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疯了,无论如何用刑,还是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县令和知府的儿子本就花名在外,如今,醒来后的尖叫,让他们的丑事暴露在众人面前。
陈正刚带着两队亲兵冲进去,发现三人居然这般不知廉耻,众目睽睽之下抱成一团。他们身上的绳子,自然被下意识地忽略了。
难怪这三人经常同进同出,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三人百口莫辩,想要扯上柳依依,公堂上,独孤锐点明了柳依依的身份后,他们也只得消停了。
只是三个男人这种丑态实在是刷新了人的三观,这件事,很快便传扬开了。整个锦州城,没有任何人不知,这三人是多么的相亲相爱。
然后,在独孤锐的控制下,拐卖妇女的案件也被破解了,幕后的黑手,跟着这纨绔三人组脱不了关系。
贼喊捉贼就是这么回事,想到柳依依无端被人污蔑,锦州城的百姓对她报以万分的同情,也就更加厌恨知府和县令了。
独孤锐雷厉风行,三两下就查明了锦州城只手遮天的状况,之后大手整顿。
此刻纨绔三人组与他们的家人坐在囚车上,披头散发,神情癫狂,百姓喜大普奔,纷纷朝他们吐口水,扔石头鸡蛋,唾沫星子就足以将他们淹没。
他们恶贯满盈,但毕竟是有官位在身,要被带回京城,由皇帝审问。
昔日的风光仿佛过眼云烟,当时风流的他们,哪里料到如今会落得如此下场。
在独孤锐带着柳依依离开锦州城之后,送花跪拜的百姓跟了一路。独孤锐坐在马车里,清冷的目光一如既往,微微挑起的眉梢更是锐气逼人。
柳依依对上他的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心中纷乱,嘴巴动了动,想说话,却没有张口。
独孤锐早发现她的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后,睫毛颤了几颤后,薄唇轻启:“有话直说。”
听到他的话,柳依依愣了愣,一时间几乎不知从何说起。
想了想,便想了一个比较安全的问题:“王爷您这般英明神武,为何不骑马,要挤在这小小的马车里呢?”
“你不乐意?”独孤锐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额,我只是觉得不太搭,有损你英明神武的形象。”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柳依依面上尴尬地笑了一下,心底暗暗腹诽:既然知道我不乐意,那你干嘛还要跟我抢空气?
不知道一个马车就那么一点的空间吗。
“无妨,本王不在意。”独孤锐淡淡道。
你不在意我在意啊。柳依依简直醉了,王爷你的脑回路难道就不能正常一点,请注意她的重点啊重点。
不过她倒也不再追问了,免得自讨无趣。
换一个话题:“王爷,您是怎么从方府出来的?”
“陈正刚接本王出来的。”这还用问吗?他的目光流露出这样的意思。
柳依依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如果只是陈正刚把他接出来的,那之前秦伯为何那般紧张?
“方成谨有那么好说话吗?陈侍卫要接你,他就一定要放你?”
“本王的亲兵到了。”除非方成谨不想要在这个国家待了,不然,他自然要放人。
柳依依的嘴角难得地抽了一下,原来他早有准备,居然连精锐部队都出动了,确实没有人再敢动他,毕竟一国的王爷,若是被杀了,方府也成了逆贼了。
一切阴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啊纸老虎。柳依依心底有着淡淡的唏嘘。
两人一问一答,马车在向前奔跑着,时间在流逝。
“那你此次来锦州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吗?”柳依依随意问道,毕竟长路漫漫,还有几天才能到京城,她就当聊天解闷了。
拉着一国的王爷聊天,也只有她才能做得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话题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不料,独孤锐却不如之前那些问题这般敷衍,反倒瞬间睁开了双眼,琉璃般的眸子直接盯着她。
良久,她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以为头上都开出花来了,他才大发慈悲道:“我跟他谈了个交易。”
“跟我有关?”不然,干嘛要这么看着她?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讲。
柳依依来了精神,好像是什么高度机密的事情呀。忙竖起了耳朵,稍稍倾身向前:“王爷,你要说什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你爱我吗?”
柳依依差点就摔倒了,王爷,你这么顽皮,你家父王知道吗?画风转变太快,她接受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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