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隐走到外面的公交车车站时,只见一个绝美的女子正站在那里焦急地张望等待着。
一看到雷隐走出来,她顿时全身一震,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跑了过来。
轻轻地抚摸着直子如上等丝绸一样的秀发,雷隐柔生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已经没事了。”
直子没出声,只是紧紧的抱着他,好像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雷隐知道真正令他感到不安的并不是那个男人,而是那把邪刀,这点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由于她本能地害怕那把刀,因此才会担心他出事。
雷隐心中充满了怜惜,不禁用力地把他紧搂在怀里安抚着。
过了一会,直子终于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贴在他胸口上小声抽泣着。
雷隐没有劝止,只是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背。
等直子逐渐恢复过来后,雷隐忽然看到她脚上只是穿着袜子,这才想起自己抱着她从房间窗口跳出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时间穿鞋。
“上来吧,我背你。”雷隐把背向着她。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听话,快上来。”
直子满脸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终于走过去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还是第一次被他背着,直子心里涌起一阵很奇妙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从她的肩膀慢慢绕到他的脖子上,再将头贴在上面感受着她的体温。
子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事?”
“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好吗?”直子痴痴地看着他的侧面。
雷隐将头转到后面,轻吻着她的樱唇。
直子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
唇分后,他平静地看着她,“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等我们死后,我们的骨灰会混合在一起。到死也不会分开。”
在眼泪涌出眼眶的同时,直子主动将樱唇凑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雷隐忽然说:“直子。”
“什么?”脸色通红的直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我脖子有点酸。”
“不准你转过去。”直子眼中露出恶作剧一样地眼神,再次将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过去。
“喂……”
一切都归于平静。
□□□□□□□□□□□□□□□□□□□□□□□□□□□□□□□□□□□□“想不到被我丈夫的朋友视为家传宝物的邪刀最终还是害了他的后人,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年那个人为什么特意叮嘱我丈夫,除了他本人以外,即使是他的后人来取刀,也不能给他们。也许那把刀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听完雷隐的讲述后,直子奶奶轻轻地叹了口气。
雷隐给她的解释大部分都是真的。但也只于那个男人那部分而已,至于狂刀附身在那个男人地那一部份就只字不提。因为这种事太过不可思议,而且个中也涉及太多秘密跟问题,所以雷隐刻意隐瞒了这部分。只是说那个男人在受伤后,邪刀从他手上脱离,他也渐渐恢复了神智,并且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最后雷隐放那个人离开了。
雷隐平静地说:“害人的不是邪刀,而世人。如果没有人把那把刀炼出来的话。邪刀就不会出现在世上。如果那个禽兽没有染指别人的妻子,也不会招致杀身之祸。菜刀可以用来切菜。同时也可以用来杀人,关键只是看用的人怎么做。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跟您无关了,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直子奶奶没出声,过了一会才说:“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名古屋。”
老人再次沉默不语。
帮他按摩着肩膀的直子安慰道:“奶奶,事情已经结束了,请您不要再想了。”
老人轻轻地拍了拍孙女的手。
在直子奶奶家吃完饭出来后,雷隐跟直子返回了下吕温泉乡。但他们现在并不是住原来那间旅馆,而是搬到了另一间离的颇远的温泉旅馆。
因为当时那个男人在看到雷隐后就只顾着追他,所以造成地伤亡并不是很大。连麻生菊跟另一个男作家在内。加上其他几个住在附近房间的客人总共有七个人被那个男人杀掉。而赤城美穗跟青年作家协会地会长都十分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劫。
只是不仅赤城美穗,所有当时留下来的东京青年作家都被那恐怖地血腥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在当地警局录完口供后,他们马上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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