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秦江槐上前伸手要扶她,被她抬手制止了。(下载楼)
“我无碍。”说完起身依然向月祐潾跪下,“太上皇请息怒,这都是不得已而为,还请太上皇宽了心。”
她知道他会万般的恨,万般的怒,可在此处,她又如何劝?
眼角瞄向苏镜,那人正眯着眼,兴味盎然的看着呢。
月祐潾哈哈哈嘲讽而笑,眼底已不见往日温雅,寒光骤盛,黑瞳深深一敛,一步上前对了她肩头踹了一脚。
“太上皇……”
秦江槐万没有想到他竟会这般,脸色一变,瞪他一眼撩袍蹲下扶年画,冷声道:“这与元帅有何干?太上皇怎可以拿元帅出气?”
年画不顾肩头的痛,抬手制止他。
月祐潾眸光一棱,怒道:“岂有此理,你在质问朕?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无胆鼠辈,墙头草。”
“好了,太上皇,你省省力气吧,这可是敌军大营,你要发怒且留着力气回朝再骂,那人要为帝,亦不是元帅可以左右得了的,你拿元帅出气有何用?”秦江槐眸光冷冷一闪,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江槐,不得无礼!”年画轻喝。
秦江槐唇角动了动,拧眉,扶着她站起身,关切道:“可还好?”
“我无碍。”年画站了起身,轻轻拂开他的手。
苏镜一动不动的看着,碧眸闪着兴味,亦不出声。
月祐潾被秦江槐这般呛白,可是恼怒不已,指了他道:“你……秦江槐你竟敢羞辱朕,断不知一个死字怎写了?今儿朕便先杀了你。”
说完便向秦江槐劈掌而去。
“你……”秦太槐推开年画,闪身避过,脸上亦是恼意。
论真身份,他是他大哥,怎说他不得?
就算是让他披着太上皇的身份,如今帝权没有了,这是事实,说不得吗?
年画极快瞄看一眼端坐着的苏镜,拧眉劝道:“太上皇息怒!镜太子在此呢。”
在此处动手,若是惹恼了苏镜便不好了。
月祐潾一听苏镜的名字,眼底的狂怒翻天覆地,横眉向苏镜,“苏镜,定是你与凤君晚合谋起来害朕,你……你们好卑鄙。”
“太上皇,不可这般说。”年画拧眉。
这当真会若恼了苏镜的。
“啧啧啧!”苏镜换了个坐姿,亦不恼,蔑笑道:“过气皇帝,就你这副肚量,怎配为帝?好好的当你的太上皇吧,你的元帅且有这般气度来救你,哼,本事没多大,脾气倒是不小。也罢,你留着在这儿,对本太子没什么好处,还浪费米粮呢,今儿便让你走吧。”
月祐潾闻言一愣,疑惑的看向年画。
年画报以淡笑,向苏镜道:“多谢镜太子。”
苏镜碧眸微闪,似笑非笑,“过气皇帝,有这般的臣子你且没好好用,要本太子说你可惜还是可悲?”
说完抬眸向帐门,“子宿入帐来。”
门帘一动,任子宿大步入内,“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无用过气皇帝送还给他凤君晚,以示本太子仁义。”苏镜看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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