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咬咬牙,又改口,“我还这么小,你就想要我嫁人!你是不是早就惦记着把我嫁出去,这样你就清净了,大浑蛋!”
在京都敢提着名骂徐幸止的,也就这位小祖宗了。
前面司机好奇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副驾驶的邓烛就将车内挡板升起来。
徐幸止气定神闲地看着余恩恩跳脚,“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小孩了。”
“我......”
徐幸止这个狗男人最知道怎么拿捏人,余恩恩气得牙痒痒,抓起徐幸止的手就咬了一口。
她用了力度,手腕刺痛,可温热的呼吸,和唇瓣柔软的触感,居然让徐幸止不合时宜地又想起那天晚上,她跪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幕,似乎那夜蚀骨销魂的感受绵延不断,酥麻的电流席卷全身。
徐幸止喉结滚动,猛地将手抽回去,他有些恼羞成怒,“余恩恩,再这样没大没小,回去给我跪祠堂!”
余恩恩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以为他在凶自己,她瞪徐幸止一眼,气鼓鼓地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这一路上她都没有再跟徐幸止说话。
车子在老宅停下,余恩恩自己率先推门下车,这个时间老太太早就睡下,余恩恩没有再过去打扰,朝徐幸止做了个鬼脸,跑去找徐攸仪去了。
看着她飞快逃离的身影,徐幸止头疼地揉揉眉心。
徐攸仪也是个夜猫子,这个时间还没睡。
余恩恩进门直接过去扑她怀里,“小姑姑,徐幸止那个大混蛋又欺负我!”
“怎么了?”
徐攸仪正在跟人开视频,匆匆说了声再见,就把视频挂断。
余恩恩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影子,她好奇地探着脑袋,“你男朋友啊?长什么样子,给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徐攸仪有些躲闪。
“不会又是个洋人男朋友吧?”
徐攸仪挑眉,没有否认。
余恩恩靠在她床头,笑问:“徐幸止不是不让你找外国人嘛!”
“那他还说不让你骚扰他呢,你听了吗?”
“嘿嘿......”余恩恩摸着鼻子傻笑两声,“都不听都不听,咱俩都一样货色!”
徐攸仪把手机丢到一旁,也靠着床头,“这么晚怎么回来了?”
余恩恩叹了口气,“给同学过生日,被徐幸止抓回来的。”
“噗哈哈哈哈——”
徐攸仪都能想象到,徐幸止跟拎个小鸡仔似的,把余恩恩给拎回来。
“你还笑!”余恩恩恼怒,“他今天晚上还说要把我嫁给别人!臭男人,就是仗着我喜欢他!”
“那可不就是,谁让你喜欢他!”
“小姑姑!”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俩不都睡了,他还是那副死样子?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能当没发生?”
余恩恩也郁闷,她既盼望着徐幸止对她的态度能有所转变,又害怕他真的跟自己算账。
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头巴脑的,她叹气道:“你认识你哥二十多年,他那死样子,你还不了解,根本威胁不到他!”
“也是!”徐攸仪摇摇头感慨,“徐幸止这狗东西,最不受威胁,不找你秋后算账都是好的。”
她拍拍余恩恩的肩膀,“没事,你也不亏,总归你生日愿望实现了。”
“这倒是哦!”余恩恩很容易就满足了。
虽然那天晚上的记忆不算太美好,但也算是了却余恩恩多年的心愿。
她麻溜地爬起来,“我去洗漱,马上睡觉!”
余恩恩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徐攸仪笑着感慨,徐幸止遇到余恩恩,他也得认栽。