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必要再回应她了,一切都是徒劳。
一个人如果深陷进这样的自我主义里,旁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而且周月白现在再情绪状态很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下,陆卿音并不想和她多聊。
周月白那眼神,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碎了一般。
而司京衍那道沉冷的嗓音让她所有的幻想都彻底破灭。
“你似乎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如果不是那一层身份护着,你觉得,以你做的那些背叛我的事情,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周月白对上男人像是要吞噬人一般的狠厉眼神,惊惧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她见过这个眼神的。
以前她被其他人欺负的时候,司京衍就是这样看着那些欺负她的人,而现在,这样的眼神直白地看着自己,仿佛她已经变成了那些在他眼里如蝼蚁一般毫不重要的人。
为什么……可那些年的相处,一点一滴,是只有她才会在意吗?
她已经让步了这么多,为什么连这最后的一点爱意,都要将她剥夺,就让她活在虚幻的泡沫里,永远甜蜜一辈子,不好么?
如果她这么问了,得到的答案只会是“不好”两个字。
虚幻的泡沫没有任何意义。
可对于周月白来说,这是她仅存的一丝幻想。
“我老婆要吃饭了。”司京衍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可那话语之中暗藏的锋利,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趁我没改注意之前,马上滚。”
周月白终于忍受不住,脸庞彻底扭曲癫狂起来,本性全部暴露,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人,龇牙咧嘴地说:“你们别忘了,那三个医生还在我手上,只要我不给解药,你们也别想在一起长久了!”
司京衍似笑非笑,“是么?”
“你猜我这段时间,有没有发作?”
周月白愣了下。
他们一块的这段时间,确实没有看到过司京衍发作。
她一直没有在意,因为医生在她手上,她信誓旦旦,不怕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问题一出,她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解药我早就拿到了。”司京衍淡淡道。
周月白本来想用这个威胁司京衍永远在自己身边,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怎么可能,你要是拿到了解药,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的脸上出现了惶恐和一丝溃败,她是真的怕自己输的一败涂地,可看着司京衍那张轮廓分明的的脸庞,她怕了。
他应该已经拿到了解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甚至,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骗局。
“要是让你知道了的话,我和我老婆怎么可能这么饿轻易功成身退?”
果然!
周月白怒目瞪向陆卿音和司京衍两人。
“你们一开始就是早有预谋的!”
她没猜错。
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骗得就是她自己!
“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你谈话之后,你不是就离开了吗?”周月白不死心,一定要知道一个真相,厉声质问陆卿音。
明明那个时候,陆卿音已经决定放手了,之后她甚至没有和司京衍见面。
联系更不可能了,如果联系,她会知道的。
那几天,她盯着司京衍跟盯着犯人一样,他没有表现出多少对陆卿音的留恋。
她以为……陆卿音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可没成想,这一切都是为她而做的局!
“在这之前。”陆卿音冷静地说,和周月白激烈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开始,你把那三个能制作出解药的医生接走,我们就已经猜到了你想做什么,不如顺水推舟,全了你的意。”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京衍拿到解药。。”
所以即使一个月不见面,形同陌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同进同出,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已经心灰意冷,刻意不去关注前任的动向一般。
事实上,她一直在忍着,想去见他,联系他,司京衍亦是如此,但是不能。
“我说了我不会让他死,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死呢!”
周月白疯狂摇头。
陆卿音脸色冰冷下来,“你不想让他死,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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