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听说了吗?”
一个女孩揉着身子,小心打量着坐在窗户旁边的陶月烟,一面与朋友窃窃私语着。
“什么事?大惊小敝的。”
“你们难道不晓得吗?坐那边的那个家伙,居然在做援助交际耶!”
“真的?”听闻的女孩们,全都大吃一惊。
不过也有人不相信。“怎么可能嘛!”
陶月烟可是出了名的乖乖牌,成绩一向是名列前茅,人又长得漂亮,怎么可做这种事。
女孩马上将她听来的事情说出。“可是真的有人亲眼看到她跟一个男人进饭店开房间,还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哇!”大家一阵哗然。
难不成陶月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众人不禁好奇地猜臆。
一些平常就看陶月烟不顺眼的女孩们,听到这件事,不由得得意一笑。很久以前她们就想给陶月烟一点颜色看看的,现在机会来了。
最后一堂课结束,一向独来独往的陶月烟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打工,但她人才步出教室,就被一群人给挡住。
“喂!你跟我们来。”带头的女孩很不客气地用手指着她说道。
陶月烟只是安静地看了她一眼,本想绕过她前进,却被一旁的女孩扯住了书包,怒斥这“你想逃啊!”“我没有想逃。”陶月烟不晓得自己是哪里犯着她们,但她也不打算乖乖地跟着她们走。“请让开。”她还要去打工。
带头的女孩瞥了她一眼,突兀地笑了起来。“跟我们走,我只是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而已,说完马上放你走。”
只是这样吗?陶月烟虽然十分狐疑,但仍跟她们离开。
随后,一群女孩将她包围在体育馆后头,一个只有跷课或不良学生抽烟的地方,毫不客气地打量她。
“哼!看不出来像你这么乖的人也学人家做援助交际。”带头的女孩马上嘴上不留情地道。
陶月烟美丽的脸马上刷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她拍了拍陶月烟的脸,陶月烟马上厌恶地躲开。“那要不要我再说明白一点啊?”她邪恶地说这。
陶月烟懒得回应她,不过她的心里却恐惧不已。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呢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一人啊!
“好吧!看来不能你一点教训是不行了。”大姐头似的女孩对一旁的女孩勾勾手指头“你来说吧!”
那女孩马上被椎了出来。
看着陶月烟动也不动地咬紧牙根的模样,她虽然可怜她,但她更怕不听话会被这群人殴打。
“快说呀!”带头的女孩怒斥。
女孩赶忙说道:“我我看到她看到她跟一个男人走进饭店,我很好奇,便跟了进去,没想到没想到她和他就这样进房间了。”
话才落下,陶月烟就想走了。
“等一下!你心虚想逃了吗?”带头的女孩得意地拦下她。
“我不是心虚。”陶月烟冷静依然,表情木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确是害怕。
“那你为什么想走?”
“我为什么不能走?就凭她看到我跟一个男人进饭店,就认定我做了什么吗?”陶月烟硬是鼓起勇气说道。
带头女孩为之气结。“你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她转头敲了一下那名怯懦的女孩。“你继续说!”
“是。我听到那个男人的人说说她好大胆,居然直接要他买她的身子。”
陶月烟问言,立即面色如白纸,呼吸也为之一窒。
不不怎么会这样子?这件事应该过去了呀!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为什么?为什么
答案是无解,她只能站在原地遭受她们的冷语讽刺。
“哈哈哈!优等生居然在做鸡啊!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说不定能够帮你拉到不少生意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是啊”然而陶月烟听不见这些声音,她只是闭上双眼。
“喂!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些人,我知道有几个男生床上功夫不错哦!”带头女孩恶意地拉扯陶月烟的手。
“放开我。”陶月烟冷冷地道。
“怎么?你不高兴?”带头女孩明知故问。
“这不干你的事。”陶月烟累了,不愿多说。
“怎么会不于我的事,反正现在全校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有什么关系。”带头女孩的一手搭在陶月烟的肩上。
陶月烟猛然甩开。“不要碰我!”
“哟!生气了。”一群女孩讪笑不已。
“你都可以被那么多男人碰,让我碰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带头女孩格格地笑着,笑得陶月烟头疼欲裂。
“放开我!放开我!”
陶月烟发了狂。用书包重重地打过去正中那女孩的脸,她被打得流鼻血,咒骂着脏话爬起来。
“妈的!竟敢打我,上啊!”一声令下、女孩们也摸了上去,全部扭打成一团。
也不晓得是谁通知教官的,一会儿教官便带着几名高大的学生过来把她们全拉开,并带回办公室。
陶月烟被打得唇边都是血痕,脸颊和身上也有多处淤伤,制服的上衣也被扯破不少地方,她沉默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仿佛没有知觉,就如同那天施御肴将钱丢到她脸上一样,神经都麻痹,连痛的感觉都失去了。
她唯一想的就是马上离开。
那日挑衅的女孩们皆被记了一个小饼,陶月烟也免不了因初犯被记上警告,不过那件事传得更凶了。
“嘿!你们听说了吗?七班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呀,居然在做那种事那!”
“真的吗?”
“我的天,真看不出来”
“跟她睡一次要多少钱啊?”
“呵呵可!她满行的嘛!”
有些男同学更是直接找上陶月烟。
“嗨!愿意跟我‘交际’一下吗?”说完还很戏谑地大声笑着。
陶月烟的反应依然冷淡,而她尽量痹篇那些人。
几天后,辅导室的老师找她去。
“陶月烟,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她盯着陶月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蛋,语气尖锐地问这。
皑导室的老师是一名年过四十的老女人,每天都梳着高高的发髻,鼻梁上挂着副黑框眼镜,学生私底下都叫她“老处女”
陶月烟的背脊挺得直直的,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老师指的是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居然在学人家做什么援助交际,你要不要脸啊!还让学校丢足了面子。”辅导老师推了推鼻粱上的眼镜,指着她说道。
陶月烟一动也不动,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皑导老师喝了口茶,继续为道:“唉,我还真可怜,必须辅导你。像你这样的坏孩子会懂得悔改吗?”她完全忘了“辅导”两字所代表的意思。
陶月烟还是沉默。
直到辅导老师骂累了,想起她一会儿还有课要上,才要陶月烟留在辅导室里反省。
“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想,你是个孤儿,更应该要自律,否则我一定通知你那个陶院长。”说罢,她拿着教科书走了。
陶月烟疲惫不已,轻轻地打了个呵欠,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反正她没亲没戚的,除了陶院长,她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让陶院长蒙羞,她干脆一了百了。
思及此,陶月烟扬起嘴角,笑了。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真是一个好方法。
她记得走进来的时候,曾看到一旁的茶几上有一把水果刀,现在到哪里去了?
她站了起来,找到了那把水果刀。
看来这是辅导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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