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如期举行了,校园里回荡着动感的曲子,操场上是来回奔跑的临时学生工作人员。比起小学、初中的运动会,高中显然级别就不太一样了,不论项目还是专业程度,都让刚入高中的学生们很是兴奋,而高三学生的斗志则格外旺盛,这将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次运动会。
杨辰参加的铁饼与标枪都是最早开始的,报的人多,比赛时间还没等的时间长,更加让洋趁郁闷的是,竟然两边几乎同时开始,这就意味着,他刚比完标枪,就要去扔铁饼,标枪进入决赛又回去投,投完标枪再去扔铁饼的决赛
幸不辱命,杨辰特意地保留下,标枪以五十多米的成绩夺得冠军,而铁饼则得了个亚军。体育老师也没对他产生多大兴趣,这就是杨辰想要的。在体育方面,实在没兴趣。
杨辰回到班里时受到了同学热烈的欢迎,杨辰觉得这种滋味很享受,上辈子自己考试虽然总考前几名,但却从未感受过同学的热情。就从这方面看,重生的很有意义。
下午的时候,敦敦同学参加铅球比赛回来了,大家觉得这么魁梧的个子,拿个前八应该不成问题,谁知道敦敦却是倒数前
女生们就问了“敦敦你吃这么多蛋黄月饼,还吃爱心妈妈荷包蛋,怎么连个八强都没啊?”
敦敦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看见天上有战斗机在飞。所以只管看飞机了,铅球投地弧线太高了,所以就没奖了。”说完还憨厚地笑笑。
“看飞机?谁相信这种借口啊。”一个女生说。
敦敦也不争论,只是一本正经地说:“我最喜欢看飞机了。”
大家都乐了起来,女生们也都不说他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很多人都发觉,敦敦同学的语言不怎么多样化。很多时候喜欢用“我最喜欢”、“我最讨厌”来发表一些意见,这样简单的句子在他说出来,憨了让人很乐和。
虽然没拿名次,但敦敦却没忘拿运动员的矿泉水,坐杨辰旁边大口灌着。
杨辰开玩笑说“小心等下来回跑着撒尿。精神文明班要是评不上,就你害的了。”
敦敦把水含在嘴里,鼓着口腔摇晃着头,好一会儿才把水喝进去,突然慢悠悠地对杨辰说:“杨辰,我讲个我初中时候的故事给你听吧,你说撒尿我突然想到地。”
“什么?”杨辰随意问。
“我初三时候不是鸡鸡长毛了么。然后我有个弟弟,比我小五岁,上小学的。我就想知道他有没有长毛,所以他有次来我家上厕所,我就冲进去,等他撒尿完了以后。我就不让他拉上裤子。”
杨辰脸上挂下几道黑线“有毛吗?”
“没有,不过我还是没让他拉裤子。”敦敦一脸单纯的样子。
“为什么?”
“有个笑话里说土著人惩罚别人弹小鸡鸡,我觉得好玩,所以我弹他的小鸡鸡,弹了十多下。”
黑线又多了一倍“然后呢?”
“他哭了。”
“没了?”
“还有,就是他以后来我家都不敢进厕所撒尿了,他都把尿撒在我家外面的一个花盆里。”敦敦又喝了口水。含嘴里晃脑袋。
杨辰理了下已经紊乱的思绪,小心地问:“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那盆花后来就死了。”
同样是在第一天下午,余南来到杨辰班地阵营里,跟杨辰闲扯了几句后,突然点了点前排看台上的一个少女,悄悄问杨辰。“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杨辰看了眼。古怪地望着余南“你想干吗?”
“说呀。是兄弟就别问那么多。”余南猴急。
杨辰叹了口气“她叫孙艺珍”心里则一阵哀伤,余南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孙艺珍长了眉清目秀,弱柳扶风的感觉,五官长了只能算匀称,但情人眼里出西施,余南喜欢的或许就这一类。问题是按照历史的轨迹,孙艺珍到高二上半学期就白血病死了,余南到时候要真陷了,或许会是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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