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隐不甘示弱的指着他大骂:“他奶奶的,昨晚喝酒的时候你这混蛋还嫌老子带来的那两瓶酒不够多,现在出了事就怪我请你喝酒,你这还算是人话吗?”
狂刀正烦得要死,没心情跟他吵,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直子有点担心的说:“我刚刚真的怕你们会打起来。”
雷隐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说:“其实那家伙只是怀疑而已,并不敢肯定。不然一进来就跟我拼命了。他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只是用来试我而已,只要我稍微露出一点心虚的样子,那他就马上知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干的。不过这种招数对我是没用的。”
直子从办公室桌上拿起来一杯茶递给他。
雷隐端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对她说:“你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直子十分高兴的笑了一下,随即看着他说:“你想撮合他们两个吗?”
雷隐的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微笑说:“是有这种打算。”
“所以昨天下午在水上乐园玩的时候,你特意叫我去问谷慧小姐喜不喜欢狂刀先生?然后又交待我去狂刀先生家里接你的时候要顺便叫上谷慧小姐一起去?”直子将头侧靠在他胸口上小声问道。
“没错。”
“可是这样做有用吗?”
雷隐笑了笑,然后说:“这种事对其他男人没用,但对狂刀这种顽固保守的人却很有用。况且,好戏还没完呢。”
她没有再追问下去,重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聆听他那熟悉的心跳声。
直子并不知道,他这样做并不是真的出于什么好心,只不过是一种恶趣味而已。
前天下午的时候步步倒退问他,究竟怎么才能让狂刀做他的爸爸。
当时雷隐想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却从他心里涌了出来。
他很清楚狂刀一直对被逐出师门这件事耿耿于怀,因而对所有女人都没有什么好感。而且他虽然已经不是和尚,可是心里却一直把自己当和尚。虽然他可以做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但却绝不会去沾女色。
这样顽固的一个人,如果可以令他跟一个女人长相厮守,那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更何况狂刀是一个真正的老江湖。有什么比算计一个老江湖并让他按自己的计划一步步上钩更过瘾的事呢?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雷隐的血就开始沸腾了。
昨晚喝酒的时候,他的确是趁狂刀喝得半醉的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其中一瓶酒里下药。但当中有个细节很重要的,那就是必须要让狂刀喝得烂醉才行,只要还保持几分清醒,很容易就可以发现自己被下了药。
利用烈性春药让狂刀把谷慧明子xx,并不是为了让他就这样娶她,因为在现今这个年代,是不可能由于上过一次床就结婚这么简单顺利的。
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是计划的第一步,目的是让狂刀对谷慧明子产生愧疚的心理。当一个男人觉得对不起一个女人的时,不管那个女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
“你有谷慧明子的手机吗?”这时,雷隐忽然向怀里的玉人问道。
直子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交给他。
雷隐从她手机的通讯录中翻出了谷慧明子的名字,然后拨通了电话号码。
“喂,是谷慧小姐吗?我是源内正志。”
“有件事我想找你谈一下,不过在电话里说不太方便,今天下午可以约个时间见见面吗?”
“我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那就这样约定吧,到时我们见面再谈。”
“好的,再见。”
挂线以后,雷隐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看到他的表情,直子小声问:“米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雷隐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再好的剧本也需要演员去演才行的。”
“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坏。”直子轻声娇嗔道。
听着她轻柔如丝的话语,雷隐有些心动起来,忍不住将手伸进她的连身短裙里慢慢抚摩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
直子顿时脸红起来,在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时以无比羞涩的声音小声说:“你呀,昨晚还把人家弄得不够吗?”
想起昨晚,雷隐心中充满了怜惜。
因为怕狂刀起疑,那瓶被他下过药的酒他也喝了不少。虽然在坐车的时候他用内力逼出了体内大部分的酒水,但仍然有一部分药物滞留在他身体里无法排除。当药性开始发作的时候,他这才后悔放太多了。
在他好不容易压抑到会别墅是时候,体内残留的药力终于不可抑制的被全部引发了出来。
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忘了要了她多少次。而她为了令他没这么难受,即使已经全身无力但仍然尽量去配合他。那种尽在不言中的深情跟温柔,都化作了一夜的抵死缠绵。
不忍心再逗弄她,雷隐将手从她的短裙里抽出来,然后把她的身子紧搂在自己怀里慢慢温存着。
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怜惜,直子心中涌起一阵柔柔的感动,忍不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雷,如果您想要的话,我可以的。”
“傻瓜,这样就够了。”雷隐一边说一边将脸埋在她颈项处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
直子痴痴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将脸紧贴在他胸口上。
一时间,办公室里一片安静。
在走进咖啡厅后,雷隐远远就看到了正等候着的谷慧明子。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来晚了。”走到她面前的时候,雷隐说道。
“不要紧,请坐。”
等他叫好咖啡后,谷慧明子问:“源内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雷隐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说:“你是不是喜欢狂刀?”
谷慧明子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禁愣了一下,但随即苦笑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坦白跟你说,如果你对那个老粗有意思的话,我准备帮你。”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谷慧明子迷惑不解的看着他。
雷隐笑了一下,然后说:“我是这世上唯一了解他的人,所以不想他孤独一生。告诉你一件事,那家伙之所以不喜欢女人,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女人骗过,而且骗得很惨,所以自此以后,他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好感。”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谷慧明子想不到那个男人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一时间如听戏文。
雷隐不想浪费时间,继续说:“你回去考虑一下,如果你真对那家伙有意思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做。当然,条件是你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背后帮你。可以答应吗?”
谷慧明子想了一下,然后以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说:“源内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什么?”
“狂刀先生昨晚变成那样与你有关吗?”
“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雷隐一脸无辜的反问。
谷慧明子忽然笑了笑,然后说:“好吧,我答应你。”
“好,以后电话联系。我先走了。”说完,雷隐站起来就走。
谷慧明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