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和美突然停下来以一种似忧似怨的眼神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雷隐说:“和美,好好照顾她。”
和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出了门口,去追逐那个悲伤的少女。
轻轻地把门关好后,直子缓步向坐在沙发上的爱人走了过来。
走到他面前后,直子一句话没说,慢慢地跪坐在他的脚边,接着把头枕在他的膝盖上。
将毫地焦点的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后,雷隐轻轻地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
过了一会,雷隐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话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说:“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子小声应了一下,然后把头深深地埋在他怀里。
来到约定地点后,雷隐见到了早已在那里等候着的和美,而同一时间,和美也已经见到了他。
这时,和美以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向自己慢慢起来。
当他来到她面前后,和美一眨不眨地紧紧看着她。
此时的雷隐也十分严肃地看着她。
一时间,两人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瞪着对方。
可是就在这时,雷隐忽然伸出两只手掐住她的两边脸颊,然后向外拉了一下。
和美“噗”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轻轻打了一下他地手笑骂道:“可恶,一点也不正经。”
雷隐转身背靠在她旁边的栏杆上没好气地说:“拜托,你以为现在是黑社会谈判呀,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呀?”
和美直到他面前瞪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本来有一会子的话想要骂你的,可是一看到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才是最令人生气的地方。”
雷隐沉默,过了一会才说:“那小鬼现在怎么样?”
和美怪声怪气地说:“你说哪个小鬼?”
“和美。”
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和美叹了口气说:“很糟。她已经有好几天没上课了。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
雷隐再次沉默不语。
注视着他的表情,和美说:“哥哥,你去看看她好吗?”
雷隐摇摇头说:“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如果现在去见她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这也是我这几天来刻意不留在公寓里地原因。”
和美忽然激动地说:“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生病都不管吗?哥哥。你知道吗?留美她真的很傻。她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只会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表露出来。可是我跟小静都知道,当她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会因为怕我们听到而盖着被子哭。每次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哭声,都会觉得很难受。”
雷隐转身看着远方的景色,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也许,她跟我认识本来就是一件错事。”
和美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雷隐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正紧紧地依偎着自己。
带着一丝迟疑,带着一丝期盼。和美低声说:“哥哥,如果……直子老师她不介意地话。你愿意接受留美吗?”
雷隐苦笑,“和美,你认为这样对留美跟直子公平吗”
和美沉默。
过了一会,她再次低声问:“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什么?”
和美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说:“哥哥,你真地舍得吗?”
雷隐回视着她的眼睛,久久都没有出声。
良久,他再次转身看着前方的景色说:“留美很幸运,因为有你在身边照顾她。和美,教好如何振作起来,她做得到的。”
和美没再问下去,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走到一半的时候,狂刀突然弯下腰吐了起来。
雷隐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大声笑起来,“真是活该,不能喝就死命地喝,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刀酒双绝吗?”
狂刀好不容易才扶着路边的路灯柱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他就大骂道:“老子地酒量再逊也比你这混蛋好。贼他娘的,想当年老子就是喝上十斤脸都不红一下,没想到现在喝了一瓶不到就变副德性,真他妈混帐。”
同样已经有了五、六醉意地雷隐靠在路边的围墙上说;“还提以前的事做什么?那些记得你的人现在连骨头都变成灰了。要啤酒吗?还剩最后两罐了。”
“废话,当然要了。”
“他奶奶的,你这混蛋就是五行欠扁。”不满他态度地雷隐一边骂一边把其中一罐啤酒扔了过去。
狂刀接过啤酒后,连擦都不擦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为什么突然找我出来喝酒?”
“为了庆祝你上官上任呀。”雷隐一边大笑一边也跟坐下来。
狂刀大怒,“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雷隐摆摆手说:‘换一句吧,老是说这句,你不烦我也烦了。不过老狂呀,有时还真羡慕你呀。只要有酒喝、有架打就够了,不用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狂刀不屑的说:“我就说为什么突然找我出来喝酒,原来是为了女人地事。想不到你这个千年老鬼也有头痛的时候。”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此话何解?”雷隐有点惊讶于这个老粗的直觉之准。
“切,老子虽然对女人没兴趣,可是活了这么多年,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那小丫头对你怎么样,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以前真的是和尚吗?”雷隐戏谑道。
“老子已经不当和尚很多年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黯然。如果当年不是发生那件破事,他的尸骨可能已经葬在少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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