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其实并非有意醉酒闹洋相,她只是想喝点酒缓解缓解压力,顺便借着酒胆跟韩砚谈判。
没想到喝着喝着人就歪倒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她险些从床上栽下来。
这……这是摄政王府吗?怎么弄得跟青楼一样?
不光景象
“这是哪里啊?”
“褚芳阁。”
叶荣反应有些慢半拍,片刻之后,不敢置信的朝说话的方向看去。
只见韩砚坐在离她不远的八角桌边,悠哉悠哉的端着一杯茶品尝,叶荣呼吸一滞:“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你说呢?”韩砚慢悠悠地说。
看见男人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目光,叶荣连忙干笑起来:“我哪敢随意揣测摄政王心思,呃……天色不早了,明日您还要上朝,就此别过,别过了。”
说完,下床捞鞋子,谁知刚弯腰便觉得头晕目眩,叶荣一惊,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她抬起头瞪向男人:“你又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韩砚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的朝她走过去,手一伸,全然不费半分力气便将叶荣从榻上揪了下来。
“哎哎哎哎……”
叶荣被男人拽着领子,从房间一直拖到大厅,褚芳阁不知何时被清空了,热闹的舞台中央孤零零的垂着几片薄纱,那是舞娘平日用来配合舞蹈用的道具。
手腕忽然一紧。
叶荣大骇:“你绑我干嘛?”
韩砚不搭腔,确认已经绑的够结实了,只听他击了两下掌心,数十名莺莺燕燕排着队的朝这边包抄。
我的乖乖,全是头牌。
转念一想,韩砚会那么好心?找这么多头牌花娘来陪她?
一名紫衣少女走到叶荣面前,楚楚可怜的说到:“侯爷,我脖子疼,你给瞧瞧吧。”
叶荣咂咂嘴,心说你脖子疼找我干嘛,我又不是郎中。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紫衣女子朝后颈一拍,那颗美丽的头颅就如同断掉的春笋,咔嚓一下从颈子上掉了下来。
“啊——”她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
“醒了?”清冽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韩砚坐在离她不远的八角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未曾离开过书本。
叶荣往旁边看了看,发现一切正常,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刚刚是在做梦。
“抱歉……那个……那个太困,睡着了。”
韩砚把书本往桌上一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说说吧,找本王何事。”
叶荣拍了一下脑门,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连忙爬下床,来到韩砚面前,对他恭敬的一拜:“摄政王,属下曾经鲁莽,冲撞了您,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放了我的家人。”
说完,深深一拜。
韩砚打量着她:“小侯爷说的什么话,本王听不太懂。”
还装。
叶荣陪着笑脸讨好:“您就当我吃错药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们行不行?还有寨子里的兄弟,他们也都可怜的很。”
第一次放低姿态,对方却还没什么反应,叶荣皱眉,说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的三个字:“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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