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同连接在外奔波了二十多天,他换回近千斤油茶籽回来,自己用多出来近四百斤的油茶籽换了近二百块现洋来,他见自己收了这么多的现洋,要是有人告发,自己就死定了,他把最近换来的二百多块现洋藏进一个有盖的陶罐中,上面用薄膜封好,藏在自己家里水缸底下,收了起来,这事他做得异常机密,就是他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埋藏。这上千斤的干油茶籽让榨油厂又连续开了近一个月的工,多榨出了三四百斤茶油来,三人因此每人多出上千元的分成来。如果按今年上半年这样继续发展下去,这样一年榨油厂干下来,张树同自己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今年的收入,这一年有二千元的现金进帐,还有二百多的现洋收入,换成现钱,也有一千四五百的现金,乖乖,里外里加起来有近四千元的收入了,起一幢房子都绰绰有余了。
他才知道,原来村里曾经有一个传说,自己叔公年轻时家里开了染房,他用这里的独轮车推一车染好的布出去邻县槐树岭上去卖,一车布匹出去,换回一车现洋回来,他回来之后,就买来木材和砖瓦就盖了一幢四进砖瓦房出来,就这样连接干了十几年的染房,就起了全村近一半的砖瓦房起来,现在张家村村民住的房子大多数都是那位叔公开染房赚的钱起的房子,当然这些房子也大多数充了公,他自己还担了一个富农的成分,不过全村人也念他的好,并没有谁会将他纠出来放在大会小会上批斗。现在他有七十多岁,身体依然硬朗,活得很通达,从无怨言,总说:“如果是解放前,他哪有安生日子过,以前的人,白天是人,晚上是鬼,蒙着脸就来有钱人家里明火执仗地干起强盗的活计来。”
所以他在村里的人缘也好,没有人跟他过不去,因为他们现在还住着人家那时候起的屋中呢。看来要想富,就要做生意,天天敲泥巴股是敲不出几个钱来的。
现在的天是六月的天,天气越来越热了,栽下去的早稻也正是灌浆期间,除草耘禾是当前最主要的农活,顶着炎热的太阳在田间地头劳作的确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张逐梦此时已将百箱蜜蜂移到山间果园当中去了。离王家岭有二三十里地远,所以就没有以前在蜂厂时来得勤了,王追花还有十几天就要毕业了,全县中考在六月二十三日举行,她也想考上高中,这样跟张逐梦比在文化上就不会比他矮一头,让自己在他高大的身材之下,总觉得比他少了点什么,让他总拿鼻孔来看自己。所以,她也安下心来,抓紧最后几天念书的时间好好念书,如果自己真的考上了高中,家里肯定会紧着自己念书,不会让自己这么早就嫁人。
王追花虽说是农村姑娘,但暗中爱她的同学不在少数,听说她已经定了人家,对方还是一个高中生,让许多有非分之想的人打了退堂鼓,但总有那么几个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摆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架式来,特别是现在,最后的几天读书时间里就有人不安分起来,甚至还有某地某时,小树林里不见不散的纸条传到王追花手中,打乱她求知的心。王追花自然将这些东西丢进垃圾堆里边去了,不屑一顾了。
但却引起她对张逐梦的思念情绪起来!这个死张逐梦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露面,是不是在外边又找到了新欢,想到这里,她就更加不安起来,他张逐梦自身条件也不错,工作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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