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干起三湖基建队礼堂工程来,这不是量你们三湖地面上没有人,让他在你们三湖公社这块地面上干起城隍的活来?!”熊田旺不无挑拨地说道。
“田旺兄弟高人呀,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不瞒各位兄弟,李某曾是这三湖公社大礼堂工地的项目负责人,我就是那个被张有居挤下来的那个县基建队的李队长。因此特地到红旗公社太阳大队熊家村请来你们这四位高人专门对付他张有居的。请问田旺兄弟,你们有什么高招,给我报这一箭之仇?”
“给你李场长难堪的是张有居这个臭小子呀?我还以为是张逐梦呢?”熊田旺说道。
“张逐梦是谁呀?他比那个张有居还难对付吗?”李重福没有想到自己的对手还有更强大的对手还没有出手,他就更加难以应对了。
“张逐梦是四兄弟运输厂厂长,而张有居只不过是张厂长手下的一员战将而已。”熊旺仔抢着答道。
“怎么说,这个张逐梦还是一个比张有居更难对付的狠角色?”李重福不无失望地叫道。
“张逐梦叫什么狠角色?!还不是让我们熊家四兄弟打得逃离了红旗公社,让我们撵到这三湖公社来。对付他们四兄弟运输厂,这很简单,还是老办法,他们张家四兄弟干什么,我们熊家四兄弟也就做什么,我们不就是用这简单的一招,将他们四兄弟四媳妇排挤到这三湖公社来了么?”熊田旺不无得意地答道。
“田旺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开设两个窑场,跟他们分庭抗礼?!”李场长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打开自己被动局面的一道亮光。
“田旺兄弟,兄弟们,你们就安心的在这三湖饭店休息,我出去一下,各位兄弟,我先失陪了!”李场长对熊家四位机动三轮车手一拱手,然后匆匆地离开了,他找到饭店张绍芳,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他从烟酒柜上自己拿了几包烟,提了一瓶四特酒,回过头来在张绍芳的脸上摸了两把!
“你这个老流氓,又来占老娘的便宜,真讨厌!”张绍芳反应过来,回过身来抓住李场长的衣服,见有旁人侧目,连忙松开抓衣服的手,李场长趁机抓住张绍芳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中用手指划了几下,然后,他就笑嘻嘻地就离开了三湖饭店,走了。
张绍芳见李场长请来的贵客还围在酒桌旁,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站起来,向熊家兄弟走去,她来到熊家兄弟桌旁,说道:“各位贵客,你们这桌的帐单李场长已经签单。各位可以自便了。”
徐翠屏昨天做了女人,那种感觉还让她沉迷,见此时熊田旺得了空闲,此时酒足饭饱,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她就抱着熊田旺的手臂,撒娇说道:“田旺,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好,我想回房间补睡一觉。”
熊田旺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此时酒后犯困,他就就坡下驴说道:“兄弟们,李场长让我们在这个饭店房间休息,我们也就散了吧,各自安排,就此散了吧。”
熊田旺在自己堂客搀扶下就回到自己的套房之中补觉去了。
熊军辉,熊水旺和熊旺仔三人昨天晚上在那散发霉呛味的茅草盖顶的土坯房中都没有睡好,也就各自回到自的房间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