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上恕罪,颜儿再也不敢了。”
“啊原来是左相国的妹妹啊。”
众人哗然。
“真有长得挺像年左相的。”
“是啊,是啊。”
“可惜了,那脸上的疤痕。”
凤君晚脸色大变,沉如玄铁,袖下大手一握,冷声道:“放肆,你胡说些什么”
景帝抬手,未看他,低了头向年画,正对上她那盈盈秋波,心头一动,伸手扶了她,和煦道:“起来吧,你失去踪迹,急死朕了,为何那么傻既便你是左相国的妹妹,朕怎会为难怎会弃你呢你的脸为何变成这般”
年画起了身,眸光闪了一丝黯然,“谢皇上,前些日子不小心摔的,这脸毁了,颜儿更加无法面对皇上。”
她不知皇上为何会帮她,皇上到底知道了多少
无论如何,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年左相,想来也不会有人过多的怀疑,因为“年左相”还在延尉署的大牢里呢。
一切,还是在一团云雾当中,这后面的每一步,都会很惊险,她不能再让自己走错。
景帝大手轻轻扶了她的脸,眸光落在那疤痕上,眼底闪了疼惜,道:“无妨,朕会让最好的太医替你医治,会好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朕亦不嫌弃。”
众人又一阵哗然,突然的就冒出一个皇上不嫌弃的女人来,这一切太意外了。
“谢皇上。”年画淡淡垂下眸,波浪翻滚的心渐渐平息,思绪慢慢清明起来。
皇帝,才是最好的护身符。
天无绝人之路,不就是这般吗
“皇上,您认识她”凤君晚一字一句从喉咙深处迸出,极冷。
景帝垂手,大手牵了年画细手,转向凤君晚道:“是啊,怎的难不成朕的女人都要向凤爱卿报备”
淡淡细语带了些冷硬。
“微臣怎从没听皇上说起过更没有听说过年左相有妹妹。”凤君晚步步逼紧,似乎没有打算轻易放过。
众人听着倒抽了口凉气。
这凤右相当真敢逼皇上,竟当众质问起皇上来了。
景帝似乎并不生气,温雅的脸溢满愉悦笑意,慢条斯礼道:“凤爱卿,你说你与年左相是坐不到一块的,又怎能知他有个妹妹爱卿该不会也要干涉朕的后宫吧”
凤君晚似利刃的眸直直盯着年画,冷肆道:“你敢再说一遍你是年左相的妹妹”
年画眼波微动,垂眸,身子微靠景帝,怯声道:“皇上,右相大人好凶。”
换了个身份,有皇上这护身符,她又惧
“凤爱卿,你这是做何”景帝沉了眸,厉声道。
“皇上,她若是年左相的妹妹,怎不见两位太后娘娘提起过”那厢一直在冷眼看的德王开了口,看年画的眸光亦是深深的考究。
景帝脸色转了阴沉,“皇叔你又是何意竟也质问起朕来了”
德王眸光微闪,道:“皇上,臣不敢。”
“他不敢,哀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