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乎前世没听说过田琪,有这么善于内斗的亲戚,又是那种体质,能活下来才怪呢!
再看向田琪这个小可怜时,莫名顺眼了一些。
田琪惊怔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怎么可能?”
夜离歌翻手取出一张符箓,“这是一张真话符,算你十块中品灵石。”
田琪也不问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行行行!”
乔韵珍想跑掉,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辈,怎么可能容她逃走呢?
夜离歌:“谁挑唆你来找我的麻烦?”
夜离歌早就在怀疑那天的事情了,田琪只是不通人情世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傻,更不可能连她与齐雅欣都分不清。
毕竟,他平时称呼齐雅欣为齐师妹。
对夜离歌当面叫小师姐,背地里总会加个前坠‘那个凶巴巴的小师姐’。
这么明显的区别,乔韵珍都能误会,这是傻呢还是故意而为之?
答案显而易见,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结合前世的一些事情,夜离歌想起了一个人,田珏,也就是乔韵珍的未婚夫,可也只是未婚夫,因为两人最终也没能走到一起去。
田珏对她只有利用,并无爱慕。
这件事在整个修真界闹得沸沸扬扬,连远在西魔域的夜离歌都听了几耳朵。
姜枝问:“谁指使你的?”
在真话符的作用下,乔韵珍不得不实话实说:“我表哥田珏!”
姜枝问:“为什么?”
乔韵珍:“天机阁卜算,她是田琪表弟的一线生机。”
田琪一下子就急了,“可是为什么啊?”
乔韵珍:“还能为什么?老祖和族长私下里商量,如果你能痊愈,就立你为少族长。”
随即又愤愤然,“你凭什么?不就是有天机阁做后盾吗?”
夜离歌咂舌,简直是莫名其妙。
就是为的一个可能,险些让自己殒命,这都什么人家啊!
捏了捏小拳头,抡圆了就开始打。
田琪抱头乱窜,“小师姐,这不关我的事儿啊,你不能是非不分!”
姜福生和另一个小孩堵住他的退路,叫嚣道:“都是因为你,十七姑姑险些被害死!”
所以,不打你个罪魁祸首,打哪个?
……
五太上长老的化神庆典注定是不平凡的。
姜家接待外事的管事亲自禀报,“外边来了一位叫柳程的真君,说是十七小姐的朋友!”
夜离歌:柳程她认识。
朋友,没多少交情!
既然找上了门,她也不能回避啊!
好歹是个实力超绝的元婴真君,她还得亲自迎出去。
“前辈找我何事?”
不在北邺国度蜜月,难道是为紫气而来?
柳程小鸟依人的窝在南宫靖怀里,含羞带怯地垂着头,“夫君,还是你来说吧!”
夜离歌:这么彪悍个女汉子,你这副模样合适吗?
南宫靖拱手施礼,“姜仙子于我有救命之恩,自然要亲自登门道谢!”
夜离歌挥挥手,“我只是帮阿清一个小忙!”
至于南宫靖,哪怕真的是仙人历劫,她也没想着刷什么存在感。
上门是客,还是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元婴女真君。
姜族长亲自来迎,“柳真君这边请!”
柳程真君笑呵呵地摆手,“姜族长你自去忙吧,我和你家小十七是朋友,就在这边儿叨扰几杯灵酒便好!”
真实的想法:我操我操,握了个大操,眼都要花,真特么香啊,好多小鲜肉!
大饱眼福,哪怕不能全叼回家,就这么多瞅几眼,也能长修为。
姜族长也不勉强,只是吩咐人给柳真君备了一桌不同于晚辈们的席面。
“小十七,柳真君是贵客,要好好招待啊!”
柳程真君摆手赶人,“姜族长好走不送啊!”
谁耐烦跟那帮土埋半截的老棺材瓤子坐一起啊,赶紧看几眼美男洗眼睛,顺便炼化几缕美色!
这货果真与众不同,她不只看,还要与人分享。
侧厅中都是金丹以下的小辈,她一个元婴真君与夜离歌神识传音,也不怕被人截听了。
“叶子,那个穿风骚紫衣的狐狸精是谁?”
夜离歌:“狐狸精?”
柳程:“对啊,看一眼都能把人魂勾走的不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吗?”
夜离歌默默地多看了孟繁新两眼,“孟家少主!”
柳程顿足锤胸,“完了完了,我打不过他家俩化神!
也不知道开出什么条件,能让我睡一次!”
夜离歌:“你已经有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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