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张逐梦赶到自己汽车师傅严少峰的家。
“逐梦呀!你师傅严师傅呢?他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张少芳见着张逐梦一人回到自己家里就问道。
“临近天黑的时候,突然接到一趟业务,去新多县运钢铁,这一趟下来,有五百多块钱呢?!”见着一个晚上就能赚到五百元钱,自己一个月的副校长才五十元的工资,看来跟着自己师傅干这运输的活计,比起到中学去当校长赚得多得多,他这兴奋地跟自己昔日玩伴张少芳说道。
“我看,你们师徒俩都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了。行了,天不早了,先吃饭吧,菜都凉了!逐梦,你要不要喝一口?”张少芳问道。
“行吧,今天也跑了几百里,真还有点乏了,那就来一小杯。”张逐梦说完,他就坐到平时严少峰坐的位置上,等着张少芳给他筛酒。
见着张少芳把酒筛好,张逐梦说道:“少芳,要么,你也喝上一小口?”说完,张逐梦往张少芳的酒杯中也添满了白酒。见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也倒满了酒水,张少芳问道:“听说,你跟你们家王追花摸了快一年的门,连门把手都没有摸着?让张家村的人笑话你一年多了?!”
“是呀,少不更事,这事也没有师傅来教,就自己俩人瞎折腾了一年。要不是我爸那场狗肉宴,自己俩人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能摸得到门把手?!”张逐梦自嘲地说道。
“我跟你师傅严少峰结婚四年多了,和我同一天办喜事的张有居,孩子都有两个,大儿子都快要打酱油了,我们至今还没有动静,是不是我们这四年多都没有摸到门把手?!”张少芳说完,把跟前的酒一饮而尽。
“张少芳,你这话说的,父母子女也是要讲一个缘份的,也许你们子女缘分还在路上,别着急,你们还年轻,小孩子该来,他就会来,到时你还嫌带孩子烦呢?!”张逐梦开解说道。
“你们一个个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只会在一旁说风凉话!说起漂亮话来谁不会说呀?!”张少芳一边说一边筛酒,自己又喝了一杯。
“你说的也对,你们结婚也四年了,张少芳你的肚子还没有动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有没有去医院里查一下?到底问题出在谁身上?!”听说自己玩伴结婚四年了,还没有怀上小孩子,张逐梦对这个问题也有了追根究底的兴趣。
“你别管我们是怎么一回事,我就问你门把手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张少芳两杯酒下肚,满脸通红,话也多了起来,说起话来就肆无忌惮!
见张少芳问起门把手来,张逐梦就在张少芳耳语了几句,说得张少芳的脸更红起来,她骂道:“张逐梦,你这个流氓,坏种!”说完还在张逐梦身上捶了几拳。
“我家少峰没有你无知,他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张少芳突然严肃起来说道,“可能是他在参军时受了伤的后遗症吧!”说完张少芳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自己吃一碗饭就要回去找王追花去。”说完张逐梦匆匆拿碗去添饭了,张少芳继续喝着酒。张逐梦匆匆地吃过饭,正要往家赶时,这才发现张少芳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张逐梦把张少芳扶到她睡的床上,正要起身离开,这时,张少芳突然拉了张逐梦一把,他就跌到床上,再也没有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