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说完轻抚前额。
“啊?我是柳飘飘?怎么可能?难道我在做梦?”三水摸了摸脑袋,用力敲一下,“没有做梦啊。”
“三水,师兄醒了吗?”柳飘飘从屋外入内,解下披风,抖了身上的雪花儿,嘟嚷道:“这天儿,又下雪。”
“三水?你长高了?”凤君晚疑惑的看他。
柳飘飘不以为意,径直走过来,笑道:“师兄,你还好吧?一会儿管家便把药送来。”
三水在一旁猛向他眨眼。
“怎么?轮到你眼睛坏了?”柳飘飘瞪他。
三水撇嘴,“师兄说你叫三水,我叫柳飘飘。”
“你们不是吗?难不成还有别的名儿?我怎不知?”凤君晚眉间轻拧。
双手抱了头,“不对,你是年画……年画,你真是笨呵……”
柳飘飘一愣,“这又怎么了?”
三水心底微惊,上前握了凤君晚那抱头的手,“大师兄,你是不是头疼?”
“年画……你什么时候变得会关心人了?”凤君晚抬眸看他,眼底闪了凌乱的亮光。
“哎呀,他是三水。”柳飘飘道。
“不是,她明明是年画,整天女扮男装,也不怕被人发现,真是笨呵。”凤君晚凌厉的瞪他一眼。
“这……”柳飘飘看向三水,“怎么这样?方才醒来也是这样吗?”
三水抬眸看他,忧切道:“二师兄,大师兄脉像很乱,气息也乱,可能……可能是失心……”
“什么?”柳飘飘不敢置信的扑向凤君晚,抓起他的手便要探脉像。
“你不是年画,你是三水?”凤君晚甩开他的手,道。
柳飘飘哭笑不得,“我是柳飘飘,不是三水。”
“胡说,你明明是三水。”
“师兄,你是谁?”三水问他。
凤君晚沉眸,冷声道:“问的废话,我不就是你们的师兄……不对,你不是年画吗?我怎会是你师兄呢?”
“完了完了。”柳飘飘拍了自己脑袋,走到一边坐下,“疯了疯了,这下完了,师父准把我们揍死。”
师兄真的得了失心疯,这可不得了了,还有大把的事儿等着做呢,兵权未拿到手,人先疯了,这女人,当真是害人。
“年画,你哪来的师父?你不就是只有个弟弟吗?”凤君晚蹙眉。
“老天爷。”三水无奈的喊,“真完了,这病怎么治?”
“治什么病?你病了吗?”凤君晚眸光闪了关切。
“师父呀,救命啊……”柳飘飘仰头扯了嗓子喊。
两人好不容易把凤君晚劝睡下,唉声叹气的走出院子。
“二师兄,这怎办?”三水拢了拢身上狼皮袄子,忧心道。
柳飘飘仰望那黑沉天空,沉声道:“切莫声张,吩咐庄中所有人,不得传了出去。还有,请师父来吧。”
若是朝中人知师兄得了失心疯,这相位都会不保。
“我可以试试给大师兄治。”三水道。
“治?你治过失心疯吗?”柳飘飘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