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太后冷眸一敛,“皇上这是打算纵容了”
景帝眉头深锁,“母后,这未免有点捕风捉影了,又怎算纵容呢”
“你说哀家捕风捉影人证物证俱在,还只是捕风捉影吗皇帝,你当真是护短呵。 ”
“母后,俗话说捉奸拿双,您这太牵强。”
帝与母之间针锋相对,在场几人沉沉静静,哪敢插嘴能回避则回避,即便问到,也只会是使个中庸之道搪塞过去。
裴太后身子微动,换了个坐姿,脊背微挺,不紧不慢道:“皇帝,秦太尉这事儿,虽说不是当场捉奸,但事情便在眼前,如何能忽视掉身为太尉,众军将的典范,此等事,何以服众让天下百姓又怎么看朝中武官又如何信任朝庭朝纲败坏,这江山社稷如何能稳固”
此言一出,屋内氛围瞬的紧绷,空气中飘散着令人窒息的冰冷。
年画一双秋水清瞳洞若观火。
景帝脸色如玄铁,又冷又硬。
凤君晚面如平湖,无波无绪。
秦太尉一脸无奈,垂眸拧眉。
上官瑶眸底讶异,蹙眉淡淡。
众人终把眸光落在景帝脸上。
景帝眸底锋棱沉定,眸光看向凤君晚,“母后,凤卿家今救了三人,一个相国,一个太尉,一个先帝昔日重要的女人,三命抵一过,足以证明凤卿家拥护朕之心,今日便官复原职,为右相,而年卿家,即为左相,仍旧兼御史大夫一职,而秦太尉,便暂将虎符交出,重新定制此虎符一分为二,分由两位相国掌管,如此,如何”
裴太后微怔,沉了眸在凤君晚与年画之间来回扫视,波光冷冷冽冽,似乎要将二人看个通通透透。
她自知动不了上官瑶,那个孤立无助的女人,不足以对她构成胁威,她要是虎符,秦太尉乃西宫那女人的妹夫,拉拢是拉拢不来的,她只有设计要了这虎符,皇帝之意她很明白,自是拼了命也是想保全秦太尉的,现下这般提议,年画坐上了左相之位,分握二分一的虎符,与凤君晚平起平坐,亦是不算亏。
眸光闪了闪,站起身,“坐了这半日,哀家也累了,小兰,扶哀家回归真殿。”
“母后且等等。”景帝脸上溢了些笑。
裴太后复又坐下,牵强笑笑,“皇帝又有何新想法”
景帝扬唇而笑,“母后,朕看皇姐与凤卿家挺般配的”
“皇上。”凤君晚打断他的话,跪落地,“微臣心中已有所选。”
那一厢,诸葛流惊出了一身汗,忧心的看凤君晚。
年画眼底微微一动,亦抬了眸看向凤君晚。
凤君晚凤眸沉凝,只清清冷冷的望景帝,并未理会旁人目光。
景帝脸色微变,眸内闪了一丝不悦,但依然微笑,道:“哦凤卿家的心给了哪家姑娘呀竟然看不上朕的皇姐”说完有意无意扫一眼年画。
年画静然伫立,眼观鼻,鼻观心,淡然出尘。
裴太后亦掩嘴笑,“皇帝,凤右相此等俊美不凡之人,多了去姑娘家送上门的,府中不是已有好几位妾侍了吗你皇姐亦未必愿意。”
那玉珏又不是她生的,她才懒得操那个心。
“皇上。”凤君晚眸光淡然,道:“太后娘娘见笑了,微臣与秦太尉嫡女秦素容情投意合,恳请皇上作主。”
此话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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