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瑶轻轻落了坐,沉沉静静的看他。(下_载_楼)
“陌离散人请说。”
“夫人对二十年前生产之事应记忆犹新吧?”陌离散人道。
上官瑶素手一紧,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哀伤。
此人难道知悉当年之事?
闪了眸子,并不言,等待他说下去。
陌离散人眸中清光淡宁,似那林间的晨风,淡而宁静,“夫人无需伤心难过,您还有个孩儿在世,那时,您实际上是生了双生孩儿,一子一女……”
上官瑶只觉浑身血液凝滞,几乎窒息,眼前天旋地转,“扑”一声倒了在矮榻上。
“夫人……”柳飘飘及三水急步上前。
“师父,她昏过去了。”
陌离散人上前探了她脉息,道:“无大碍,三水给她施一针便能醒了。”
三水急忙取了金针,给她几个穴施了针,片刻,上官瑶幽幽醒来,当下敛了眉,冷声道:“是何人这般毒?如此害我。”
原来竟是这样,自己那时痛得几乎死去,昏昏沉沉之下,竟让人偷了孩儿,想来敢干此等事之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无他。
陌离散人唇边微弯,缓若清风般浅笑,“这下手之人,想来夫人能猜到,只是眼下不是报仇的时机,而另外一件事等着解决。”
“孩儿?我儿?”上官瑶眸光一亮,心底欢悦了不少。
她的儿还在,怎教她不高兴?
“唉!”陌离散人轻叹,“本就好好的,您也识得那人,可现在……他得了失心疯。”
“谁?是谁?”上官瑶轻抚了胸/口,急声问:“我识得的?会是谁?”
该不会是当今皇帝吧?
“是凤右相。”三水忍不住插嘴,师父真是太文雅了,一句话说出来不就完了吗?
上官瑶心头一跳,只觉得脑间微痛,伸手抚了抚,竟是他?
那位冰冷少言的右相?在朝堂呼风唤雨连那两个女人都惧的右相?他竟是她儿?
呵,前不久他还称她上官姑娘,这,令人心多痛啊。
那心酸的清泪刷的滑下,瞬间扑扑簌簌滚落。
“孩子……我的儿……这二十年前没爹没娘,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夫人别伤心,师兄他很好,他有义父有师父,有我们,我是他三师弟,我叫三水,那是二师弟柳飘飘,我们是一家人。”三水见她哭,手忙脚乱的寻帕子。
柳飘飘取了帕子,瞪他一眼,递到上官瑶手中,轻声道:“夫人,如今都好了,师兄早之前也知了此事,只是情非得已不敢与您相认,只能偶尔去看看您,您别怪他。”
上官瑶接了帕子,边拭眼泪边道:“我又怎会怪他?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能力护得了他,令他这般长大。”
她知他们这般说是为了让她少一些负罪感,小小一个婴孩,那时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这在宫外,自然是多番受苦的,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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