬时之间位于腰眼肾门处,扣锁元阴精关的六条酥筋,四道麻脉,一起震动起来。
在满身的滴汗中,二女婉转的啼声,陡然变成了忍受至极,暴发而出的尖叫,同时周身不停轻颤微抽,全身筋肉因为连续下断的酥麻而阵阵拉紧。
两人姣好的脸上紧眉挤目,下住地开唇咬牙,尖声倏停,只剩下被吸气闭住的嗯嗯轻音。
飞龙当然明白吸珍和吸珠两人,这时已是气机至顶,处于极尽微顿之时,立即指尖停颤,只是维持着一种柔和但是深压的揉动。
他的双手韵律是如此的和缓,并不会让两位女郎处于顶端的酥麻因为太过而中断,但是他那温和的搓*揉动作,却又让两女绷到尽处的极乐波动无法下来。
于是吸珍和吸珠已是紧绷不动的身形,因为持续的停在极境,而起了一种微微的轻颤
所有透在外面的肌肤,在香汗淋漓中尽成粉红。
月姹使尽了力气,本来想在吸珍吸珠到达极顶时,也让飞龙关开精泄,先由口窍吸纳他部份元精再说。
但是任她嘴儿如何套动,舌喉如何大吮,这人硬得快爆了的阳茎,却总是不爆!
而且过了好一阵子,吸珍和吸珠两人的身于依然是下停地微颤轻抽着,绷紧的身子仍旧没有半点要松弛下来的感觉。
月姹一边继续快速吸套着,一边已是注意到飞龙双手那轻震的腕臂,已是变成了一种很柔缓的轻摇。
月姹心下骇然,难怪她们两人这次的极顶境界拉得这么久,原来是被他暗弄手段,不让二人从极处下来。
月姹果然经验丰富,推测得一点没错,此时飞龙正换上了可以让极顶之境,变得可以长达两个时辰以上,阴阳宗最奥秘手法之一“极乐绵绵”同时感应放开,密密地注意着二女体内阴元启动时的一切细微变化。
而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飞龙突然察觉了有一缕隐晦的神念,正从帐外缓缓地侧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