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遇的那一天,爱情从那一刻开始迷惑我们。
日子有点无聊地过着,每天昏昏沉沉地像个病人,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好像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那些该怎么样活才算不枉来这世上,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的问题偶尔也会烦恼我,但很少,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虽然没有目标,跟着大家走就不会有大错误。
亲爱的,请用爱情拯救我吧,如果我在这个城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
记忆开始一点点地靠近,回忆开始一点点地清晰。
1。林深和我
点一杯咖啡,放下一点点心碎。自己一个走进了老树咖啡屋,选了一个靠窗地很安静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开始流泪。
一个男人,咖啡色的t恤,蓝色牛仔裤,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出现在这老树咖啡屋,他跟大家打招呼,声音深沉又带有磁性。原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然后他居然很自然地坐到我旁边,就像与我相识已有百年。
“既然心碎,又何必再流泪。”他说。
“流泪不一定是因为心碎。”我说。不想让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轻易地看出我的脆弱。
“倔强得故作坚强。”他好像看穿了我似的。
“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终于开始生气,因为我讨厌总是自以为是的男人。
“抱歉,对不起。我并没有恶意,我叫林深。”
“我叫寂落。寂寞的寂,落寞的落。”看在他诚恳的份上我消了消气。
“能陪我一起喝酒吗,寂落小姐?”林深用一种很深遂的眼神看着我。
“无所谓,随便。”因为自己本来就已经变得这么随便了。
就这样,我们在那里坐了一夜,而那晚我们也都醉得不醒人事。直到阳光把我们唤醒,我才知道我靠在这个叫林深的男人身上睡了一宿。这个咖啡屋收留了两个各怀心事,却同样寂寞的人在那过夜。
我看着他,他望着我。然后笑了,然后分手,然后各自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
我依旧是我,还是无所谓和随便,只是不再流泪。他依旧是他,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样,一切竟然都还是不知道。很久以前,我们没有遇见;很久以后,我们没有见面。
“喂,是我,请问林深是你吗?”我怀疑自己竟然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只因为我手里握着他的名片,只因为我有点想念他,只因为我有点寂寞。
而寂寞往往最霸道,它可以成为伤害任何人的借口。
“寂落是你?”我分明听到电话那头的欢呼怯喜的声音。
“是的,晚上有时间吧,7点老树咖啡屋见。”没等他回答,我就匆匆挂了电话,因为我害怕被人拒绝,仅仅只是害怕而已,害怕自己仅存的一点小小的自尊心也要受到伤害,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来。
我在门口故意迟到了10分钟才进去,目的就是要弥补自己受伤的自尊。
为什么要在门口多站10分钟?故意要让我等你吗?
没有啊,随便你怎么说。而且我有说过非得在里面见吗?我暗暗庆幸自己的反应灵敏。
你真是一个像猫一样的女人:温柔却倔强,聪明却狡猾,调皮却可爱。
随便,我无所谓自己到底像什么,即使不像人。
我现在觉得再也没有那两句你喜欢的口头禅更适合你的了,就是无所谓和随便。你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懒懒诱人的气息。林深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蛋,疼爱地笑着说。
是吗?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说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装饰淡雅却高贵,色调柔和却忧郁,音乐唯美却凄凉,人群众多却安静。
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我要坐在我旁边?
因为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如此伤心地哭过,你真的令我很意外。如果我的一生中有这么个女人为我哭,我一定会用一辈子去好好爱她的。落,让我以后照顾你,好吗?
可是我已经不相信爱情了。我的爱早就在失去那个我最想爱的男人以后随着消失了。何为爱情?世上根本就没有爱。爱只不过是金钱与相貌的衍生物而已,所有的爱情其实都是在扯蛋,一旦金钱没了,相貌没了,所谓的爱情便烟消云散。
落,我不知道你之前受过什么样的伤害,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会让你流泪的。
你凭什么要和他们不一样?我原本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变得随便了。所以我放纵自己,我跟他回家,我想我们都是一样寂寞的人。可是没有,一切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说他带我回家仅仅只是因为晚上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扔下这句话,他便抱着枕头到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而大的床上发呆。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深已经做好可口的早餐等我起床。我知道他在用行动证明他的爱。那天过后,我真的相信他爱我的事实了。我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答应让他以后照顾我。
可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我爱这个人吗?当我的寂寞遇见他的爱情会是一种幸福吗?
2。杨渊和我
如果有一千个人从我身边走过,我也可以听出你的脚步声,因为有九百九十九个是踏在地上,只有你踏在我的心上。
认识杨渊是在一次公众演讲活动上。我们都是听众,他坐在我的左边,我坐在他的右边。
演讲结束的时候,他居然很绅士的邀请我:小姐,一起喝咖啡,好吗?
我是一个不知道拒绝的人,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为什么约我?我问。
因为你漂亮,因为我寂寞。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
为什么这么直接?不怕我拒绝你吗?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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